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半個小時后,江城地標建築,雙子大廈——
黑凌修和景語晗一前一後,進大廈大門,朝著電梯方向走去,一路上收穫驚呼聲無數。
「天哪嚕,我看到了什麼?黑總今天穿紅襯衫耶!」
「有生之年能看到黑總穿除了黑以外的服,就算是耗盡這輩子的好運氣也值得了。」
「我覺得渾過電,誰能扶我一下……」
發出這類驚呼聲的,除了人外,還有不男人。
而每每聽到這驚呼聲,景語晗的神就會沉一分,希能用自己的銳氣,將敵們扼殺於搖籃之中。
可不知道是的殺氣不足,還是黑凌修的值已經高到讓人甘願付出命,不管景語晗如何沉著臉,那些人該發出尖的還是發出尖,該發出驚呼的還是照樣發出驚呼!
就這樣,伴隨著各種尖聲、驚呼聲,他們進了電梯。
「黑凌修,要不你還是把這襯換了?」
剛進了電梯,景語晗就忍不住說道。
黑凌修回頭,挑眉問道:「怎麼?不好看?」
「也不是……」景語晗皺著眉,滿臉的糾結。
相反,還好看極了。
瞅瞅這一路上,多尋常看上去刻板嚴謹的職場姐,都為黑凌修讚歎聲不斷,就可想而知。
可也因為太好看了,景語晗才希他換下這服,免得給自己招來過多敵。
「就湊合一天吧。今天的事不,沒時間換服了。」黑凌修只冷冷地撂下這句答覆。
「可是……」景語晗還想再勸黑凌修。
這時,電梯門發出「叮」的一聲,繼而打開。
黑凌修率先邁開長,走了出去。
景語晗也只能快步跟上,進辦公室。
幾乎是在他們進辦公室的同時,趙日天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匆匆走了進來。
他的後,還跟著抱著一堆文件的書林勝新。
林勝新大概還有急事,進門時一直低頭看著手錶。
「阿修,你可算是來公司了。今天……」趙日天一進門,裡就振振有詞。
只是話說了一半,這傢伙就瞪大了雙眼。
「臥槽,我看到了什麼?夭壽了,阿修竟然穿紅服了!」
趙日天發出了土撥鼠般的尖聲,讓林勝新也不自覺將視線落到黑凌修上。
看清楚了黑凌修的模樣后,林勝新的眼眸里也難免掠過一驚艷。
這時,趙日天開始調侃著黑凌修:「穿得這麼紅火,要娶新媳婦啊?」
怎知這話音剛落,後忽然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
趙日天尋聲去時,只見景語晗沉著臉,正對著他拳掌,將要取他狗命的厲鬼的形象權勢得淋漓盡致。
「傻狍子,你要幹嘛?」趙日天看著景語晗那張臉,總不自覺想起在天琴港被景語晗揍的場景,頭皮有些麻。
但景語晗沒有回應他,只是慢幽幽地朝他走近。
「我跟阿修開玩笑,又沒有說你。」趙日天又說。
聽到這話,景語晗越發用力的按著手指,讓手指關節發出更響亮的噼啪聲。
沒說?
就是氣沒說啊!
黑凌修都在景語晗的配偶欄上了,他趙日天竟然還盼著黑凌修娶新媳婦?
這和盼著景語晗被綠,有什麼區別?
火氣一上來,景語晗的步伐也加快了不。
「別過來!再過來,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趙日天說著,還真對景語晗比劃起了拳頭。
誰想到景語晗出拳的速度比他快,「哐當」一下,就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嘶!」趙日天被打得有些懵,囂著:「從上次被坑,我就想揍你一頓了。現在你還敢打我?」
但景語晗沒有半點歉意,還對著他做了鬼臉!
「你……」趙日天被氣得咬牙切齒,冷斥道:「好,今天咱們就新仇加舊恨一起了結!」
說著,趙日天就揮舞著拳頭,朝景語晗走去。
景語晗當然不可能傻站在原地等挨打,見趙日天上前,連忙奪門而出。
「給我站住!你今天跑不掉的……」趙日天喊打喊殺,追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林勝新不免為景語晗了一把汗。
可他回頭卻發現,黑凌修竟然已經在翻看文件,像是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黑總,要不我先去勸架,不然小夫人怕是要吃苦頭了。」
看趙日天剛才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林勝新還真怕他將景語晗打傷、打殘。
問出這話時,林勝新設想過會從黑凌修的口中得到無數種答案。
但他唯獨沒想到,黑凌修會這樣回答他:「不用,打不贏就不用回來了。」
林勝新角微微搐著:「……」
您確定,那是您的親老婆?
大約幾分鐘后,景語晗和趙日天先後回到了辦公室。
此時,林勝新已經開始和黑凌修彙報今天的行程,以及未來幾天大致的安排。
聽到推門聲時,林勝新不自覺瞥了門口一眼。
只見景語晗跟沒事人似的,手裡拿著一串水靈的葡萄,邊走邊吃。
而跟在後進來的趙日天,卻捂著一隻眼。
「哪裡來的葡萄?」
黑凌修也抬頭看了門口一眼,發現景語晗手裡拿著葡萄,就隨口問了一句。
「財務部的小姐姐給的。你要不要?」
說著,景語晗還手摘了顆葡萄,往黑凌修邊送。
黑凌修正蹙眉,準備說什麼,趙日天快步沖了上來,抬手打掉了景語晗手中的那顆葡萄:「別賄賂阿修。」
看著在地上翻滾的葡萄,景語晗倒是難得的沒和趙日天起衝突。
但趙日天卻湊到了黑凌修的跟前,鬆開了從再次進辦公室就一直捂著眼睛的那隻手。
「阿修,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你看看你家傻狍子,都把我打什麼樣子了。」
黑凌修瞥了趙日天一眼,看到了他左眼上的那一圈黑紫,眉心出現了不小的摺痕。
接著,他又看向景語晗。
可景語晗不知道是不是心虛,在接到他的目后,連忙看向了別。
看到某隻傻狍子心虛的反應后,黑凌修這才冷聲道:「等下我迪恩過來給你看看。」
「就這樣?」趙日天追問道。
難道不應該跟他承諾一下,回去將傻狍子吊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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