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這里疼……”簡洵夜指了指自己的。
葉千玲正心旌搖著呢,聽到這一句,不由奇道,“好好地疼什麼?大概是長潰瘍了吧。”
“潰瘍是什麼?”
“就是口腔里長小泡……”
“那大概就是……”
“長潰瘍跟我說也沒用啊……”
“記不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小的時候,只要哪里疼,母妃便會親上一口,親完就不疼了……”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已經將葉千玲裹到下,重重的吻向了那兩瓣的瓣。
灼熱的氣息,溫潤的覺,葉千玲毫沒有抵抗之力。
這兔崽子,又找借口吃豆腐……
第二日,兩人抱在一起睡到日上三竿——倒不是簡洵夜和葉千玲懶,而是他們對自己屬下的能力太了解了。
曼羅和咕同時出手,別說活捉個府尹的小妾了,就是直接去把簡擎宇捉回來,也不無可能。
就是苦了廖靈樞,一早便端著早飯敲簡洵夜的門,敲了一遍又一遍,也沒人應。
待準備放棄,卻見簡洵夜從葉千玲的房中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
不由張大了,“夜、夜公子……你……”
簡洵夜生了個懶腰,曖昧道,“啊,昨晚累到了,睡過頭了,你找我有事?”
廖靈樞過簡洵夜干的腰肢看過去,只見葉千玲還躺在床上,三千青垂在床畔,只著一小,因為貪涼,手腳都不老實的在外面,尤其是那胳膊,如兩節藕一般,胖乎乎白的,人見了忍不住想啃上一口。
滿屋子都是旖旎曖昧的氣息,撲面而來。
“你、你們不是兄妹嗎?怎可同一室!”廖靈樞滿心憤慨,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簡洵夜面無表道,“兄妹就一定得是一個爹娘生的嗎?表兄妹啊、干兄妹啊的不都行?”說罷,滿臉戲謔的看著廖靈樞,“可以親的兄妹有很多種啊!”
啪!
廖靈樞手中的碗盤掉落在地,轉捂臉跑開。
葉千玲被盤子摔碎的聲音吵醒,問完簡洵夜之后,在他額上狠狠敲了兩個栗,“啊呀呀,你怎麼可以這麼直白,就這麼傷了一個的心。”
簡洵夜刮了刮葉千玲白膩的小鼻頭,“你還演上癮了?”
葉千玲咬著被角笑,“誰演上癮了?只是沒人逗趣兒了,好生無聊。”
簡洵夜失笑,“小東西,你怎麼那麼壞?”
葉千玲白了簡洵夜一眼,“人家看上了我的男人,我不趕盡殺絕就不錯了,你還要我對好?對不起,這種白蓮花我們家不生產。”
咚咚咚。
門被敲響。
“公子,小姐!”
葉千玲穿好了裳才應道,“進來。”
只見咕扛著一個麻袋,扔到了地上。
解開來一看,果是個二十來歲的妖嬈婦人,穿紅戴綠、眼如的。
嗯,是個妖,怪不得潘賢良偏寵。
葉千玲對曼羅揚了揚下,曼羅臉上上前將婦人口中的布塊拔了出來。
人張就要喊,咕卻是狠狠一瞪眼,“除非公子、小姐問你,否則敢口大點兒的氣,我立刻把你從樓上扔下去摔死,你信不信?”
咕長的兇,這話說的更兇,再加上一的疙瘩,連額角都攢著,人差點沒嚇昏過去,哪還敢喊?
“好、好漢……我聽話……我聽話還不行嗎!饒命啊……”
咕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像樣。”
葉千玲暗地里好笑,真是賤的,人都被捉到這里來了,自己啥境還不知道嗎?非得讓人教訓了才知道閉。
“你什麼?”
人睜著汪汪的大眼睛,“奴家花名白蓮花,嫁到潘府以后,老爺嫌名字俗氣,就按照排名管我十九娘了。”
“噗……”葉千玲看向簡洵夜,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還真有人白蓮花!關鍵原來還是個青樓子,取上這麼一個名字,簡直人哭笑不得……
“聽說潘老爺很疼你呀!”葉千玲出腰間匕首,在十九娘面前晃來晃去,仿佛一失手就能把的臉畫畫。
十九娘以侍人,靠臉謀生,最在乎就是這張臉,嚇得嚶嚶哭泣,“俠,俠饒命!有什麼話好好說……十九娘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果然是煙花子,很識時務嘛。我問你,潘府最近是不是來了一位貴客?”
十九娘不打自招,“豈止是貴客?那是當今四皇子!”
“很不錯,我再問你,這四皇子,在潘府日日都做什麼?”
“喝酒吃茶,聽曲兒看戲,有時候還讓我去彈琴呢!”十九娘搶著道。
“你知道四皇子是來做什麼的嗎?”
“知道知道,他是來賑災的,上帶著五千萬兩銀子呢!”
葉千玲微微張了張,這子太過老實了,問什麼答什麼,一個煙花子,老實到這個份兒上,就未必是好事了,干脆直主題。
“好,你既然主提起這五千萬兩銀子,我也就不跟你打誑語了,出來吧!”
十九娘愣了愣,“什麼?”
狐貍尾出來了吧?
“裝蒜,五千萬兩銀子鎖在潘府庫房里,庫房鑰匙在你的腰上,你說什麼?老實到現在,這會兒跟我耍手段了?”葉千玲豎起柳眉,兇道。
沒想到剛才還怕一團的十九娘不但不怕,反而笑了,“原來你們也是打著那銀子的主意來的啊!我說呢!”
拍拍屁站了起來,“要找銀子,那你們可找錯人了。鑰匙早不在我這兒了!”
“不在你這,那在哪里?”葉千玲奇道。
十九娘撇撇,“前些日子,確實是在我這里的,但就在前天,四皇子的婆娘來了,你說,人家是信我,還是信他自己婆娘?鑰匙早就還給他了。現在你們要找鑰匙,得到他婆娘腰帶上去找了。”
簡洵夜噌的一聲站了起來,“胡說,四皇子既未娶妻,也未納妾,哪來的婆娘?”
“我人都在你們手上,還敢撒謊不?老娘雖然錢,但更惜命!”
葉千玲看著十九娘一江湖氣,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四皇子的婆娘,也住在潘府嗎?”
“倒是沒有,聽說那婆娘是跟著什麼舅舅一起來的,在外頭賃了一大房子,四皇子連人帶銀子一起搬過去了。對了,那婆娘的舅舅好像是什麼衛尉卿。,湯若海的。”
“什麼?”葉千玲和簡洵夜同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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