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當我沒問。”杜白一臉崩潰。
葉千玲心里卻有數,這些黑人,十有八九是跟阿夜的份有關,還記得,剛才被打了一針麻醉劑的那個黑人,在趕到之前,一直試圖扯開阿夜的裳——阿夜的背上有個龍形紋!
他不會是想看那個紋吧?
若這個猜測是對的,那豈不是說明,這個紋可以證明阿夜的份?
葉千玲有些張的,勉強笑道,“看著像是些亡命之徒,十有八九是打家劫舍的,見阿夜一個人在那方便,就想討個便宜。”
杜白卻幽幽說道,“亡命之徒不假,打家劫舍卻不真,他們是來找人的。”說著,他看向葉千玲,“千玲姑娘,有沒有注意過……阿夜兄弟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印記?譬如,刺青?”
葉千玲猶豫了片刻,便一本正經的搖頭,“刺青?一個傻子刺什麼青?阿夜的上比我還溜呢。”
杜白沒想到葉千玲會這麼說,臉刷的紅一片,先不好意思起來,“既是如此,只怕那些人是真的認錯人了。”
看著杜白諱莫如深的樣子,葉千玲基本已經可以確定,那些黑人要找的人,和杜白正在尋找的“表弟”是同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被易了容的阿夜!
黑人是想要阿夜的命,而杜白,還搞不清他是出于什麼目的。
阿夜,又到底是什麼人,值得這麼多人下本搜尋?
葉千玲本以為阿夜已經變這副又傻又丑的模樣,自己帶著他安安穩穩的過小日子應該沒有問題,也就從未想過去追究他真正的份,沒想到不在乎有人在乎,竟然已經追了過來!
葉千玲明白,再這樣一味逃避也不是辦法,于是決定反擊。
反擊的第一步,就是在這些人之前搞清阿夜的真實份!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打劫的?你又怎麼知道他們在找人?他們要找的人,是你表弟嗎?還有,你……真的只是個書生?”
葉千玲揚起眉角,對杜白連珠炮般的發問。
杜白頓了頓,良久才道,“千玲姑娘,你是個聰明人,我知道瞞不了你,但是有些事,恕杜白無法如實相告。我要離開蓮花鎮一趟,大約一月之后才能回來。這一個月,你們二人切記,盡量不要出門,尤其是阿夜兄弟。今日之事,姑娘也不要告訴任何人,一個月后,也許一切都能水落石出。到時候,杜白自不會再瞞姑娘。”
杜白的話,幾乎是默認了葉千玲的猜測了。
想追問,但是知道,從杜白的里,是什麼都不會問出來的。又不敢拿阿夜的命去冒險,把阿夜的真實容貌和上的龍形刺青告訴告訴杜白。
杜白離開之后,直到天黑,葉千玲才和阿夜悄悄回到了小木屋。
一進門,卻看到一個年邁的老人坐在桌前,與月娘相視流淚。
葉千玲的腦中冒出原主的記憶——這老人是月娘的父親,鄧老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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