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就這樣下去,到時候張浩山承認,順便將他的事拱了出來,到時候說不定會將這一切的罪名怪罪在他們的頭上。
到時候可真就岌岌可危了。
王秀這個老狐貍自然也知道,他原本就是已經被流放到這里的小小的差,如今哪里有什麼真本事敢跟王爺。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與此同時,牢房里面的張浩山聽了這話之后,居然仰天長笑了起來,一邊撕心裂肺的咳嗽,一邊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
等到笑夠了之后,這才轉過頭,盯著不遠的白安寧,“怎麼,堂堂的王妃,居然也想要屈打招?我倒是要看看,如今王爺和王妃娘娘,究竟想對我這個平民百姓做些什麼。”
“就算是屈打招讓我冤死,想必也會得到旁人的非議,如今我倒是沒什麼,只不過如今朝堂上波濤洶涌,明爭暗斗。到時候若是王爺落人口舌,可真就是百利而無一害了。”
最后這話簡直說得無比諷刺,如果目能夠殺人的話,白安寧和蕭震昊,恐怕早就已經死在張浩山的目下幾百次了。
“你不用說這些激將法,要想讓你認罪,我還有其他的辦法。”
話音剛落,白安寧頓時從寬大的袖袍當中,當這張浩山的面拿出了一卷畫,沒有打開,就已經功看著眼前的人面一僵,整個人的開始變得劇烈抖,面也十分慘白。
“你……你這個賤人……居然把這畫……”
看來,他還是真的一直小瞧了眼前的人,沒想到,他當初心藏在暗格中的畫,如今居然會被這個人拿在手中。
當初囂張的氣焰此時就像是被冷水一下給撲滅了,張浩山的臉上閃過了一灰白,此時最后悔的事,恐怕就是當初在花樓和這人相見。
蕭震昊這才在一旁抱著雙臂,目極為涼涼地看著對方:“事到如今,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我沒有什麼話說。”
張浩山哪知道是個死鴨子的個,如今居冷笑著說道:“不過就是一個畫,難不你以為就憑這個東西就可以治我的罪?”
白安寧此時忍不住搖了搖頭:“你放心吧,這可算是算是證,而且再怎麼說我和王爺也算是人證,就算是朝廷的人查起來,我們自然也有另外一番說辭,所以這用不著你來擔心。”
風輕云淡的一番話,沒想到頓時就讓旁邊的張浩山臉頓時變得鐵青,一雙手在水里面地握了起來,此時恨不得沖出水牢,將眼前這個人掐死!
然而此刻他本什麼都做不到,還讓自己父親的畫卷落在旁人的手中,他一直都將自己的父親當作神明一樣,畢竟是胡人的大將軍,盡了戴。
在哪里都是到百姓的供奉,從小,正好也被當做是小公子一樣盡的戴與寵,自己也十分驕傲,特別是父親的名字,簡直是大震四方,一時上下居然得到了全國人的夸贊。
畢竟胡人大將軍驍勇善戰,曾經三番五次,在邊關戰事中取得大捷。
更是為了家喻戶曉的兇猛大將軍,張浩山一直都將自己的父親視作自己的偶像,然而卻沒想到樹大招風,在最后一次邊關大捷中,中了敵人的埋伏,他和父親只好逃到了此。
然而卻沒想到,某一天夜里遭到襲擊,父親為了救他,擋住了一只箭矢,沒有搶救過來。當天夜里就走了,只留下了一幅畫卷。
那就是之前家喻戶曉的,街道上全部都是掛著大將軍的畫卷,是他從自己的家鄉帶過來的唯一的東西,也是他爹留給他最后的想念。
只不過,其實就連這最后的東西都倒了旁人的手中。
張浩山目頓時流下了一滴淚,此時,眼里的芒,也逐漸慢慢變得暗淡,此時仿佛已經沒有任何活下去的。
整個人開始變得十分狼狽頹廢,他仿佛極為疲倦,任由白安寧在旁邊說了些什麼,只不過都不再吭聲說話。
反正都一直咬牙,咬牙關說自己從未犯過任何罪名,拒不認罪。
一直到最后用刑,幾乎是嚴刑拷打,張浩山最后也是奄奄一息,只不過這張倒是比城墻還要更加,居然一直撐到了最后。
白安寧和蕭震昊實在沒有辦法,拿不到口述,如今卻也只能無奈地返回了客棧。
沒想到這個人的格居然如此剛烈,居然以死明志,到最后都不肯開口說一聲認罪,如今只能將他暫時關押在牢房之中,等到從京城派來的人,在一起審問。
要不然沒有任何證據,憑借手中的一幅畫像本說明不了什麼。
兩個人回到了客棧,一路連夜奔波,早就已經疲倦不堪,還好此刻一回去就看到了小寶,整個人趴在桌子,正在打著小呼嚕。
桌子上還擺著幾碟還未吃完的小點心,看起來十分可口。
這個小家伙,一天到晚可真是出了睡就是吃,也不怕長一只圓滾滾的小胖豬。白安寧心中忍不住一陣腹誹,但依舊十分和地走過去,出手,忍不住輕輕地揪了揪小寶臉的團子。
“莫要把人給吵醒了,聽說今天晚上小寶可是等咱們,一直等到睡著了。”
蕭震昊十分心疼地走了過去,于是這才輕輕的將睡著過去的小寶放在了床榻上,床榻十分寬敞,容納下三個人簡直綽綽有余。
兩個人梳洗了一番,此時倒也十分疲倦,蕭震昊為白安寧寬,兩個人一同了榻上,隨即相擁而眠,一夜好夢。
這件事到這里雖然已經結束,但是沒想到,他們一行人,居然在這里遇上了當地的桃花節。
這里,每年過的都是傳統節日,仿佛已經流傳了幾百年,一到了桃花盛開的季節,每家每戶便會舉行收的儀式,也是閨閣兒家到了初及笄的年齡,索就像這個節日混合在一起。
故而稱為桃花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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