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城不算是山明水秀的城市,但是若是是要找一僻靜適宜的地方,倒還能尋到幾。
蕭衡昭將許錦言帶出了赫連郁的那宅院,明日他便又要離開了,今日他有些話想要對許錦言說。在那屬於赫連郁的宅院裏,他心裏堵,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到底要同我說什麼?怎麼神神的,還非要出來才肯說?」
到了地方,許錦言便偏頭問了蕭衡昭。
蕭衡昭瞧著許錦言那副堪稱天真無邪的表,他只能無奈苦笑,夫人,你知不知道這綏城裏現在有多人在打你的主意,你居然能這麼心無旁騖,到底是你太遲鈍,還是你太笨。亦或是兩者皆有。
蕭衡昭一心都是無奈,偏許錦言還不解風,睜著一雙琉璃眼眸,懵懵懂懂的看著他。他瞇著眸,角勾起,卻是貨真價實的冷笑。
想來這人又在勾引他,非出那麼一副惹人憐的模樣來讓他百爪撓心。
真是又欠親了。
這麼想著,手便毫不客氣的將拉懷裏,趁著還沒反應過來,住的下,狠狠的吻上了那嫣紅的瓣。一驚,下意識就要拒絕,但拒絕的手只在他的口錘了一下,就停滯了下來,乖巧的承他索取。
過了很久,這個吻才在蕭衡昭意猶未盡的嘆息中結束。
「許錦言,你給我聽好了。我不在的時候,你把眼睛一定要放亮,那些惦記著你的人,你給我離他們遠一些,最好一句話都不要說!」
蕭衡昭惡狠狠的對許錦言道。
許錦言一皺眉,他這又是發的什麼神經,「你這算是多慮了,我這樣的無鹽,除了你這個瞎眼漢,還有誰能看的上。也就你一天天的把我當作寶貝看著,別人可沒有人能在意。」蕭衡昭聽許錦言這話就想向天空翻白眼,這人得遲鈍什麼樣子,才發現不了邊這些虎視眈眈的眼神。
蕭衡昭握住的手道:「無論怎樣,若是有人對你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你可要時刻記住你是有夫君的人。該打人的時候就要打人。」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許錦言無奈的笑了笑。
「你明日就要走了,怎麼也不說些正經的,凈說這些虛的。」
蕭衡昭心中嘆息,這才是正經事,別的才是虛的。
「你聽我說,我明日就要走了。大乾那邊的事我理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有最關鍵的一步棋沒有走。或許不用一年,等我完了這一步,我就可以去北明接你來大乾了。所以你要儘快理完北明的事,我還等著風風的接我的太子妃回家呢。」
大乾的進展很順利,他比自己預想的更快的完了這些事,現在只差最後一步,一旦這最後一步完,他就可以掃平一切危難,平安的接他的太子妃回家。
許錦言的手抖了一些,鄭重的向蕭衡昭點了頭道:「你放心,你這般優秀,我又怎能輸與你。該在突厥完的事我已經完了,我會儘快回到北明。我想,等我理完北明的事,也就能等到你了吧。」
笑,琉璃眼眸直視著他,溫的像是水波流。
蕭衡昭被這份溫激的心中大,又手上了的臉頰,然而,似乎是有人故意要打破那一份好一般,飛寒急急從一旁閃出來,一頭冷汗的對蕭衡昭驚慌道:「主子,出事了!」
許錦言看到了飛寒,立刻將蕭衡昭的手從自己臉上推了下去。蕭衡昭收回了手,很不滿的看向飛寒,「什麼事?這麼慌張?」
飛寒遲疑的看了眼許錦言,隨後將手裏的信遞到了蕭衡昭的手上,他猶猶豫豫的道:「主子,信……」
蕭衡昭將信接過,只看了兩行,神便有了些驚詫的變化。
蕭衡昭是何等人,泰山崩於面而不改,除非真是天大的變故,蕭衡昭的臉上絕不會出現這般類似於驚訝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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