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點很奇怪,不過秦寧兒還是先解決它再說。這東西魄相當強橫,紅錘一錘下去竟然被它生生接住了。可怕的力量直接震整個隔區,里面無數的寄生瞬間化為烏有。
接著對方咆哮一聲,手上的筋擰,化了一串佛珠。如此有人化的裝備顯示著它已經完全能驅使自己吮吸的文明知識,這佛珠纏在手上,它的進一步膨脹,力量也進一步增強。
秦寧兒反手掄錘與之戰于隔區,或上挑或下砸,或橫掃或斜劈,各種錘法迅猛如電,是殘影就讓人分不清是不是分。并且每一錘較上一錘都更強,附加的力道更巨大。
便是如此也沒能取勝,甚至只斗了個旗鼓相當。那纏繞佛珠的手臂異常強橫,最關鍵的是對方的攻擊能夠對沖秦寧兒的能,讓無法完全發揮力量。自從棄起源之力改修泰亞之,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般強勁的對手。
不是力量上,這個寄生甚至在招式上都能不落下風,要知道它可是一個剛生不久的寄生,能有這等智能已經是不可思議。這個自我學習能力讓人到害怕,這要是給他汲取一個律界簡直不敢想象。
所以秦寧兒不打算放過它,這東西必不能讓它從自己手上走。非常認同自己爹爹的一個觀點,那就是立場對立即敵人,如果這個立場不可調停,在此觀點下不能區分善惡。
因此面前這個東西不管善惡,它的立場是反,而秦寧兒自己就是。在這種立場下,誰強誰主生。既然單手力量不夠,那就雙手來。秦寧兒將海蜇暫時收起,這東西放到泰亞圓環里是有風險的,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帶在外面。
現在暫時收起,直接雙手握錘,錘柄立時拉長,燚寧錘也隨之放大。這大錘揮舞起來的力量那就不是單手錘能比擬的了。那寄生還是以前的攻擊方式,毫沒有意識到一單一雙一短一長之間早已天差地別。
它還是那個招式,一套拳丟過來,還以為能輕松接錘。結果一錘子下來力量炸,手臂筋骨當場崩裂,手里的那串佛珠也隨之飛起。它的口直接生出一顆腦袋想要將佛珠收回,只可惜秦寧兒哪里會給他機會,佛珠飛起的瞬間就落了的手中。并且賞了那腦袋一錘子,才生出來就已經涼了。
“看來是我太高估你了,原來這才是你的力量來源。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我也來試試~”秦寧兒將那佛珠栓在自己手上。
一種束縛立時從手上傳來,一瞬間就覺自己的力量沸騰,燚寧錘也隨之發出輕,釋放出駭人的力量波席卷開去。僅僅只是這波便將那寄生軀一分為二,前一秒還氣勢洶洶的寄生直接拖著上半軀落荒而逃。
“現在想走?會不會太晚了!”秦寧兒意念一,燚寧錘上的燚字釋放出紅的火焰。
這火焰揮灑出去,將飛走的一半和留下的一半一同包裹,而后秦寧兒取出熾非,將收回的寄生送熔爐之中鍛造。
在上次阿卡婕琳調整過熔爐系統后,它對秦寧兒就不再有排斥,甚至還有些親和。在加上現在熾非用的能是泰亞能,所以熾非在手里就了一個絕佳的鍛造工。
之后秦寧兒再將海蜇取出來,打算讓它吸收鍛造出來的各種編碼和能量,而它也的確一出來就把鍛造出來的各種東西吸收了,可是它的樣子卻不對勁。
放進泰亞圓環之前它只有彩的手,然而現在它卻多了兩金的手。這肯定是到了泰亞之的影響,而是好是壞秦寧兒不敢肯定,在吸收了熾非鍛造出來的東西后它所有的手都轉變了彩,包括兩金的手。
只是這七彩之中約有非常非常淺的暈,很淺很淺,仔細看也看不出來,會以為是七彩暈。是秦寧兒對金芒非常敏銳,對的超常理解才讓能確定那是金。
“小姐,這東西的出現有些不對,它似乎和海蜇不是一樣東西。”蛇說道,做不了其他事的只能多留意細節多思考。
“我也覺到了,雖然之前它對一樣的律條和能量都駕馭得很好,但失去佛珠以后就變得一塌糊涂,整個好似散架了一樣。說明它駕馭兩種東西的能力完全來源于這串佛珠。”秦寧兒說道。
