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面復雜的看看他道:
“我聽說大理寺要招捕快,我這不是想去試試,剛好在這里遇到了鄧捕頭就想問問況。”
催佳云就在一旁聽著周瑾玉三言兩語將人給安排了。
“大理寺的捕快?你可真夠不挑的,你不是舉人麼?”
沈淮安點頭,他是舉人,可名次不是高就算下次春闈也不一定有把握。
卻聽面前這位對鄧榮道:
“去刑部幫他舉薦個七品典吏,沒有典吏就去給典吏打下手,從七品也行。”
鄧榮翻個白眼,這位爺安排起來人還真有一套。
“你就知道我在刑部有人了?”
周瑾玉翻個白眼,拉著催佳云就走
“有用錢的地方跟我說一聲,別的我也幫不上忙,誰讓我是靠媳婦兒養的呢!”
拉著催佳云邊走邊說,說完再不管那兩人,對催佳云道:
“咱們今天就不回去吃了,去酒樓吃,吃完我給二舅哥打包帶去衙門。”
這位安排的倒是明明白白。
他說完就走,留下鄧榮和沈淮安面面相覷。
沈淮安臉上閃過尷尬
“那個,”
“你回去等消息吧!舉人是可以薦的,就是職位不理想,但好歹日后還可以往上爬,也不影響你繼續春闈。
但你要是做了捕快可就直接止步了。”
沈淮安沒想到今天出門遇貴人,沉默一瞬很認真的點頭對鄧榮道謝。
“謝謝,”
“不用謝我,我也是,嗯,算了,你回吧,我也去了。”
沈淮安知道他說的,他也是聽那位金狀元的吩咐,可是,他為什麼要聽金狀元的吩咐呢?
酒樓的包廂中,周瑾玉一邊吃飯一邊好奇的問
“媳婦兒,你為什麼要幫那個沈淮安,難道他長的有我好看麼?”
這會兒還沒到正午,兩人就已經吃上了
“誰說是我要幫他的?明明是你在幫他還往我上賴。”
“啊!”
催佳云無語了,這人夾著一口菜遞到自己面前,“啊”一聲,示意自己張,稚!
腹誹后,還是笑眼彎彎的張將菜給吃了。
喂的人很滿意,吃的人還很滿意。
只有冷霜在一旁默默飯就著狗糧,已經可以做到波瀾不驚,視他們兩個如空氣。
“我是看你對那小子還行,就順手幫一把,反正鄧榮在刑部有關系,不用白不用!”
這個催佳云還真不知道
“他跟刑部有關系?什麼關系?”
周瑾玉也不賣關子
“他外祖就是刑部侍郎,這關系不用不是浪費,正好讓他去他外祖家走走。
不然我看他們家那個老巫婆還當他好欺負了。”
見他說完,狠狠的咬嚼著里的青菜,催佳云一想就知道
“你看我空間里的小本本了?”
“嗯,看了,真不知道那樣的侯府他是怎麼待下去的,這麼能忍!”
催佳云也是無語,的確是能忍的。
那個侯夫人對他真是苛刻到家了,不僅如此,什麼送瘦馬,下春天的藥,不讓廚房給他送一日三餐的,至于該他的月利銀子更是沒有。
這些招數都想的出來,不知道那位侯夫人是不是將對付他,當了生活里唯一的調劑和樂趣。
時不時聽著小麻雀回來嘰嘰喳喳說的時候都很無語。
“而且他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找個媳婦兒了,我正想著讓媳婦你幫忙看看,有沒有那種家世好又潑辣的,倒時候介紹給他。”
催佳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昨天宴會上認識的新朋友,楊明樂,隨即搖頭,
不行,那小丫頭實在可,還是留給二哥的好。
那還有誰?
“這我還真不知道有誰了,對了,武將家的兒怎麼樣?”
“武將?這個可以有,本朝最大的武將就是戰老將軍了,他們家還真有一個孩兒年齡合適。
只是他們遠在邊境,要等他們回來才行,在這之前你再看看有沒有別人家的,回頭你去參加宴會的時候看看。”
催佳云白他一眼
“我去參加宴會?我去哪里參加宴會啊?”
“靜安侯府啊!靜安侯府將催家人找回去,他們談好條件后必然會舉辦宴會的,京城這些人家我再了解不過。”
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
他們正吃著飯,就見兩只麻雀飛到窗棱上一陣嘰嘰喳喳
“他們說什麼呢?”
“說侯府的況,”
這個時候,又有一只麻雀飛來,是在京城晃的小一
“漂亮的主人,你今天的發型真好看。”
“有事直接說,”
催佳云對這第一個點靈的麻雀無語了,一定是自己第一個的時候用力過猛才會讓它的腦容量和別的麻雀不一樣、
“好的主人,那位六皇子讓人抓了一個的回府,我回來的時候他正將那的關在屋里,在屋檐上聽到了那子的慘。”
“知道那子是良民還是宮里的奴婢麼?”
“不知道啊!我去打聽一下。”
說完撲棱著翅膀飛走了,催佳云坐不住的站起。
又坐下拿起掌大的小本本,給鄧榮寫了紙條,吹了聲口哨,一只喜鵲飛來。
將紙條給喜鵲,讓它去找鄧榮。
“發生什麼事了?”
催佳云無奈的看著他,嘆口氣
“那位六皇子,實在是,該死!”
“那就弄死!別氣壞了自個兒。”、
周瑾玉說著給盛一碗湯繼續道:
“來來,先喝碗湯消消氣,不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氣自己,不劃算,乖,喝完給我說說什麼事。”
端起面前的湯碗,咕咚咕咚喝完,就打算往外走,剛好看到一旁的冷霜,想了下道:
“冷霜,你先去六皇子府看看能不能將人給救下來,不要走正門!”
冷霜吃完了飯,聽說起點頭應一句就腳步飛快的往外走。
鄧榮剛去刑部找他外祖父刑部員外郎耿大人,別看這個耿大仁只是刑部的一個五品員外郎,手上還是有不權力的,尤其是對比他位還低的手下。
兩人說了沒一會兒,就見一只喜鵲飛來從高空落下,直接落到了鄧榮的肩膀上。
鄧榮已經習以為常了。
抬手拿下喜鵲爪子上的紙條打開,看了后眉頭皺,跟他祖父告別后就要離開。
“等一下,事我幫你辦了,這喜鵲是怎麼回事,莫非是那位傳說中的催姑娘?
你那紙條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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