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的土匪躊躇滿志,打算沖去曾容的軍營時。
山不遠的叢林里,早就遍布了曾容的軍隊。
探子剛剛向曾容匯報,山正是此前逃跑的土匪。
曾容認真的凝視著山,聽見了一片吵鬧聲。
當即決定,把口堵住,讓他們一個也逃不了。
“這個山有幾個出口。”
曾容向邊的探子詢問到。
軍隊中的探子,除了跟蹤人外,更擅長的,是打探地形,刺探敵。
對于土匪窩的地形結構,他們自然不會錯過。
“回將軍,這個山,只有這一出口。”
“既然只有一出口,那就好辦了,咱們來個甕中抓鱉吧!”
曾容很是淡定的說道,不見一的張。
“你們速去砍下大量的柴禾,給我搬去山口。”
曾容對旁的士兵們吩咐到。
“是!”
立刻有一小隊人馬,開始砍樹枝。
曾容帶著自己的人馬,走到了山口,的土匪都還沒有發覺。
果然是錢財迷人眼,一心想著金磚,連危險靠近都未曾發現。
“將軍,樹枝砍好了。”
一小隊人馬,拖著樹枝來到口。
“給我把口用樹枝堵上,點火!”
“是!”
曾容旁的士兵,利落的掏出火折子,將樹枝點燃。
因為是剛剛砍下的新鮮樹枝,水分十足,點燃后,濃煙滾滾。
一陣陣的濃煙,向著涌去。
……
山,心激的土匪頭子突然聞見一陣熏人的煙味。
他有些焦躁的環顧四周,用力吸了吸氣。
“你們有沒有問到一陣煙味?”
土匪頭子問向周圍神的手下。
“好像是有一味道。”
“的確有煙味,而且還越來越重了。”
……
眾人七八舌的說起來。
而煙味卻越來越濃,而且還有一陣陣黃白的煙霧向著山的深飄去。
很快就飄到了土匪們的旁。
“不好,有人在外面點燃了樹枝!”
土匪頭子猛地反應過來。
“哎呀!上當了,咱們中了圈套了。”
土匪頭子的眼睛越發的紅了。
他死死的盯著那個小個子的土匪,著急的問到:“你們在軍營里,是怎麼找到金磚的?”
“我……我們……是跟在兩個士兵后,過去的。”
小個子土匪支支吾吾的說道,很是張。
“中了他們的圈套了!”
土匪頭子幡然醒悟,一臉的懊悔。
他剛剛被金磚迷了神志,直到現在,才看出異樣。
就憑手下幾個小嘍啰,怎麼可能橫軍營,躲過巡邏,找到金磚。
這擺明了,就是挖了個陷阱,等他們跳下去啊!
“老大,那咱們現在可怎麼辦啊?咳咳……”
的煙霧越來越濃,許多人都已經開始咳嗽,慌慌張張的走來走去。
“還能怎麼辦?束手就擒吧!”
土匪頭子絕的閉上了眼睛,一臉的落寞。
待在山,遲早會被濃煙熏死,還不如走出山。
大不了,就是被曾容抓住,關押在監獄里,至保住了一條命。
哪怕是被砍頭,也比被濃煙熏死在山強的多。
老大都發話了,手底下的人越發不敢有意見,只好垂頭喪氣的跟著土匪頭子走出口。
一群人,用袖捂住了口鼻,迫不及待的向著口沖去。
……
“將軍,好像有人要出來了!”
加柴禾的士兵,聽見了一陣慌的腳步聲。
“大網準備!”
曾容不慌不忙的吩咐道。
立即有四個士兵,在山口,舉起了一張大網,將口牢牢的籠住。
“別燒了,把樹枝挪開吧!”
曾容已經約看見了人影。
士兵立馬把堵在山口的樹枝拿開。
一群捂著口鼻的土匪,佝僂著子,從山沖出來,徑直落網中。
士兵們齊齊舉起手中的長矛,對準了大網。
土匪們紛紛把手舉起,不敢彈。
曾容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土匪們一網打盡。
“所有人,都把手出來。”
一個領頭的士兵高聲喊到。
然后就有幾個士兵,拿來了長長的繩子,將土匪的手,一一綁住。
土匪們,像是一串冰糖葫蘆一般,被串了一長串。
似乎是知道掙扎無用,土匪們都乖乖的配合著士兵們。
沒過多久,所有的土匪,都被捆了起來。
有士兵快速潛山,細細搜尋了一番,然后離開了山,來到曾容旁。
“稟將軍,已經空無一人,只留下各式武,以及一些生活用品。”
“知道了。找人收拾了吧!”
曾容平靜的說道。
“是!”
“把這些土匪,都帶回軍營,明天好好的審一審。”
“是!”
曾容一聲令下,隨行的士兵們便牽著長繩,向著軍營出發。
至此,云間山上的土匪,被曾容一網打盡。
……
“曾將軍,你干的真漂亮!”
聽完曾容的描述,景不向他豎起了大拇指。
“曾將軍,你就不怕發現了寶藏的事,被傳出去嗎?”
陸妍妍有些擔心的問到。
寶藏這件事,只有他們幾人知曉,這要是傳出去了,那可就麻煩了。
“這你們放心,我手下的士兵,都以為那一袋金磚,不過是我特意找人假造的,并不知道那是真的金磚。”
曾容小聲解釋到。
然后,向兩人講述昨晚的事。
當時,他向兩個士兵吩咐此事時,高些的士兵還問過他,是不是真的有一袋金磚。
與他同行的矮些的士兵,當即就拍了他一把,大聲喝到:“怎麼可能是真的,咱們曾將軍有多窮,你還會不知道嗎?”
這一句話,直直的中了曾容的心窩。
整個軍營的人,都知道曾容是個窮蛋,不可能有真的金磚。
別說是金磚了,就是銅板,怕是也掏不出幾個。
曾容看著兩個自說自話的士兵,也懶得過多解釋,就讓他們自己去參悟吧!
哪怕他說是真的,恐怕他們也不會相信了。
聽到這,陸妍妍不“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合著曾將軍在屬下們的眼中,那就是一個窮蛋的形象啊!
不過錯打錯著,能夠巧妙的掩去寶藏的事,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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