孟瑄聽了「分道揚鑣」四個字,覺得不大吉利,於是糾正說:「不過分開兩天,等再進門時,你可是名正言順的七了。清兒,我,我……郡主府在哪兒?我晚上去瞧你。」
青兒蹦上來道:「瞧什麼瞧,才兩天你都等不了了,七大?既然要正式娶進門當夫人,那這兩天也守守禮數,不見面也急不死人,好了好了,看你弟弟都等急了,你麻麻也在等你回家吃飯,快走吧,別忘了把茶壺還給人家酒樓的,那個看著貴!」
被這麼一攪合,孟瑄心底那一點不安的緒漸漸散去,又叮嚀何當歸兩句,「京城人多車多馬多,回到家就別出門了,你想逛的話,等哪日我閑了陪你游京城。這裏晚上風大,別在院子裏多站;菜式偏辣偏甜,你口味好清淡,需提前和廚子講好;這裏最好的大夫和葯都是藥師堂里的,最大的那一間在西城樓……」
「好啦好啦,」青兒又打岔,笑嘻嘻地攆人說,「別忘了我也是京城人,還能被人拐賣了不。這裏是南京不是火星,我們地球人都住得慣,別瞎心了,我們倆進了京城,就像魚兒了大海,小鳥飛上天空,要多逍遙有多逍遙,你們晚幾天來迎娶也行。呵呵,開玩笑的。那後天三十是吧?那我們就在東大街忠烈祠那裏停花轎,等你的高頭大馬來迎親了。」
「為什麼不是在郡主府迎親?」孟瑄敏銳地捕捉到這一不對勁兒。
青兒說出早已編好的臺詞:「因為在揚州已經從家門口迎娶過一次了,『二婚』再從家裏接就不吉利了,這是我麻麻說的。好了,聽人勸,吃飽飯,幾步路的事就別爭來爭去啦。」
就這樣,他們才剛進京城南門,就從這裏分道揚鑣了,孟瑄孟瑜率領行李馬隊往北邊去,何當歸和青兒的馬車在道旁略微停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地往東去了,後面跟著一輛略小些的馬車,車上是四個丫鬟,除了薄荷是老人兒,其餘的三個都是在廬州時採買的。
青兒說京城的價超貴,買什麼都是周圍縣鎮價格的三倍,雖然咱們不差錢,不過順手買了也跟玩兒似的,利利廉廉,不算白來北方一趟,買幾個丫鬟當是拯救婦。於是,這一隊旅人除了米面柴草等沉重的紀念品沒捎帶回來,其餘的旅行紀念品,從死到活,從不會說話的東西到會說話的人,都買了幾大車回來。除了這一車丫頭留下伺候何當歸,其餘的都讓孟瑄他們捎回孟家去了。
不知道孟家夫人看見了這些東西,知道了何當歸是一個多麼實惠的媳婦兒,會不會高興得心花憤怒地開放,然後罵孟瑄怎麼不早點把賢惠媳婦帶回來見娘。
當然,這幅畫面只存在於青兒的腦海中,現實狀況是,剛剛和何當歸在馬車裏,聽得孟瑜在城門口上攔駕,說要正式接進門所以現在不能回家。何當歸聽后推測說,事沒那麼簡單,因為咱們從北邊的州縣過來,孟家就算派人來接也該在北門迎接才對,更不用把小公子孟瑜特意遣過來。咱們是因為想繞過北城的早集鬧市才繞著走了南門,西門無大事不開,而東門又專行達貴人的車轎,咱們不打那個眼所以不走。孟瑜卻在北門迎著咱們,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什麼?青兒傻傻問。
何當歸在馬車裏,悄悄附耳告訴,除了北門,只怕南門、東門上,還等著孟琳甚至孟瑛呢,如此一來,不管咱們走那個門,他們都不落空。這恐怕是蘇夫人派了他們攔在這裏的,一則除了這幾個親近的兄弟,一般人難以說孟瑄;二則,只有蘇夫人這位親娘,才能一口氣使喚出三個兒子,就三孟瑛的傲氣樣子,尋常誰能勞他大駕?
