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識到傅郁之在跟開玩笑的時候,沈醉容這才松了口氣,知道人心里又在生悶氣。開口調笑了人兩句,沒想到傅郁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最后看的沈醉容也毫無辦法。
“我這幾天都沒什麼事,你不是張羅著想著幫他們嗎?或者想要去請人的話,我可以帶著你去。”
聞言后沈醉容的眼睛亮了亮,開口說道:“真的啊?我好久都沒有見到如煙姐姐了,你要是下午沒事的吧,一會兒你帶我過去跟聊聊天吧?”
傅郁之想了想,如煙是個的,對他似乎也造不了太大的威脅,于是便開口答應了下來。
“好,先吃飯吧,一會兒帶你去。”
“好。”
就在傅郁之看著沈醉容正想著事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現在如煙已經不在花柳閣住了,好像在沈竹白京城里的一宅院里,也不知道沈醉容現在知不知道。
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吃完飯之后沈醉容的困意又襲來,按照平常肯定會一會兒,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只見打了個哈欠。隨后看向傅郁之,還不忘記開口囑咐道:“傅郁之——你一會兒要記得我起來啊,我們不要太久去了。”
傅郁之從書上收回目,隨口回答了一句“好”,沈醉容這才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傅郁之坐在窗前,看著書中的字句,越來越看不進去了,于是便將目移向了床榻上。
沈醉容平躺著,腦袋朝里面歪著,看不清深,不過從那隨意的姿勢和規律起伏的被褥上看去,這人睡得還是蠻香的。
看著看著,傅郁之忍不住起走了過去,過程中還盡量讓自己的作做到小心,好不吵醒沈醉容,盡管他知道沈醉容不容易被吵醒。
走近了看時,發現人的臉紅撲撲的,應該是杯子蓋的太靠上,有些悶的了。傅郁之怕人不舒服,于是便手輕輕的拉下來了些,出了沈醉容尖尖的小下。
輕啟著,微微張開,看起來很是人的樣子。傅郁之結不自覺的上下一,最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頭別向了一旁,片刻后起離開了床榻旁。
過窗戶略微打開的隙,吹進來的涼風讓傅郁之整個人清醒了不,讓他覺得心里的火氣也降下去了不。此刻低頭看著桌面上攤開的書頁,傅郁之覺得無論如何也是看不下去了。
突然他心頭一,將手移向了柜子下邊,從里面摞著的幾本書上拿起來最上面的那一本。
這些都是沈醉容平日里最喜歡的話本,喜歡看這些,看完的時候,總會在沒事的時候拉著去街上買,一下子買了好幾本帶回來。有時候在床上看到很晚還不肯放下,最后還是傅郁之從手中出來,把所有的話本都鎖在柜子里,在沈醉容再三保證之后,這才讓人消停了些。
書里還有一頁被細心的折不起來,應該是人上次看完后留下來的標記。傅郁之隨意翻開,反發現那是一篇關于狐仙與書生的故事。
傅郁之扯開角笑了笑,他不止一次看到沈醉容在看這樣的故事,之前睡覺之前兩個人還說悄悄話的時候,沈醉容還說過,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書生,而沈醉容就是那個蠱人心的小狐貍。
傅郁之當時還說不害臊來著。
不知不覺之間,傅郁之竟然將那本話本看了一半,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這才發現時候好像差不多了。
他轉去看的時候,發現沈醉容只是翻了個,臉上卻還是沒有毫想要引過來的樣子。坐的時間久了,傅郁之也覺得脖頸有些酸痛,于是便站了起來,了懶腰后,舒展舒展了筋骨。
“容兒,該起來了。”
傅郁之在挨罵與挨大罵之間糾結了一下,最后還是選擇了沈醉容起來。
果然,等人犯著懶帶著起床氣的嘀咕了幾聲,看清傅郁之的臉后便開口埋怨了人幾句。
“干嘛呀…………”
傅郁之無奈的笑了笑,隨后雙手扶住人的肩膀,好讓人坐起來清醒一些,放輕了聲音開口說道:“都什麼時候了,該起來了。你不是說你下午要去找如煙的嗎?”
要是自己任由睡下去的話,肯定會趕不上出去見人的,到時候沈醉容肯定會將錯歸結到他的頭上,說不定還會耍小脾氣不肯吃晚飯。
聽到這句話后,沈醉容反應過來后愣愣的應了一聲,“對哦……我差點忘了。不行不行,我要快點起來!”
傅郁之笑著,作溫的幫人穿著服鞋子。
等兩個人坐到了馬車上以后,沈醉容已經沒有那麼困了,想到一開始醒過來的時候說的那些埋怨傅郁之的話,心里不由得有些心虛與自責,于是便扯住了人的手指,輕輕的拉了拉。
“傅郁之,剛才我醒的時候意識不清醒,說了那些兇你的話,我沒想那麼說的。”
聽到沈醉容主開口坦白的錯誤以后,傅郁之了手指,將握著他的小手反手給抓在掌心里。
“我知道,你整天沒睡醒的時候不都是喜歡這樣,跟旁人鬧脾氣?”
聞言后沈醉容鼓了鼓雙頰,有些不服氣的開口反駁道:“我哪里有天天這樣……”
聽到人十分小聲的反駁以后,傅郁之了人的腦袋,開口笑著問道:“你自己聽聽你的話,你心虛不心虛?”
沈醉容吐了吐舌頭,輕輕哼了兩聲,不在說這個了,而是轉而問起了別的話題。
傅郁之便也十分聽話,沈醉容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過了一會兒后,沈醉容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疑的開口問道:“咱們還沒有到嗎?我怎麼記得之前,馬車很快就到花柳閣了?”
聽到沈醉容這麼說以后傅郁之“哦”了一聲,隨后開口解釋道:“看來你二哥沒有跟你說,他和如煙現在已經搬去了京城的宅院,以后你也不用去花柳閣了。”
聽到沈醉容瞪圓了眼,這件事連傅郁之都知道,沈竹白那家伙竟然都沒有跟提半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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