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看過之後，也是搖頭。

秦楣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地攥著的手腕，「春……曲……」

一旁的穩婆聽著，以為秦楣是要聽曲子，連忙道，「夫人，您還是留著口氣吧，這會子，怎還有興緻聽曲子呢？」

可是秦蓁卻聽出了這弦外之音，故而說道，「你放心就是了。」

秦楣這才緩緩地合起雙眸。

等秦蓁出來之後，齊老夫人看著淡然的神，便知曉已是無力回天。

至於那孩子，生出來不到一個時辰便斷了氣。

齊家一夜之間，從喜事兒變了白事，也不過是剎那間的。

秦蓁從齊家離開，袖上還沾染著一的跡，低頭看著，想起適才秦楣的眼神來，知道，秦楣是真的有心害，只可惜，卻反被旁人利用了。

到底是誰呢？

看向知茉道，「碧桃呢？」

「死了。」知茉低聲道，「奴婢找到的時候，人已經被掐死了，與當初芍藥的死狀一樣。」

「我知道了。」秦蓁斂眸，「可如此做又是為了什麼？」

「大小姐，您難道知道兇手是誰？」知茉看著道。

「嗯。」秦蓁輕輕地應道，「齊家那你暗中派人盯著就是了，若兇手當真是，必定會有所作。」

「是。」知茉低聲應道。

秦蓁回了秦家，便將秦楣之事寫了書信，傳回了祖宅。

秦璃回來之後，當即便去了秦蓁那。

「大姐。」

「六妹妹有事兒？」秦蓁看向。

「大姐，二姐之事……」秦璃抿了抿，「難道您不想查出兇手嗎？」

「那也是齊家的事兒。」秦蓁慢悠悠道，「不過，當初是六妹妹讓我手的，我能瞧出的也不過是早產了，至於為何，六妹妹既然不相信我，我也便離開了，難道如今六妹妹反過來責備我？」

秦蓁冷視著秦璃道，「六妹妹，外頭多也是知曉你的心思，你又何必在我這裝可憐呢？」

秦璃一聽，臉上的哀傷之盡收，只是冷冷地看著，「大姐，二姐之死，本就怪異，您為的長姐，秦家的大小姐，難道不該徹查？」

「六妹妹也知曉我是秦家的大小姐，那為何在齊家，當著眾人的面給我難堪？」秦蓁反問道。

秦璃低聲道，「妹妹我是急之下，口不擇言了。」

「有心無心，六妹妹心知肚明。」秦蓁冷笑道，「至於二妹妹之事，我也一五一十地稟報了太祖母與祖母，而齊家也必定會給秦家一個代，六妹妹便不必心了。」

秦蓁沉聲道，「我還有事兒，六妹妹請吧。」

秦璃瞧著秦蓁如此，也只是冷哼了一聲，便轉離去了。

「這六小姐還真是……」知棋嘟囔著。

秦蓁倒也不在意，只是慢悠悠道，「事到如今，你也莫要在意，你只管去做自個的就是了。」

「大小姐，這六小姐留著，必定是個禍害。」知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