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毒妃重生:盛寵太子爺 第212章 添妝

《毒妃重生:盛寵太子爺》 第212章 添妝

大紅的錦布裝飾了整個院子,團團圍繞,看著的確是一派喜氣洋洋之意,難為李知書了,三天的時間一邊看顧許茗玉還要分出心力辦此事。想來李知書這幾天合眼的幾率都不大。

這書香院佈置的的確有了喜氣,只可惜卻毫無人氣,整個院子除了下人也就許茗玉和李知書兩個人,院子裏連個聲響都沒有,針掉下來的聲音都能聽個清楚。

許錦言嘆了口氣,許朗曾經那樣寵許茗玉,現在許茗玉出了事,他就能狠下心再也不管,這個人真是薄寡義到了極點。

許錦言慢慢步偏房,李知書已經在裏面等候了。李知書沒有讓許錦言進許茗玉正在梳妝打扮的正房,怕許茗玉看見許錦言再刺激,許錦言自然能夠理解,欣然步了偏房。李知書看著款款而來的許錦言,那曾經被牢牢在手心裏的子,行為愚鈍而不堪,被全京城的人嘲諷。如今卻儀態萬千,著華貴,慢慢走來的步伐都著難以遮掩的貴意。

「沒想到,這許家最後居然只有你來給玉兒送嫁,但是你也是來看笑話的吧。別去打擾玉兒了,你想說什麼都同我一個人說吧。」李知書的眉宇之間有著濃濃的倦意。

許錦言卻搖了搖頭道:「這一回,我只是來給妹妹添妝的。」

半夏立刻上前一步,將手裏的錦盒打了開來,一對羊脂玉的鐲子,泛著溫潤而澄澈的,上面沒有刻任何的裝飾,雖然至簡,但卻別有一番風韻。

這鐲子是許錦言前世做了端王妃之後早早就為許茗玉準備好的添妝,只等婚那日,以長姐的名義將這對鐲子相贈於許茗玉。只是誰能想到,許錦言最後並沒有參加許茗玉的婚禮,而許茗玉嫁的人卻是許錦言前世極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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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自許茗玉和趙斐的事定下之後,就時時想起前世想送給許茗玉的那對鐲子,昨日裏便去了前世買下這對鐲子的八寶閣運氣,沒想卻真的遇上了,猶豫了很久,還是買了回來。不是為了許茗玉,只是為全了自己前世的那份心。

許錦言將那鐲子自半夏手裏接過放在了李知書面前的桌子上,但還未等許錦言說話,那對鐲子就被李知書狠狠的砸到了地上,上好的羊脂玉鐲子碎在地上變了一塊一塊的碎片,那些溫潤的芒隨著破碎的鐲子徹底湮滅,鐲子的碎片在地上閃爍著凌厲的芒,彷彿一,就會劃的皮直流。

許錦言並不驚訝,帶著笑意瞧了一眼那鐲子,本來就沒覺得李知書會留下那鐲子。

李知書摔了許錦言送來的鐲子,覺得心裏爽快了一些,冷笑道:「許錦言,玉兒就是再慘也不需要你的憐憫。而且許錦言你自己要清楚,人做了太多壞事都是會有報應的,玉兒的一切都是你造的,你做了這樣多的壞事,你且考慮考慮你以後的下場吧!」

許錦言點頭笑道:「母親的話,錦言會牢牢記在心間,人做了太多的壞事都會有報應,這句話當真是金玉良言。」

當然知道壞事做多了會有報應,可前世已經盡了苦難,還怕什麼報應,今生所作所為若是日後真有報應在等,也沒什麼可後悔的。打發走了許錦言,李知書看著被自己摔碎了的那個鐲子,忽然就攥了攥手,踩著那些鐲子碎片走了過去。

推開正房的門,許茗玉已經梳好妝了,喜娘站在一側不時瞄一兩眼的許茗玉,暗自驚艷的同時也對這位新娘子眼裏流出的絕不已。

李知書將喜娘遣了出去,自己走到許茗玉的邊,將耳朵上的一對紅寶石耳環卸下,戴在了許茗玉的耳垂上。

「玉兒,你看看鏡子裏的你,你這樣的容世上能有幾個人擁有,你是北明第一人,你什麼都不要怕,你現在不過是了賤人的陷害,一時跌谷底而已。但是你相信娘,你一定會翻的,到時候許錦言的那一條賤命就會牢牢的被你攥在手心,我們必定讓求生無路求死不能。」

