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南宮青墨瞧著似是不願意待在宮中。
只是剛走出宮門,便瞧見有人在等。
挑眉,一副逃不過的神。
端木闕正負手而立,一明黃錦袍,倒也多了幾分太子的威嚴。
他微微側,等過來時,只是低聲道,「老地方吧。」
「好。」秦蓁點頭。
自他上次前去祖宅之後,二人已許久不見。
如今再次相見,不知為何,多有些尷尬。
秦蓁只是跟著他一同上了馬車,端木闕在一側換了一輕便的裳,便與一同前去郊外的宅子。
等到了之後,他才開口,「徐大夫後來可曾找過你?」
「沒有。」秦蓁搖頭,「師父已經許久不出現了。」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懷疑?」端木闕直言道。
「懷疑什麼?」秦蓁不解。
「他為何會收你為徒?」端木闕接著說道,「若是沒有他,也許你也不會走到今時今日。」
秦蓁挑眉,卻也明白他所言何意,若非師父暗中相助,也許,已經如同前世那般了。
可許久不見,如今的端木闕反倒變得讓頗為不解。
他周散發著的冷然之氣,還有那一子無法疏散的沉之氣,讓頓時覺得很不舒服。
看著他,「若非師父,我也不會活到今日。」
端木闕扭頭看,「你打算在京城待多久?」
「看心。」秦蓁淡淡道。
端木闕不知為何,反倒覺得與之間越發地生疏了。
他沉默良久之後,「你上的八卦鏡呢?」
「嗯?」秦蓁一愣,而後說道,「你知道這個?」
「自然。」端木闕淡淡道,「陸家的人也都京了,不日便到。」
「看來你對秦家了解頗深。」秦蓁挑眉說道。
「你為秦家的家主,難道了解的很?」端木闕嘆氣道,「若是有朝一日,你我為敵對呢?」
「那你會如何做?」秦蓁反問道。
「我?」端木闕淡淡道,「我不用說,你也明白。」
秦蓁斂眸,這才是他的真面目不是嗎?
否則,他不可能為雲國的太子,即便有人想要覬覦這太子之位,可努力了這麼久,也是徒勞無功的。
端木衢即便對有,可在端木闕面前,到底也是一樣的。
秦蓁再未多言,只是靜靜地坐在馬車上。
端木闕卻一直盯著看著,似是要看的心。
過了許久之後,終於到了宅子。
秦蓁下了馬車,到了後院。
這依舊沒有變,可卻是是人非了。
到底,是誰先變的呢?
秦蓁徑自進了那個屋子,只是站在門口,並未進去。
端木闕站在的後,過了許久之後才說道,「你不敢?」
「有何不敢的?」說著,便直接了。
端木闕跟著進去,揚手一揮,那門便合起了。
轉看他,而他卻漸漸近。
「你這是?」秦蓁防備地向後退著。
而他卻只是盯著,一步步地靠近。
秦蓁皺眉,「你難道想要將我們之間最後的一點分都徹底地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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