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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盛寵太子爺》 第279章 她的痛

李知書聽了柳葉的問話,回憶了一下道:「門口有幾個碎的婢子,在門外說許錦言那個賤人回來穿的服好看。我聽見了,就知道回門了。怎麼?此事有什麼不對麼?」

柳葉低垂眼簾,似是在想著什麼事,隨後搖了搖頭道:「應該是奴婢多想了。」

柳葉之前總覺得李知書忽然闖大廳這件事和新來的這個五姨娘有關係,但是柳葉也沒有毫的證據,單單是看見李知書那個瘋行和五姨娘嬈嬈的樣子沒來由起的揣測。

不過應該只是的揣測吧,畢竟五姨娘進府才一兩天,這麼短的時間總不會有機會安排什麼事吧。

李知書也沒將柳葉的話放在心上,向前走了一步,狠狠踢了一腳地上已經摔碎了的陶瓷瓶道:「現在許錦言先不必對付了。明天就要走了,自己本就厲害,又有了個才子夫君相護。算命好,也不知那張正是怎麼瞎了眼睛,非看上那麼個賤人。你看今兒那樣子,我都說了那賤人曾經慕過五皇子,他還要一個勁兒的維護,那便讓他維護去好了,等那賤人以後坑了他,有他後悔的時候。」

李知書幾乎是在胡言語了,只為了罵許錦言便將那些話全一氣兒說了出來,說了什麼,可能自己也不太清楚。

柳葉聽的明白,不太贊同李知書的說法。從理上來說,柳葉應該向著李知書,但是今日那張大人的一席話,對大小姐的深,這些都讓柳葉極為,同為子,柳葉自然也希有人能這樣真誠待

既然目前沒有,看別人有那樣的真,對於柳葉來說,也能讓更相信世上存在真,對未來抱有期待。

這些話柳葉只會藏在心裡,自己明白就好,半句都不會告訴李知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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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書沒察覺柳葉的異樣,繼續怒道:「許錦言這邊先放過,我知道我自己暫時鬥不過這個小賤人。但是那小賤人別猖狂,這世上想收拾的人可不止我一個。自然有其他人來斗。」

李知書呼了一口氣,想的沒錯,這世上想收拾許錦言的人遠不止一個。不說別的,那和宗兒聯手的那個神子不就是已經知道的一個,既然宗兒說那神子極恨許錦言,上一次失敗了,肯定還有下一次。許錦言就收拾吧,自己暫時不要和許錦言產生鋒。

現在的目的還是要對準府里的那個狐貍,許錦言不好對付,現在又搬出了許府。而府里的那個狐貍就不一樣了,狐貍就在眼皮子底下,李知書還是這許府的當家主母,一個狐貍還不是說收拾就收拾了。

李知書手將一頭躁躁的頭髮用力梳直,眼睛流著極深的恨意,眼球已經徹底通紅,似是流著鮮。看的柳葉急忙轉開了眼睛,不再看李知書。

今夜的許府註定是不平靜,書香院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裡面的人做著困之鬥,想要拼盡最後的力量再博一次。不遠的一院子,剛飾完畢,換上了豆蔻齋的新名字,有人站在院外注視著自己費心籌謀許久才換來的東西。

年輕溫的臉龐之上掛著笑意,只是那笑容一點都沒有鑽進眼睛里,只在臉上浮現,甚至還夾雜著一些嘲諷。

蕊娘瞧著「豆蔻齋」三個字看了很久,然後轉過向了不遠的書香院。那書香院被層層圍住,像是困著怪一樣困著裡面的人。

蕊娘勾起角,笑容艷而溫

李知書也不過如此麼,不過是花錢買了幾個婢子在門外碎了番,就能讓李知書上演這麼一出大戲。

這錢花的……算值。

蕊娘雖然初來乍到,但是在準備勾引許朗之後,便費心搜集了許多關於這許宅的事。青樓那樣的地方,最是不缺的就是消息,而且在蕊娘下決心一定要嫁許家的時候,剛好就出了許宗的那一件事,許宗和李知書兩個人闖寧安郡主閨房強搶陛下賜禮,許宗還失手打碎了陛下賜的一隻八寶瓶。

