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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今生不行善》 第二百四十三章 貪杯(二更)

 第二百四十三章

 囂張不囂張的,反正都是玩笑話。

 長輩們還在席面上坐著呢,也不可能真小姑娘家貪杯吃醉了去。

 散了席面后,倒是姜氏和魏氏多吃了些酒,哪怕只是果酒,都有點兒上頭。

 們兩個本酒量也不如顧氏,醉醺醺的,各自回去不提。

 顧氏看兩個那樣子,一時又覺得無奈。

 說是給接風洗塵呢,沒吃醉,這兩個倒一個比一個喝的盡興。

 還要安置孩子們。

 于是顧氏代了幾句,打發兄妹們若不困,便自玩兒去,只是不許鬧得太晚,也盡早安置了,明兒早起在郡王府里吃過早飯后,便要領了姜元瞻兄弟和姜莞回國公府去。

 吩咐完這些,領了丫頭回自己的院兒去,孩子們就一概不管了。

 兄弟們坐在桌上也沒吃兩杯酒,昌平郡王在這上頭管得嚴,趙然兄弟幾個素日里想喝口酒都得地,避著他,否則是要挨罵的。

 顧懷章不拘著孩子們這個,卻也不會擰著昌平郡王的意思來,一頓飯吃下來,也就姜元瞻陪著他和昌平郡王喝了兩杯。

 眼下兄弟們不盡興,商量著要去抱兩壇子酒,再喝一回。

 裴清沅眉眼間有擔憂:“再姨父知道了,仔細要罰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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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然笑著說沒事兒:“阿娘今兒高興,吃醉了,父王哪里還顧得上我們這邊。你們幾個自己去玩,困了就回去睡,我們找個地方地,不會父王知曉。”

 他都這麼說,裴清沅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隨他去。

 倒是姜莞誒的一聲上去拉住了姜元徽:“他們自吃酒去,三兄怎麼也要跟著?”

 姜元徽撥開的手:“兄弟們一呢,一年多沒見面兒,我才回來,難道就我特殊,這也不去?

 他們吃酒,我喝茶,橫豎在自己家里,他們又不會著我非要喝酒才行,你且放心,只管自在去,不用心我。”

 說是這麼說,可這在興頭上,來了興致,要沒有個分寸,又想著今夜長輩們吃醉的吃醉,要照顧人的照顧人,還有早去安置睡下的,沒人管著他們,真喝多了,明兒起來難誰負責?

 姜莞滿臉擔憂。

 姜元瞻上前來拍了拍肩膀:“怕什麼?三郎自己最有數,他比誰都金貴著自己的子骨呢,何況有我在,還不去?”

 姜莞撇:“那我可不管了,你們要拉著三兄吃酒——”

 想了想,也不對,于是改了口:“小酌無妨,可要是拉著三兄玩兒瘋了,他貪杯多飲,明兒他有什麼不好,我只找你們的麻煩!”

 兄弟幾個面面相覷,皆是無奈。

 姜元徽只得與他再三保證,才勉強能姜莞不跟上來。

 周宛寧站在旁邊兒,把姜莞往回拉,笑著哄:“你也不用找他們的麻煩,反正是元瞻哥哥跟你拍脯保證的,說是有他在,你只管放心跟我們去玩兒,那元徽哥哥今兒要是貪杯飲酒喝出問題,明兒上不爽利,鬧不痛快,你只管去找元瞻哥哥一個人的麻煩。

 畢竟男子漢大丈夫,一字千金,說出來的話,得自己負責,是不是?”

 最后那句是不是,挑著眉頭就把眼神投向了姜元瞻。

 姜元瞻心下頓時覺得更無奈。

 這兩個分明是一唱一和。

 可是他又能怎麼樣呢?

 到最后,還不是只能連聲說好:“就按你們說的,既然是我說的,三郎也是我帶過去的,兄弟們一,我絕不三郎貪杯多飲。

 明兒要有什麼,你們只管找我的麻煩,這總了吧?

 你們再拖著不我們走,天更晚了,我們也不要去吃酒了。”

 姜莞只能甕聲說好吧,但到底不放心姜元徽,還是把人拉到一旁,再三叮囑:“三兄可自己得上心啊,才回京,別太放縱了。

 二兄跟我保證的再好,總是你自己的,他自己都很可能在興頭上貪杯,哪里還顧得上你好不好?

 萬一真的喝多了,明兒發作起來,難的還是你自己,也沒有人能替你,知道嗎?”

 從小到大,姜元徽早就已經習慣了。

 明明他是做兄長的,但幺妹卻總是像阿姊似的,他做什麼都不放心,千叮嚀萬囑咐,生怕他胡鬧,作踐了自己的

 他應好,抬手姜莞發頂:“幺幺都發話了,我敢不聽嗎?你快去吧,這樣小心謹慎的,回頭表兄他們干什麼都不肯帶上我,要排我,孤立我了。”

 ·

 從小花廳挪去暖閣里,小丫頭又奉茶水上來,點心是沒有再拿的。

 這才吃過晚飯,都沒正經八百的消食,本來夜里席面上就吃的好,大魚大葷腥多,這會兒再吃那些糯的糕點,沉甸甸的,一會兒更要睡不著,窩心難,會很不舒服。

 就弄了些爽口的果子,還有些梅子上來。

 酸酸甜甜的可口,也好就茶水。

 裴清沅見姜莞眉心才有舒展,肩頭,揶揄道:“我瞧你做事隨心,好些時候跟個孩子似的,今兒聽你叮囑三表兄那些話,方才知道,原來你竟是個這樣心細,又心的,并不是個孩子,啊?”

 姜莞嘆了口氣,沒接這話。

 周宛寧就替回答了:“你不知道,元徽哥哥小的時候吧……”

 約莫著算了算:“也就八九歲那會兒,珠珠都猜六七歲,元徽哥哥年紀小嘛,他子骨弱,老是不他跟著兄長們出去玩,可能也是憋悶久了,玩兒心就大了。

 有一次跟著元瞻哥哥跑出去,幾個人聚在一塊兒喝酒,第二天發作起來,病的兇險,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又養了有大半年吧?”

 反問一聲,去看姜莞:“我記得是養了大半年的時間?才算是沒事兒了。”

 姜莞縝著臉,面沉沉:“七個月二十三天,阿娘起初幾乎是晝夜不眠守在三兄床前,后來他漸次平穩下來,才不那樣守著了,但我記得很清楚,那七個多月的里的每一天,每一個時辰,對阿娘,對我,都是煎熬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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