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忍太久了?還是突然開竅了?」端木衢走上前去,也覺得今兒個舉著實超出了眾人對原先的看法。
秦蓁接著說道,「難道我從前過於忍了?」
「只是你一直忍不發,眾人自然不服了,更何況,放眼去,哪個世家的家主是子呢?他們對你是打心眼裡不服氣的,更別提秦家的人了。」端木衢如實道。
秦蓁點頭道,「所以啊,現在,我不得不站出來。」
端木衢只是笑地看著,「怎麼辦?」
「嗯?」秦蓁不解。
「你若是這樣,我會更不想回京了。」端木衢嘀咕道。
秦蓁一愣,輕咳了一聲,突然抬腳沖著他踹了過去,「你就不能正經點?」
「正經啊。」端木衢一本正經道,「我很正經。」
秦蓁無奈地搖頭,越過他,往前走去。
端木衢角地笑意收起,跟著一同出去。
翌日,秦贄便親自帶著退婚書去了姜家。
此事兒也算是鬧得人盡皆知,畢竟上表是要送去皇帝那的。
姜家因老夫人故去,如今正在辦喪事,又被秦家退婚,這讓姜家一時間陷了流言蜚語中,只道是姜家運道不濟,否則,秦家怎麼可能退婚呢?
畢竟,連皇室都忌憚秦家三分,而二皇子如今還在秦家,更是做了見證呢。
秦阾沒有想到,事最後是如此解決的,並沒有為笑話,反倒是姜家被落了個不是。
看著面前的賬本,還有賬房的庶務,皺著眉頭,只覺得自個之前當真是井底之蛙。
抬眸看著福媽媽道,「我要如何做?」
福媽媽在一旁耐心地教導,過了好一會道,「三小姐,這些並非是一蹴而的,要耐著子。」
「那大姐之前呢?」秦阾不眠不休,看了兩日了,才將長房的這些理清楚兩,想起秦蓁剛回秦家的時候,便接手了秦家的庶務,那在自個怨念的時候,是不是在忙著看這些呢?
「三小姐若是想知道大小姐每日都在忙什麼,不若尋個空,去大小姐跟前待上一日,您便知道了。」福媽媽如實道。
「我……?」秦阾眨了眨眼,不確定道,「可以嗎?」
「當然可以。」福媽媽接著說道,「大小姐不會生氣的。」
秦阾深吸了口氣,覺得自個還是先將這些理清楚之後再說。
如此便過了半月。
秦阾暗暗地鬆了口氣,瞧著眼前的管事兒,前幾日,這些個管事兒與說事兒,是一愣茫然的,原來長房的月銀該如何分配,又如何用,是一概不知的,每每自個的用度不夠用的時候,也只是埋怨被旁人剋扣了,如今瞧著,才發現,每日的進項出項,都是一大筆開銷啊。
深吸了口氣,多虧福媽媽在一旁,才能漸漸地都應對上,等徹底地弄完之後,渾也被汗了。
這些,早先母親都不曾與說過啊。
看向福媽媽,想了想,「為何母親不教導我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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