這事兒可是瞬間就轟了全京城。

那兩天京城四都在傳許府的辛。比如這當家主母李知書如何欺寧安郡主,如何自小將寧安郡主養的蠢笨不堪。

不須廢多大神,蕊娘便清楚了許宅大部分的事。最清楚之事不過一件,李知書和許錦言之間有大恨深仇。

所以進府之後便一直在籌劃此事,李知書既然一直瘋著,那就讓再瘋一回好了。

買通幾個書香院倒夜香的小婢悄悄的將許錦言回來的事傳達給李知書,就足夠讓李知書跑到大廳里瘋鬧一回了。

這種婢份低微,絕不會是李知書的心腹,極好買通,況且只是讓說幾句話,不算多難的事

蕊娘做下此事也不過是想試一試李知書的深淺,看來,比想象的要蠢多了。

現在這個許府的夫人位子暫且讓李知書坐著,但是總有一天這正夫人的位子會是蕊娘的。

費盡心思嫁給許朗,可不僅僅只是想做一個姨娘。

蕊娘正看著不遠的書香院,餘看見了慢慢走來的許朗,蕊娘微微一笑,連忙迎了上去。

「老爺,您怎麼會來見妾?」蕊娘似是很意外的樣子。

許朗的眉眼間皆是疲憊,今日李知書的事實在讓他心力瘁,方才又理了一堆的公文。此刻他只想沉浸在人鄉之中。

上前,輕輕擁住蕊娘的腰。許朗道:「我不來見你還能見誰?」

蕊娘裝作,但還是順從的靠進了許朗的懷裡,小聲道:「妾以為……老爺今天會去見夫人。」

許朗皺眉,「那個瘋婆子,見做什麼?」

蕊娘聽見許朗對李知書「瘋婆子」的這個稱呼,暗自笑了笑。但語氣還是細聲細氣的道:「老爺,今日夫人似是有些氣壞了。妾怕妾的存在會影響老爺和夫人之間的。」

許朗冷笑了一下道:「我和之前還能有什麼。」

蕊娘垂下眼眸,楚楚可憐道:「妾還在偎翠閣的時候便聽過老爺同夫人夫妻深,若是因為妾毀了老爺和夫人之間的。妾便罪該萬死了。」

許朗用手抬起蕊娘的下細細瞧著那年輕漂亮的容道:「那你便不希我和你深麼?」

蕊娘立刻睜大了眼睛搖頭道:「怎麼可能,妾若能得老爺垂憐,便是妾……便是妾天大的福氣。」

「那你就不要說那麼多了。別管別人的事,現在我只想看見你一個人。」許朗攬著蕊娘的要便將蕊娘往屋子裡帶,許朗瞧了眼牌匾上「豆蔻齋」三個字,笑道:「這三個字喜歡麼?」

蕊娘的點頭道:「老爺費心了。」

豆蔻齋和在偎翠閣住的地方的名字一模一樣。

要不說這些男人不懂兒心,蕊娘一直想和過去分離,不想再提自己的風塵出,許朗偏偏還造了這麼一個牌匾來日日提醒蕊娘曾經住在什麼樣的地方,又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許朗的本意可能是考慮到這豆蔻齋是他和蕊娘一起溫存過的地方,所以換了這麼個名字,讓蕊娘和他一起繼續從前的好。

但是這牌匾對於蕊娘來說,可並不算太好。

不過既然許朗對費了這份心思,蕊娘倒沒有拒絕的道理。牌匾難眼便不看了,反正掛在上面,不注意去看也看不到。

許朗推著蕊娘往房裡走,蕊娘有意無意的用眼神撇過書香院,出幾分不屑。

第二日一大早,許朗便和張正一同去上朝了。

新婚第四日,張正的新婚假期也到了期。不能再抱著妻睡到午時,一大早便起了。張正剛起床的時候瞧著床上還在酣睡的妻,輕笑了很久。

他其實知道,早就養了卯時起的習慣,但是嫁給他之後的這幾日,日日都得睡到午時才起,卯時起的規矩早被丟到了九霄雲外去。

不過這事兒不能怪,是他累著了當然是該好好睡。

他看著被子里窩著的俏人兒,睡得極香甜,紅微微張啟,貝齒可輕易一窺,那雪白的胳膊也出了些端倪,藏在蓮花紋的被子里像是一截貨真價實的雪白藕段。

這個人,怎麼在睡的時候也不忘勾引他。瞧著瞧著,他不自覺的就低下頭,在的額間烙下一吻。

不能再看了,再看就得把吵起來了。

張正起,自己緩緩的穿起了服,心裡卻都是昨晚口中所言。

昨晚一番撒,瞬間便蒙蔽了他的心智,讓他很多問題都沒有問出口,便鬼使神差的把推到了床上。

雖然沒有問出口,但那些問題的答案,他自知是一直掩埋在心裡的那個驚天

一直不願告訴他。

他是生氣,可更多的是憐惜。到底背負了怎樣的,讓對那些守口如瓶,半個字都不願意告知他人。

張正不願意做那個他人,他如此貪心,如此自私,他想知道有關於的一切,即便那個可能牽扯極多,他也想從那裡得知究竟。

雖然不願意提及此分毫,但是張正從細枝末節之還是能大概察覺這個的一些蛛馬跡。

肯定是和趙斐有關。

起先是真的過趙斐,但現在又是如此洶湧而強烈的恨。到恨之間的轉變,似乎就只是一年多的時間。

還有昨晚親口說去年玄瑛會之時的時候還大字不識一個,但是今年玄瑛會那極肖似王閣老的字卻震驚了全場。

的字,張正看過不止一次。

那字跡若沒有十年的功力絕寫不出那樣飄逸靈之態,而且那肖似王閣老的筆跡也是極奇怪的一,筆跡相似可以自模仿得出,但是的筆跡分明是從筆風裡就肖似了王閣老。王閣老是今年才收做了徒弟,從前斷沒有教過的可能。

所有的轉變似乎都是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裡,更或許…。並不是一年半,而是自他在點翠山見第一面的那個時候才開始了這番驚世的轉變。

從第一眼見到到現在也不過一年左右。

這一年的時間發生了什麼事,到底遭遇過什麼?

他記得清清楚楚,當時救努爾布的時候,努爾布中蝕骨散,為了換取努爾布的信任,不顧他在場,居然坦誠了也曾經中過此毒的事實。

那毒一旦中了,可是錐心刺骨的痛,九尺大漢尚且承不住,努爾布解毒的時候痛的大喊了多次,他全都歷歷在目。

過多大的痛,才能讓如此風輕雲淡的講出也曾經中過此毒的事

像是講一個笑話般不在意。是誰讓中了此毒?又是誰讓了那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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