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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記錯的話,只有皇子們的玉佩上才會刻有蟒紋。
而且,曾見過七王爺的玉佩,與此人腰間的玉佩很是相似!
思及此,蔣懷故作不好意思地婉拒了對方,“多謝公子好意,我與丫鬟會多多注意,這不要的。”
視線落在人致貌的臉蛋上,男人不想放棄,只好再次盛邀請,“姑娘生得如此貌,我實在不放心姑娘深夜獨自回去,只有親自將姑娘送回家中,我才能夠放心。”
蔣懷本就了與男子一同乘坐馬車的心思,如今男子還這般夸,蔣懷登時就紅了臉。
“那便有勞公子了。”在男子再三邀請下,蔣懷終是點頭答應,與男子同乘馬車回蔣家。
只不過,在距離蔣家還有一段路程時,便了停。
俊男子掀開車簾一看,見此是個路口,便道:“這邊上也沒見有宅子啊?”
“在這里停下就可以了,我家就在這附近的,否則要是被鄰里瞧見了,只怕要傳閑話的。”蔣懷朝男子微微頜首,“今日多謝公子相送,有緣再會。”
話畢,就掀開車簾,下了馬車。
剛下馬車,蔣懷就聽見車里傳來男子的聲音:“別有緣再會了,后日我要游湖,不知姑娘可否賞臉?”
蔣懷想答應,又怕對方覺得輕浮。
可要是不答應,又怕錯過了一段好姻緣。
好在那男子善解人意地說:“姑娘不必急著給我答復,若是姑娘有意,后日辰時,咱們西湖南邊碼頭見!”
于是,蔣懷沒有第一時間給男人答復,而是帶著紅盞回了蔣家。
到了蔣家門口,馮氏早就等在那了。
如今見蔣懷回來,且臉上帶著的笑,馮氏便以為這次了。
蔣懷:“娘,你怎麼在這?”
“車夫說你和紅盞進了詩會后,就不見了蹤影,我便一直在這等你,若是再晚點,你爹都要報了。”馮氏急著問:“你怎的和紅盞走回來的?難道七王爺這次又沒?”
蔣懷搖搖頭,如實回:“沒。”
“怎會沒?”馮氏恨鐵不鋼地說:“你今兒臨走前,紅盞不還說七王爺對你有那意思麼?”
蔣懷抿著,不說話。
倒是一旁的紅盞,把今兒在酒樓發生的事同馮氏說了。
馮氏聽了后,詫異地問蔣懷,“既然事沒,你回來時臉上怎麼帶著笑,還笑得一臉?”
蔣懷:“因為...我在詩會遇見了另外一個人,剛才就是他送我回來的。”
馮氏驚訝挑眉,“另一個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他生得俊。”
“不知道是誰,你就笑得,還敢讓他送你回來,長得好看有什麼用?”
“誰說長得好看沒用了,我看他氣度非凡,通的貴氣,腰上還有蟒紋玉佩,且那玉佩和七王爺的玉佩很像,想必不是一般人。”
“蟒紋玉佩?”馮氏面上一喜,“難道他和七王爺一樣,也是皇子?”
“兒也是這麼懷疑的。”
馮氏:“那他可有約你下次見面?”
“約了,說是后日約我游湖。”
“那就好......”馮氏想了想,謹慎地說:“你爭取下次套出他的真實份,若他真是王爺,這次你可得好好把握機會。”
“如若不是,你便趁早跟他斷了聯系,千萬別讓耽擱了你的大好前程!”
“兒知道的。”蔣懷擔憂地說:“只是我這麼晚回來,爹那頭要如何代?”
馮氏:“你爹那頭,我會同他好好解釋的,就說你逛詩會逛迷了,然后又迷了路......”
九月下旬,十三王妃生了個皇子,在王府辦洗三宴。
雖然十三爺與太子是敵對關系,但十三爺給太子下了請帖,兄弟間的,太子便帶著蔣詩詩出席了洗三宴。
到了十三王府,太子就被迎到了前院。
蔣詩詩作為眷,被迎到了后院。
此刻,蔣詩詩和一群貴坐在十三王妃室,看十三王妃。
只見十三王妃頭上戴著紅抹額,抱著嬰兒靠坐在床頭。
剛生完小孩的,瞧著氣不大好。
有幾個與十三王妃得好的貴,坐在旁邊逗小孩,與十三王妃說話。
至于那些關系一般般的,就坐得遠一些,大家圍在一起說話。
蔣詩詩見過十三王妃和孩子后,就和六王妃坐在一塊聊天。
兩人正聊著呢,就聽懷王妃對十三王妃說:“還是弟妹好,前頭生了個丫頭,如今又添了個小子,這都兒雙全了。”
“咱們皇子后院啊,像你這麼能生的妃嬪可不多,人家要麼生丫頭,要麼只生帶把的,更甚的,還有比你和十三弟年長的,人家府上至今未聞嬰兒哭啼,也不知是風水不行,還是那些妃嬪的子不行。”
說話時,有意無意地瞥了眼蔣詩詩那邊。
十三王妃素來與懷王妃要好,自然知道懷王妃指的是東宮。
雖沒應話,角卻勾起得意的笑。
不用懷王妃說,自個也覺得皇子妃嬪當中,只最能生,且最會生!
不像那個蔣良娣,胖也就罷了,聽說還病怏怏的,就這種人,能生出皇嗣就怪了。
蔣詩詩正磕著瓜子兒,和六王妃聊著天。
瞧出六王妃不開心,專注于逗六王妃開心,沒留意懷王妃們聊了什麼。
倒是一旁的六王妃聽見后,當時就不樂意了,沖著懷王妃問:“四嫂這是在暗諷東宮至今未聞嬰兒哭啼麼?”
“......”懷王妃只敢過過癮,可不敢當面承認,“又不是只有東宮未聞兒啼,八弟不也暫時沒有小孩麼?”
“八弟既沒娶妻納妾,也不比十三弟年長,你說的會是八弟?”六王妃冷笑一聲,“呵,我看你是敢說不敢認!”
懷王妃:“我本就只是隨口一說,作何要認。”
“適才四嫂說,皇子當中只十三弟妹最能生,我卻不這麼認為。”見懷王妃不敢承認,六王妃索換了個話題:“要我說,四嫂你就比十三弟妹好。”
“你看你,雖然自個只生了個丫頭,但架不住懷王后院的妾室能生啊,你這不必辛苦懷胎,膝下都有好幾個兒子了。”
說到這,用手帕掩一笑,“對了,不止懷王后院,聽說懷王府門前,也常有貌子抱著嬰兒上門認親的呢。”
家王爺至今還被關在宗人府,雖然太子和皇上暫時沒查出真相,但總覺得此事是穆王黨所為。
今兒邀參加洗三宴,本來就心不好。
若是十三王妃和懷王妃不挑事,還能忍一忍心的緒,吃過席就走。
偏偏懷王妃借著洗三宴,暗諷東宮沒有皇嗣,還暗諷詩詩不行,便再也忍不住,緒在這一刻發!
既然他們讓不好過,也讓們不好過!
懷王風流,留且留種,這一直是懷王妃的痛。
如今被六王妃當眾揭開傷疤,懷王妃也不是好惹的善茬,“我家王爺再怎麼風流,起碼不會利用瘋犬弒父!”
蔣詩詩走到六王妃側,“懷王妃,飯可以吃,話不能說,你說六王爺利用瘋犬弒父,可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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