許茗玉的神有了些鬆慢慢出手著李知書剛才給戴上的那對紅寶石耳環道:「娘,我真的還有翻的可能麼?」

許茗玉的聲音已然沙啞的不樣子,一聽便知這些日子是日日夜夜的哭。許茗玉其實知道剛才是許錦言來了,但只能裝作不知道,若是看到許錦言的臉,肯定會再一次崩潰發瘋。

許茗玉已經累了,自那日以後,只要一想到當時的場景,那些無恥男子邪的眼神肆意的,只要一想到那些如泥鰍般噁心的眼神曾看過寶貴的子,許茗玉就會瞬間跳起來大吵大鬧,瘋狂的砸東西。

雖然時間沒有幾日,但是許茗玉這時不時的發一次瘋,次數累計下來,許茗玉當真是已經累的不行了,這些事已經嚴重的消耗了力和神。許茗玉甚至累到都不願意再說話,方才那喜娘自李知書出去后曾嘗試和許茗玉搭話,但是許茗玉甚至連口都懶得張,不願意浪費說話的力氣。

如若不是李知書忽然提了翻,或許許茗玉會一直保持著這個樣子直到進五皇子府。許茗玉從來沒有想到,這樣的出這樣的樣貌,最後卻做了一個人的侍妾,即使這個人是皇子,許茗玉也是千萬個不願意。

許茗玉一直覺得自己最終會登上那個所有人都羨艷的位置,盡這世上的尊榮。可事實卻是只能盡世人白眼之後淪落為皇子侍妾。

連一場像樣的婚禮都沒有,只能穿著這樣難看的偏紅,等一會兒踏上那頂簡陋至極的轎子便是完所有的婚禮。

許茗玉怎麼能甘心。

李知書見許茗玉有所鬆,連忙上前安的拍了拍許茗玉的肩膀道:「不管怎麼說,五皇子也都是皇子,只要是皇子,就有翻的可能。而且五皇子現在並無娶正妃,連側妃也都沒有。玉兒,你只需要趕快抓住五皇子的心,你想要的一切都會重新回到你的手裏。以你的份,過一些年等這件事的風波平靜一些,只要五皇子願意,將你升為妃並非是不可能的事。而以你的貌,抓住五皇子的心也並不是難事。」

許茗玉長長的靜了一會兒,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的確是將李知書的話聽了進去,看著鏡子裏自己那張天姿國的容,緩緩的勾了一個寒的笑容。

李知書過去拿了蓋頭過來給許茗玉蓋上,看了兒的眼神就知道,的話已經在兒心裏起作用了。其他都無需多說,玉兒會好好的活下去的,會好好的將所有的恩怨一次和許錦言全部清算。

所謂的吉時一到,許茗玉才在李知書的授意下被喜娘扶了出去,喜娘看了外面等著接許茗玉的轎子更是乍舌,家小姐婚怎麼會用這樣的轎子,轎子簡單不說,連一點的紅都沒有,一看便知道這轎子本就不是喜轎。

轎夫是趙斐府里來的人,早就在門口等的不耐煩了,這一看許茗玉的盛裝打扮,倒是先在心裏淬了一口,一個侍妾也敢打扮這副模樣,真是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轎夫雖然是為皇子府供職,但是在他皇子府以前也就是街上干著下三濫營生的市井潑皮,早就從街上聽說了這許府二小姐有多不知廉恥,又是寫詞艷曲又是同五皇子當街茍且。

轎夫自然不敢對皇子有多無禮,但是這許二小姐了皇子府也不過是一個侍妾,侍妾的地位也就比他們這些轎夫稍微高一些而已。轎夫自然不會對許茗玉有多尊重。

他用視線肆意的打量著許茗玉的腰,暗暗猜測著那日眾人圍觀的玉到底是何模樣。

許茗玉矇著蓋頭,自然是沒有察覺轎夫的視線,但是李知書卻看的一清二楚,差點就沖著那轎夫破口大罵,這樣的鼠輩宵小,也敢用那樣的眼神看慣著長大的兒。

但是李知書還是忍耐了一下,這轎夫是五皇子府的人,趙斐能派他來,想必也是在府里待了多年的人。玉兒還沒皇子府,此時絕不能得罪任何一個皇子府的人。若是這些皇子府的下人隨意編排玉兒,玉兒取得趙斐心的可能就更小了。

李知書從袖中掏出一錠金子,著自己帶著笑去對那轎夫道:「二小姐一直都有些暈轎,煩勞一會兒抬慢一些。」

那轎夫看了錢,眼睛瞬間放了大,他現在可沒空看許茗玉了,金子當前,轎夫再分不出一隻眼睛去看別人。

李知書將金子在轎夫面前晃了晃,轎夫剛想去接,李知書就微微收了手道:「那轎子的事?」

「夫人你放心,那轎子奴才一定好好抬,不讓二小姐一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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