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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歸來》 第550章 胖揍風月好事

其實孟瑄採買清倌的用意,跟廖之遠也大致差不多,只是沒弄得這麼直接,遞完茶之後就直接送上床了。而廖之遠也沒大弄明白孟瑄的本意,因為清倌的再好,跟何當歸也有極大的區別,怎可能讓段曉樓凡心。不過廖之遠只顧著幫關筠,也沒在意這麼多,就拿銀子買通了清倌,讓先葯倒並勾引了段曉樓。待段曉樓大發的時候,再把的那個換關筠,讓二人其好事。

等到今日夜時分,一切準備就緒了,關筠也被藏在前院柴房,隨時等一個信號出來。廖之遠卻有些忐忑起來,一旦做此事,除了關筠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人開心,恐怕段曉樓這個好兄弟也沒了。這麼一踟躕,他辦事了行跡,讓新調來協助查案的高絕偵知了這件事,高絕又告訴了青兒,

青兒然大怒,胖揍廖之遠傷的肩頭和雙腳,並講出了關筠的種種劣跡。雖然在廖之遠聽來,都是一些孩家蒜皮的小事,既沒殺人也沒放火,有什麼大不了,可青兒一口咬定關筠人品有問題,絕對不能配給段曉樓,並再三揍廖之遠來強調這一點。

青兒極力阻撓,是因為知道關筠是何當歸大仇人周菁蘭的妹妹,還跟長了一張差不多的臉。而段曉樓還時不時要來纏何當歸,要是往後他出現時,側還「捆綁銷售」一張何當歸大仇人的臉,多刺心多刺眼哪。

本著這樣的想法,青兒用鐵腕扭轉了這件風月事,先高絕將關筠打暈,打包上船,或者送京城廟裏,或者送關家,總之要速送走那個法名為「靄心」的尼姑姐姐。而此時清倌已經給段曉樓喝了青樓名產,春酒,沒辦法扭轉了,摳嚨也吐不出來了。廖之遠知道段曉樓有潔癖,就算是清倌,他也消不起,事後有得鬧呢,於是廖之遠速趕來阻止段曉樓大發,攆走了清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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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就是廖之遠在好兄弟段曉樓和表妹關筠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幫關筠。事之後,在表妹關筠與親妹子青兒之間,他又被脅迫著選擇了聽從青兒的命令,放了好兄弟段曉樓一馬。

解釋完了這一切,廖之遠默默立著,聽憑段曉樓發落。高絕懷抱他的長刀,在一旁看好戲。

段曉樓虛弱地瞇眼躺了一會兒,只冒出了一句:「方才依稀看著下之人竟是,笑著我,那覺真好……原來喝酒也有喝酒的好,讓我真正歡喜了一回……心裏真高興。」

廖之遠聽後有些難過,忍不住建議道:「咱們三個合夥幹掉姓孟的小子,把何當歸一繩子綁了去,讓段一嘗夙願。」

高絕提醒道:「殺人犯法,錦衛的也不是萬能的免死金牌,殺了他,咱們三個都要落草為寇了。」

廖之遠雙目一亮,覺得這個主意很好,掌笑道:「當山賊?好呀!小爺早就想上山寨了,老高你是大當家,段是二當家,我排第三,再逮來那何當歸做寨夫人,甚妙!老高,你的大夫人是誰?」

「你妹。」高絕提醒健忘的他。

廖之遠方才果然差點兒忘了,高絕拐他妹妹的事,此刻聽他還敢提,面上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話說高絕他大爺的從來也沒開過半片玩笑,廖之遠立時就像被點燃的炸藥包,揮舞著拐來跟高絕拚命。高絕卻不跟他一般見識,只守不攻,兩個人從屋裏打到屋外,直打得天昏地暗,星月無

段曉樓的功力反噬自的一個時辰漸漸過去,起床穿好衫后,又回味了一遍,仍癡癡獃呆地回想著剛才幻覺中的一幕,是何當歸躺在那裏沖他笑。反覆思量,不能或忘,耳邊卻聽見了何當歸的聲音,就夾雜在高絕廖之遠乒乒乓乓的鬥毆聲中。

他睜大雙目細聽,果然是何當歸在說話,聲音從孟瑄臥房那邊傳來:「我不行了……公子放我下去吧……我沒力氣了,也酸了腳也麻了!」

然後是孟瑄含笑的聲音:「沒力氣了?我費了你很多力氣嗎?清兒你再,我可不保證自己能管住它。」他的聲音聽上去非常清晰,一聽那慵懶的語音,就能想像出他那一副吃飽喝足的饜足神態。而他房裏最好吃的東西,除了何當歸還有什麼?段曉樓握了雙拳,雙目流恨,孟瑄那個混蛋,休書都簽了還欺負,真是枉讀了聖賢書,錯生了孟家人。

