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自由的江欣怡走到那個小兵邊,鐵心正蹲在他的旁,給他搭脈;「還有救。」鐵心抬頭對江欣怡說,然後點了那小兵的道為他止,又從懷裏拿出一粒藥丸,塞進了那小兵的裏。
「他真的能救活?你不騙我?」江欣怡抹著眼淚問鐵心。
見鐵心笑著點頭,江欣怡樂了,知道鐵心說能救活的人,一定是死不了的。
看著有人把小兵往後面抬,「謝謝你。」對鐵心說完,撿起地上的刀準備繼續殺敵,覺得自己找到殺敵的覺了,那就是憤怒。
江欣怡拿著刀路過地上一被砍得模糊的時,擰著眉說;「哎呀,這是誰這麼殘忍啊。」然後搖頭走了。
「小鐵啊,這不是他剛剛的傑作麼?」連指著地上那模糊的問。
「對啊,絕對是的。」鐵心也無語了。這什麼人啊?不是自己拉著他,就把人家砍醬了,結果還來了一句,這是誰這麼殘忍?
江欣怡找到了殺敵的覺,可惜遲了點,因為已經結束了戰鬥,敵人退軍的時候,正在那敵軍的上泄憤呢。
不是因為敵軍敗退,連哪裏會顧得上來管發瘋。
不是因為敵軍敗退,鐵心也沒時間來給一個傷員檢查傷口,救治他。
因為敵軍敗退,大家才有時間看見這歐公子瘋狂的一面。為了個小兵他在哭,鐵心說那小兵沒事,他又笑了!
江欣怡往四周一看,都是自己人了,這才明白敵軍撤退了。
「歐,你的馬呢?怎麼又下馬殺敵啊?」野貓騎馬走過來問。
「不知道。」江欣怡搖頭說。反正跟步兵對抗的話,更加不敢騎馬了,自己技本來就不好,就算沒被敵人殺死,萬一馬兒傷,把自己摔死,那就冤枉了。
前面那次不同,大家都是騎馬的,自己下馬的話,萬一被馬踩死也是冤枉的。江欣怡就是這麼想的。可是不能這麼說啊。
天已晚,敵軍遭重創,估計這兩天都不會來了。將士們興高采烈的打掃著戰場,還繳獲了一批戰馬。
江欣怡讓野貓統計了一下自己這邊的傷亡人數,半個時辰后,野貓笑著告訴,只有三十幾個人傷,卻沒有死亡一個。
歐也,江欣怡高興的直拍手。
回去的路上,因為江欣怡的馬沒有找到,又不敢騎繳獲的敵軍戰馬,野貓就跟自己合騎一匹。
「劉駿,我們先回去洗澡了,你們慢慢走哈。」江欣怡跟劉駿他們笑呵呵的打著招呼,策馬離去。
文瑀鑫看著坐在野貓懷裏遠去的人影,心裏忽然很不舒服,牙都快被他自己咬碎了。
「完了,咱爺不會是吃醋了吧?」連小聲的問劉駿。
「你是不想在爺邊呆了吧?」劉駿小聲的提醒著他。
「你們倆在嘀咕傻呢?」鐵心走過來好奇的問。
「沒啥。」劉駿和連異口同聲的回答。
文瑀鑫沒聽見後的嘀咕聲,翻上馬,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軍營的方向,那隊江湖人騎馬過後,揚起一片黃土,看不見那個人影了。
他想快馬加鞭回軍營,想鐵心趕的給自己確認一下,自己真的不正常了麼?可是他又害怕,不知道會軍營后,怎麼面對那個人,那個在自己懷裏睡了一夜的男人、、、(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