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偶爾有過來約會的,看到了這兩個人靠近親吻的畫面。畢竟還是大學生,有點害,繞開了去,直到夏思雨覺得后背有點冷了,才分開。
一分開,看著薄言,還笑:“你上花了!”
來N大拍照的時候,確實沒化妝。那會兒天還早,線很強,但現在殘如,線不好了,再加上怕干燥,也抹了一點膏上。
結果,就這麼點膏,也被薄言吃的幾乎沒了,他上倒是花一片。
薄言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很甜。”
夏思雨一臉不解:“你秀逗了?甜個,這是香味。”
薄言笑:“我是說你。”
夏思雨又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是被風吹的,還是被他的土味話嚇的:“好冷。”
“冷啊,那我們回去吧。”剛剛跑的突然,還沒穿外套,薄言把自己的外套給披上,然后拉著的手往回走。
雖然冷,但一路風景優。而且,邊有他。
兩人走回來,薄言還來查看了相機。夏思雨也在看。他剛剛開了連拍,一直到現在還在拍攝沒有停歇。連他們親吻,最后手拉手一起走都在拍。薄言剛收好了相機,準備把夏思雨的外套給,自己的外套還回來,正好此時路過幾個學生,往他們這邊掃了一眼。
看一眼就有點驚:“那是薄言嗎?”
“他邊那個的也有點像夏思雨。”
“聽說今天商菲兒也來學校了,這是來拍電影嗎?”
聽到了質疑聲,兩人同時拉上了口罩,這時候也來不及把服換回來,薄言隨手穿了夏思雨的外套,兩人迅速的收拾東西,立即提桶跑路。
一直跑到校外,再沒人注意他們,兩人才歇了口氣。這時候,夏思雨一抬頭又看到薄言穿了自己的外套,而且這外套還是修款,腰上有細細的腰帶,簡直笑的不行。再加上剛剛一通跑,還沒緩過神來,這一笑簡直岔了氣,笑的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哈。誒呦我的肚子,哈哈哈哈。”
這家伙,寧愿岔氣了還要笑。薄言一面幫肚子一面問:“換回來嗎?”
“為啥要換啊,你這一多好看,帶個假發,能以假真。”夏思雨笑瞇瞇的,一面笑一面看,越看越想笑,越看越開心,老公真的帥。剛剛薄言要親偏不,但此時卻笑瞇瞇的湊上來,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我老公真帥!”
薄言立馬把另一邊臉也靠過去:“這邊呢?”
夏思雨倒是沒像剛剛一樣跑,但一掌輕輕呼了上來:“這邊一掌。”
薄言也不生氣,抓著的手:“那我們回去吧?”
夏思雨點頭,兩人牽著手往回走。這條路,也是他們過去慣常走過的路,他們經常從小門出來,從手拉著手去附近的食街覓食。這次也一樣,一樣去了小街,十年前那家小店竟然還在,同樣的位置同樣的人,好像什麼都變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變。改變的是環境,沒有改的是我們。
**
婚紗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他們沒想到的是,有個攝影師拍下了他們在街頭親吻的那一幕。不過這不是什麼星探,也不是狗仔,只是一個社會新聞的記者,拍攝的是“疫下的學生”。
幾天以后,這組新聞照被放了出來,被眼尖的群眾一眼認出了薄言和夏思雨。他們兩個倒也沒否認,還大方的在微博上放了自己當天去N大拍攝的照片。
不用說了,這條微博照樣被薄言唯了。雖然薄言在承認了自己和夏思雨已經是夫妻,但總有些頭鐵且充滿幻想的不喜歡。哪怕他們都結婚了,照樣是逢夏必反,絕對的夏思雨PTSD,罵了幾千樓。
而后,夏思雨去了新劇組,薄言也去了自己的劇組。夏思雨這回演的還是個孕婦。夏思雨充分將自己的敬業態度演到了極致,肚子大不大不知道,反正人是如同劇里一樣,無的胖了——當然,這一點,魏靜靜表示,就是仗著自己演孕婦,大吃特吃,本不克制自己。不是什麼敬業,單純就是貪吃。
但是,夏思雨演孕婦要演出來嘔吐太難,就是個貔貅,只進不出。憑本事吃進去的,為什麼要吐出來?還好吐這場戲拍個遠景就行,也不需要真的吃催吐藥。
不過,等這場戲拍完,夏思雨也許是一直在演練催吐的戲碼,也許是天天拍戲累著了,真的時常覺得反胃。
反胃這點小病,對夏思雨來說,跟吃飯呼吸一樣簡單,能吃的人就沒幾個胃特別好的,連藥都不吃。不過,因為反胃,也吃的了些。后來發展到,油膩的,燒烤的,魚腥味的,全都不能吃。夏思雨每天還要拍戲,也沒時間去管這些,上網百度,發現上面說,這是胃癌癥狀。
夏思雨夜不能寐,畢竟媽媽就是癌癥走的。最后媽走的時候骨瘦如柴,整個人像是被干了神一樣,痛苦了很久很久。聽說癌癥會傳,夏思雨幾天沒睡好,被這個推論嚇得不行。晚上給薄言打電話的時候,第一次嚶嚶嚶:“我覺得我可能要死了。”
薄言第二天一早上就沖過來,在還沒吃早點之前把帶到了醫院。夏思雨化驗了一堆,結果還沒出來時,坐在等候區,經過一晚上的郁悶,已經想通了,還表示:“我死也得漂漂亮亮的死,明晚還得參加活呢。”
第二天晚上,活現場。
明的記者一下子就發現,夏思雨又胖了。不過這家伙是易胖質,經常忽胖忽瘦,聽說最近在為電影增,估計也是正常事項。但報道出來以后,下面薄言一通嘲諷:
“胖的跟豬一樣。”
“金坷垃你值得擁有。”
“胖的跟懷胎三月一樣。”
……
誰知三小時后薄言留言:“謝謝大家的祝福,我們的寶寶已經三個月了。”
(正文完,接下來還有幾個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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