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之衡說著,耷拉著頭舉起雙手,“蓮花鎮的衙門大門朝哪開?姑父姑母把我送去吧!”
邱之衡這一下子,把魏夫人逗得哭笑不得,“你這孩子!點了人家的屋子,怎麼不早告訴我?那這幾日千玲和阿夜都住在哪里?”
“我拿了點銀子給他們在客棧打了尖。那場大火燒了他們全部家當,外甥現在焦頭爛額,還不知道到哪里去借銀子還他們呢!”邱之衡一邊說,一邊朝葉千玲眉弄眼。
葉千玲目瞪口呆,這廝……果然不按常理出牌啊!
一下子把大火攬到自己上不說,現在還想順道把葉千玲的損失也補償了——魏夫人疼他如親兒子,子債母償那不是再合合理不過嘛。
果然,魏夫人寵溺的手指點了點邱之衡的額頭,“你這個魔星!點了人家的屋子,還瞞著我們!真是錯上加錯!圣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說著,把葉千玲拉到手邊,“千玲,快告訴干娘,損失了多,干娘替這小沒良心的賠給你。”
葉千玲看了邱之衡一眼,只見他笑盈盈的一臉得意樣,心想反正已經欠了人家一個大人,多一個不多,一個不了,干脆大大方方的說道,“干娘是大財主,千玲是小窮孩,我就不跟干娘客氣了。我屋里一共有一百多兩的銀票,還有各種件家什加起來總也值兩百來兩銀子了。”
一席話逗得滿堂人都笑了,魏夫人更是刮了刮葉千玲的鼻子,“小機靈鬼!沒訛干娘吧?”
葉千玲連忙吐舌,“千玲不敢。”
魏夫人笑著對賬房先生招招手,“老陳,給千玲開張三百兩的銀票。”
葉千玲奇道,“就損失二百兩啊,干娘為什麼要開三百?”
魏夫人笑笑,“你那是木屋,也沒法修了,重買房子不要銀子嗎?”
葉千玲沒想到魏夫人這樣周到,心中倒有些,這夫婦倆,遇事的時候肯定是明哲保的作風,但若是沒什麼利害關系,倒也是大方人。
“三百兩對姑媽來說,九牛一,你不用,收著吧,多做點好貨就還回來了。”邱之衡眼道。
“我打死你個小沒良心的,老娘替你在還債,你倒編派上我來了?”魏夫人笑罵道。
葉千玲抿笑,“干表哥說的是事實。”
魏霜和秋兒在一旁看著這幾人有說有笑都傻眼了,這他麼不止沒趕走葉千玲,合著還讓因禍得福,把損失全都找補回來了?
魏老板清清嗓子,“夫人,咱們今兒不是要說孩子們學生意的事嗎?”
魏夫人白了魏老板一眼,“你急什麼?”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飄向了魏霜。
魏霜的臉火辣辣的,只覺魏夫人這話是在罵自己,尷尬的笑了笑,“母親先把千玲妹妹的事兒解決了再說,不著急的。”
魏夫人朝賬房先生看了一眼,先生很識相的端了兩把椅子過來,魏老板和魏夫人各坐了一把。
魏霜知道,這是真的要給自己分活了,滿心興掩飾不住,又不敢表現出來,只咬著興沖沖的等著魏老板發話。
可是發話的卻是魏夫人,“我昨日想了一夜,魏家的家業絕不能落到旁人的手上,還是自家的孩子接手比較好。霜既然正好有這個孝心想替我們分擔,讓你來幫幫忙,倒也是個正經主意。”
魏霜一聽,越發興了,“母親,您放心,霜自跟著父母耳濡目染,對生意經也略通一二呢!”
魏夫人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商場如戰場,可不是你說的這麼簡單,我跟老魏打拼這麼多年,才攢下現在的家業,也曾過幾次重創,險些就一敗涂地呢。”
這話的意思是老娘都有失手的時候,你一個丫頭片子就談上生意經來了?不自量力!
魏霜當然聽出來魏夫人的鞭笞之意,但是想著馬上就能掌握實權,管個老太婆說啥呢,等到我魏霜坐穩江山,你也老了,到時候還不都是我的?
看這魏霜低頭默不作聲,魏夫人也不計較,轉頭對魏老板笑道,“老魏,你的酒樓生意最近怎麼樣?”
魏老板憨笑,“酒樓生意再好,也沒夫人的脂生意做得大賺得多啊,聽說夫人已經打通了京城的銷售渠道,只怕馬上就要日進斗金,看不上我這個糟老頭咯!”
魏夫人甜笑,“沒個正經!我的意思呢,酒樓生意還是咱們家的老祖業,不能丟,只是酒樓生意又累又苦,要和形形的人打道,霜是個孩子,自然不好這樣拋頭面的,阿衡也不是外人,讓他課余去酒樓給你打打下手,你說怎麼樣?”
“那我自然是再歡迎不過了!阿衡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相信他這方面的能力。”魏老板看起來是真心實意的高興,“那你打算給霜分派什麼活兒呢?”
“我做的脂生意,打道的大多數都是人家,霜來幫我,也就沒有拋頭面之嫌,還有機會接很多婦貴婦,說不定哪家有適齡的好哥兒,相中了還能一樁事呢。”
聽完魏夫人的話,魏霜只覺當頭一棒,心都涼了!魏夫人出了名的事無巨細親力親為,跟著,不相當于什麼實權都攬不到嗎?
而且,魏夫人想在客戶里找個人家把嫁了,那對邱之衡的那番意,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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