「你坐這麼直,久了自然雙酸麻,」孟瑄笑道,「往上面坐一些,靠在我懷裏,你就舒服了,我喂你也更方便……啊~~」突然,他很銷魂地了一聲,「清兒,你這個小妖,可真會揀好地方坐!」

「對、對不起!」何當歸抖道歉,並低低嚶嚀了兩聲,聽在耳中引人遐想,微微息道:「我很飽了,請公子放手,我不想再這樣了。」

「公子?」孟瑄的嗓音中帶著不悅,「說了多次了,你應該『相公』,快『好相公』,了我就放過你。」

段曉樓著一顆心,高絕、廖之遠也聽了一小會兒人家夫妻的私房話了,雙雙失去了打架鬥毆了興緻,都屏住呼吸,專心致志地豎著耳朵聽。他們也不是八卦,只是,從未聽過何當歸如此小白兔的聲音。這讓廖之遠萬分好奇,孟瑄怎麼調教的那隻朝天椒。

於是,何當歸不負眾了一聲:「好……公,公子,求你放我下去,我酸。」

廖之遠和高絕腦門冒汗,這個說話的人,尊的是何當歸嗎?當歸嗎?嗎?段曉樓則聽得萬分心疼,孟瑄怎麼將折磨那樣的?

孟瑄對「好公子」的稱呼不大滿意,不肯放何當歸下去,還懲罰了的不合作。於是,何當歸嚇哭了。「……公子請自重,」何當歸的聲音帶著點抖的哭腔,「救命,快來人,誰來救救我?」

段曉樓一下子被引,騰地衝出房間,縱躍過鐵門,要去跟孟瑄干架,廖之遠他們哪裏拉的住,只好一起跟去助陣。不過,他們也能想像得出那邊房中的景,怕看到什麼大飽眼福的事,事後被段曉樓追責,因此二人都是背面對孟瑄的臥房,單用耳朵聽。

「哐當!」門被段曉樓踢開了。

他在門口停駐一刻,屏息沉寂的一刻,然後他跳進門去,厲聲質問:「你對做了什麼?為什麼會變這樣?」廖之遠很好奇,何當歸變了哪樣,被了還是被吃盡了?可他的雙腳和左肩還在發痛,如何敢回頭捋虎鬚。

孟瑄對這三名不速之客的到訪早在預料之中,他坐著不,只抓過一件大裳裹了懷中人,口中輕笑道:「我讓人從青樓買了姑娘,本意是答謝段將軍對子的照顧之,沒想到廖將軍卻誤會了小弟的意思,在酒裏面做了點手腳。唐突了佳人不說,還讓段將軍對小弟產生誤會,廖將軍這個玩笑實在開大了。且小弟瞧那個姑娘很不錯,作為對段將軍的補償正合適,怎麼這樣就給送回青樓去了?可惜,可嘆。」

原來,這小子什麼都知道,原來,是他把他們當猴耍。廖之遠火了,怒斥道:「好什麼好!的鼻子是歪的!」

「鼻子?」孟瑄好笑道,「這也不是什麼大病,勝在氣質好,又會泡茶,長相又酷似子,拿來給有心人憑寄相思,豈非事一樁?段將軍,你說呢?」

段曉樓磨牙問:「孟瑄!你究竟把怎麼了?」

何當歸到底怎麼了?廖之遠和高絕猜,房中該遮的春,應該已遮住了,於是一起轉往房裏瞧,呃……原來他們正在吃飯,這個跟聽到的對話與腦中想像出的畫面有不小的差距。什麼「我喂你也更方便」、「我很飽了」,原來就是字面兒上的意思,他們就是一個在喂菜,一個在吃菜。

這間房中陳設著大氣從容,旁的擺設掛件不多,都是些小件黃玉玉,卻用了十幾張白虎皮鋪在床榻上、腳踏上、太師椅上,十分搶眼。

孟瑄就是坐在一張闊大的白虎皮裏面,抱著何當歸坐在他上,一手拿筷子一手握調羹,喂吃飯。而何當歸在他上正襟危坐,這大概就是剛才嚷嚷「酸腳麻」的原因,的「椅子」不正式,但坐得太正式了。何當歸吃的小油亮,而孟瑄的就不亮,昭示著這小半桌子菜都是餵了何當歸了。

廖之遠汗,他們夫妻的閨閣之樂,竟然是關上房門吃飯,真是無趣到了極點。不過吃飯而已,段曉樓幹嘛那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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