青兒點頭說很是,又問孟家人攔著咱們回家是什麼意思,不歡迎?當然了,「咱們」一詞並不確切,人家孟瑜說了,就「小嫂子」不能進孟家。
何當歸輕輕嘆氣道,我也想不出,不過對方說只等三日,那麼等一等也無妨。心裏想的卻是,攔得這麼急切,還專攔我一個人,總覺得不是什麼好兆頭呢。原本我也不大上心,因為我對做孟家兒媳婦也是半推半就,騎虎難下的意思,來的路上也遲疑過幾回。然而看孟七公子那興哉興也的樣子,我又不忍心打破他的興頭,現在也生出兩分憂……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罷。
兩個姑娘在車裏議論著,又聽見外面孟瑜說,讓小嫂子先去陸家暫住,青兒一聽就不行,覺得還不如住客棧呢。可要說住客棧,先不問傳回蘇夫人耳中疑不疑(不住外婆家住客棧?),但是孟瑄就不許,這一路南行過來,他可從沒讓何當歸住過一晚客棧。
青兒腦筋活絡,想起了郡主府,因此跳下車去打岔,說住郡主府才是正途,哦呵呵呵地將孟瑄孟瑜打發走了,再理論別的。這個胳膊折了往袖子裏藏,面子功夫第一。
眼見孟瑄他們走遠了,何當歸才問:「我是怎麼當上郡主的?這一段兒我竟完全想不起來了,既然我是郡主,為什麼卻沒有自己的郡主府?」
青兒的苦瓜臉笑道:「不是沒有郡主府,而是還沒批下來——這都是我從我哥那兒問來的,唉,朝廷里那些人辦事的效率,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一個小時可以辦完的事,他們敢給你拖兩個月,當年我辦戲曲連續劇的專利權,走後門托關係還辦了個把月。」
何當歸雖然缺失在清園中封郡主的記憶,卻難得的一點就的靈,聽青兒這麼一提,點頭道:「是了,我記得郡主府是在郡主出嫁前的三個月里,報給工部,工部上呈左書丞有司,再下達給宗正府,據品級制定府第規模。郡主的品級有從三品和正四品之分,既然我是燕王的義,那麼一定是四品嘍?」
青兒點點頭,於是何當歸接下去說:「正四品有150兩俸銀,90斛祿米,9匹俸鍛,我三月封,現在攢了兩個月的俸祿沒領,明天王寶拿著我的金寶,去宗正府把銀子、米布全都關了來,也算是變相催促他們一下了。對於在外地的郡主縣主的府第建造,他們是能拖就拖。咱們這邊當了甩手掌柜,他們就敢給你拖三年。」
王寶是齊央宮的廬州分舵旗手,被孟瑄走一路上聽用。王寶如何不依,盡心儘力地跑前跑后,孟瑄用著順手,問他可願跟著自己當個管家,王寶大喜,於是就留下他了。
青兒聽完,立刻笑道:「沒錯沒錯,我哥的原話就是這樣,我聽了一遍但是學不上來。好像還說什麼四月里有個準備出嫁的郡主,他們先去宗正府報備下了,排在了咱們這已經出嫁的前面了,所以把你的又往後延期了。不過咱們現在到京城了,你又新立了大功,皇帝提起你來都豎大拇指,這回府可不敢再拖延撥發『清寧郡主府』的事了,那些小人們結你還來不及呢!」
「雖然如此,可他們畢竟不會變戲法,」何當歸淺黛的眉尖凸起,搖頭道,「趕慢趕也要兩個月,現在就是遠水不解近了。」
青兒下車買了燒餅夾回來,剛想說「怕什麼,我家隨便住」,可周卻陡然一涼,覺得被什麼影給籠罩住了,確切地說,就像被一面高牆一棵樹擋住了。奇怪地回頭一看,那面「牆」原來是一個人,好高的一個男人,長得還頗眼,跟小逸的「新繼父」差不多,只是打扮的不一樣了。
「聶大俠?!」青兒後知後覺地出聲來,「你怎麼也在京城?你可失蹤夠久了,還拐走小逸娘,害想娘想得每天吃飯都不香!」
沒錯,來人正是聶淳,他換了一副新打扮,不再穿他的五星紅旗迎風艷的紅裳了,而是穿一件生意人最穿的十字花金錢紋的深藍繅長袍。下頜還留了一圈兒鬍鬚,澤棕桐,髮質地比較,帶一點兒自然卷,而服帖地繞了下一圈……青兒下意識地一並不存在的口水,暗自覺得聶淳留的鬍鬚使他看上去年長了七八歲,給他整個人卻加分不,了從前的冷酷銳利,添了現在的儒雅溫和,還帶著那麼一點兒西域風,簡直就是……歐買糕的!
何當歸打起車簾來,淺笑盈盈地招呼道:「聶叔叔,你也來京城了,是客居還是定居,我娘也跟你一起嗎?」平靜溫和的語調,像是跟一名路人打招呼。
青兒訕訕回頭,呵呵呵,小逸你幹嘛呢,又弄得我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周少瑾重生了,前世背叛她的表哥程輅自然被三振出局了,可她還有程許,程詣,程舉等許多個表哥……這是個我與程家不得不說的故事!
意外身亡,魂穿異世,這都不算什麼。可是,偽善繼母,心機庶妹,剛一過來就遭遇毀容退婚,她招誰惹誰了?作為醫學世家的唯一傳人,竟然也會落入這步田地。說她囂張跋扈,那就跋扈給你看。你們都想做好人,那麼惡人就由她來當。繼母,死開!庶妹,滾邊!至於那傳說中喜好男風的鬼王……瑪德,到底是誰亂傳瞎話?這哪裡是喜好男風,興趣明顯是女好麼!某鬼王:“王妃錯了,本王的喜好無關男女,隻是喜好你……”
傳聞中喜怒無常,不近女色的玦王殿下就要成親了。 娶的是阮家那位從來沒出過門的病秧子。 京中所有人都等著看這一對的笑話。 卻萬萬沒想到,這病秧子不是病秧子,玦王...... 也並非不近女色。 人前,阮桃是花瓶病秧子。 阮桃笑顏如花:「王爺,我身體體弱,連路也走不了。 “ 鳳玦:”用不用本王抱你走? “ ”那感情好!” 看著裝傻充愣的女人,鳳玦抱著女人轉身上塌。 他倒是要看看,江湖中最神秘的毒醫、劫富濟貧的神偷、最大的消息來源煙籠樓的主子,狐狸尾巴能夠藏到什麼時候去!
別人穿越帝女、公主!憑什麼讓我穿過來當一個灑掃丫鬟?? 幾十萬挑一,被羲和大世界修仙門派擇為仙徒! 七年,別人都庫庫進階,她被全宗嘲笑筑不了基的廢柴! 不要緊,少女在雷電中淬煉,強勢圓丹! 返回塵池探望故人,藏書閣那教她識文認字的孫爺爺竟查無此人! 被師門一群坑爹坑去宗門大比,斬獲秘境資格! 別人秘境探寶十年,她打坐五六年,是人品高尚、路不拾遺還是寶物不香?! 她得先保住小命啊!! 身懷異血的她秘境契約了可愛小奶狐,撥開身份疑云。 桑洛到底是誰,小狐貍的親人為何將她關在秘境千年? 隨著桑洛修為一路破階,知道真相的桑洛會選擇怎麼走下去呢? 本文無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