“那這串佛珠是什麼東西,和熾非一樣是某種知?”蛇問道。
“不是,如果是知的話熾非有應。況且它沒有任何律力氣息,也沒有應。”秦寧兒很肯定地說。
“莫名其妙的東西越來越多了,在沒出律界之前覺得慌就是一切,沒有能什麼東西都會消亡。可是現在才知道原來在之外也還有別的能量可用。”蛇說道。
“或許這就是平臺不一樣了,接到的東西也就不一樣了。涉水越深,水面我的東西浮出的就越多。”秦寧兒收起熔爐和錘子,帶著海蜇繼續前進。
由于剛剛的戰斗已經將所有敵人清空,所以這次算是暢通無阻。就在剛出隔區的瞬間,無數點就在面前放大。各種各樣的束中還夾雜著各種炮彈導彈,一陣連續的轟炸足足持續十分鐘,能量幾乎打空。
這些武還算有攻擊力,對于秦寧兒來說如果當初的秦殿能有這種科技,那還怕什麼食律者,沒有使徒都是渣渣。
可要是于而言的話這東西肯定上不了,甚至連不開散態軀下上所穿的律之都不能損壞半點。而當看到完完整整出現在畫面中,所有人都傻了,立刻手忙腳一邊撤退一邊準備下一波攻擊。
秦寧兒也不說話,直接開一點律就行了。到散發出的,撤退的戰艦飛船都略微愣了一下。因為眼前的人用的是律而不是那種邪門的能量,加上看起來也沒有敵意。
“我來自泰亞界,應古湍律主之邀前來援助。”這時候秦寧兒才說話,讓對方去翻譯意念。
“是,是外援?”其他人一頓討論,最終派出一艘飛船上前和對方接洽。他們是因為察覺到了隔區中巨大的震才集結重兵到此。
一艘飛船徐徐前進,秦寧兒也沒有作,這群人都是驚弓之鳥,肯定能無數戰艦的畫面捕捉都對著自己,要是手指恐怕他們都會立刻撤退。就在飛船來到面前的時候,秦寧兒皺了皺眉頭。
“還有一只網之魚!”心中念起,燚寧錘出現在手中。當大家看到掏出大錘的時候皆是目深凝,覺得果然對方是偽裝的。
直到那大錘控制力量從飛船的面前掃過揮向后,大家才看到從后的隔區里有一只怪撕開自己口的大攀咬出來。而這一自然沒什麼意外,連帶自己都葬送在錘下。
“請,請問這位大人,您因何會倒此?”飛船嘗試通,說話畢恭畢敬無比小心,甚至加上敬稱。這主要是因為那一錘子的威勢太大。
“你是想問支援的人應該在前線,怎麼會出現在中立區?”秦寧兒說道。
“不不不不~大人您千萬千萬不要誤會,我們是泰滋界的人,而且一直保持中立,所以我們也是希戰爭能早點結束的……”飛船傳出來的聲音已經慌張無比。
“無需戰戰兢兢,我來此訪友,不料遇到基因鏈變故,此前與寄生之鏖戰,一路至此。方才震便是戰場之變,現在里面所有寄生已全部清除。”秦寧兒說道。
“清……清除了?!”所有人以為自己聽錯了,那恐怖的怪幾乎所向披靡無人可當,在對方的口中就只是輕描淡寫一句話。
“現在我在尋覓如何與律界系統聯系,不知諸位可有方法。”秦寧兒說道。
“方,方法?!哦!有,有有方法,只是,只是現在這個方法我們行不通。”飛船中傳信說道。
“哦?說來聽聽~”秦寧兒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這里是中立區,所以和兩邊的系統都是有聯系的,所以雖然古湍律主主切割了基因鏈,但我們和知還是有聯系的,從知就能去到戰場之上。”
“那就有勞諸位了,送我一程。”秦寧兒以為對方說的他們不能去是因為中立的份不能前往。
“大人誤會了,實際上知那邊也出事了,現在同樣知的通道被莫名其妙的東西占據,我們的科技力量微薄,無法突破。”眾人說道,若是能打通這條通道,那對他們來說也是走了后勤保障,不然腹背敵。
“你是說知也出事了!!”秦寧兒十分吃驚,如果說這種人出現在中立區沒有第一時間被發現還能理解,畢竟中立區各文明獨立。
但是出現在知區域就有問題了,知覺察整個系統,一草一木的變化都在它的知中。雖然它只會按照規矩辦事,但遇到這種威脅基因鏈的東西不該反應如此遲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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