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伯瞧了眼許家夫人的表,你看這夫妻的表,尤其那許夫人,臉黑那樣,肯定是嫌聘禮給了。
英伯的注視之下,許朗又看了一遍聘禮對張正道:「張大人,朝廷對聘禮是有規矩的,你這……」
許朗雖然對那禮單上的東西是眼饞,但是他有自知之明,聘禮嫁妝,人家給了多聘禮,你就得陪多嫁妝,許朗著自己的良心說,就算他盡心給許錦言持,他也絕對拿不出那麼多錢來給許錦言陪嫁。
張正拱手道:「許大人請放心,正已經請僕人料理點算清了,這些聘禮絕對沒有超出朝廷的限制。」英伯悄悄看張正一眼,說實話,這聘禮超沒超那線,他不敢打這個保票。這可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北明人太摳,那麼一點聘禮夠幹什麼,還不夠他展示一下自己出的計算能力。
許朗被張正一句話堵了回去,但許朗這回是真的希張正能給一些聘禮,你意思意思得了,你給這麼多,我怎麼給你陪嫁。
許朗看著這些聘禮,在心裏盤算怎麼能把這些聘禮給張正退回去,當然也不是全退,起碼你張正收一些回去,這樣他給的陪嫁一些也不那麼丟人。
許朗從前還想著能不能從聘禮中撈一筆,結果張正送來這麼一大堆,這他要是撈肯定是能撈不,但是給的嫁妝也會立刻被發現。
畢竟到時候婚禮一舉辦,抬聘禮的人走了一長串,遠遠不到頭,他嫁妝這邊,就兩三個人抬了幾個破箱子。這都不用費心想,一打眼就能立馬看出來他許朗摳門。
許朗還是要臉的,他可不想為了錢失掉臉面。幾人立在正廳中央,許朗退聘禮的主意還沒想出來,便聽的門外小廝來通傳道:「老爺,夫人,周將軍攜妻來府。」
許朗眉頭一跳,周衍和白意容,這兩口子這個時候趕來做什麼?
許府門口,周衍被白意容牽著不不願的踏了進來。
周衍哼哼唧唧道:「夫人,我不想看見許朗那張老臉。我怕我忍不住一劍上去讓他明天上不了朝。」
白意容不贊同道:「今日是大理寺卿來下聘的日子,你指外甥他爹能給撐什麼面子,我們若是不去,外甥還不讓人家看扁了。」
周衍想了想許錦言,往府里走的腳步加快了一些,但上還是不滿道:「夫人我還是覺得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一會兒多看著我,我一旦有要打許朗的行,你可一定要住我。」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好好看著夫君你的。」白意容哄著周衍往裏走,自家夫君小孩子心,得哄著勸著,要不然真能立馬從這府里出去。
他們走了是簡單,外甥那邊沒人撐場面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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