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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歡雙眼微微氤氳，心底低低一歎，極冷地說道：“做不做，隨你。”

“我答應。”雲笙小臉微微扭曲，隻要能得到厲沉暮，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會去做。

清歡淡淡地點頭，代了一些事，然後給厲沉暮打電話。

“清歡？”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帶著沙啞的，“你在哪裡？”

清歡沉默了數秒，才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顧玫不是我母親的？”

厲沉暮呼吸一頓，沙啞地開口：“這件事我會解釋，你告訴我，你在哪裡？”

“所以你早早就知道，這些年我跟顧玫，跟你們厲家毫無關係，你不過是肆意地報複了一個無父無母的孤。然後良心發現想要補償是嗎？”冷冷一笑。

“你在哪裡？”男人的聲音越發低沉，帶著一的凝重。

“你喜歡雲笙？”

厲沉暮臉越發沉鬱，沉沉地說道：“這跟雲笙有什麼關係？”

清歡垂眼掛了電話，然後將手機卡取出掰斷，丟到垃圾桶，隨即快速地下樓，這個時間點，婚宴冇有完全結束，守在南洋酒店下的記者大部分都還在。

該教的都教了，剩下的就要看雲笙了。

五年前厲沉暮拋棄，如今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自此這麼多年的恩怨仇就此儘散，此後橋歸橋，路歸路，終陌路。

清歡閉眼，夜風吹乾眼角的潤，前半生竟然恍如一場噩夢。

厲沉暮看著打不通的電話號碼，臉沉得嚇人，完全冇有想到清歡會知道自己的世，男人抬眼，沉沉地代著肖驍：“你去調99樓的監控，從半個小時之前開始查清歡去了哪裡。”

婚宴上人才走一半，老一輩都喜歡嘮嗑，這會子正聊得高興呢，厲沉暮自然要留下來善後。

肖驍心裡一跳，飛快地接監控室，去調監控，好在整座大廈都在他們的掌控下，很快就查到了。

“清歡小姐20分鐘跟雲笙小姐一前一後進了88樓的8806室，後來雲笙小姐離開，有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也進了房間。”肖驍看著傳到手機上的監控，麵如土，聲音都有些抖。

厲沉暮已經臉鐵青，握拳頭，麵帶寒冰地坐電梯下去，肖驍趕跟過去。

男人到了8806室，一腳踹開門，聽到臥室裡傳來人恐懼的嗚咽聲以及醉酒的男人嘎的聲音，頓時渾都被凍結了一般，衝上去，隻見臥室裡燈幽暗，室是奇異的香氣，男人在人上，急切而鄙地說道：“寶貝，小寶貝，快點從了哥哥。”

床下是被撕碎的禮服，正是肖驍早先取來給清歡換上的那一套。

厲沉暮臉鷙地上前，一拳將酒氣沖天的男人打倒在地，男人沉著臉，對著他的要害就是一頓踹。

肖驍進來時，地上的男人已經被打的進氣多出氣，連求饒都不出來。

男人渾散發著殺人的戾氣，抖地下外套裹住床上瑟瑟發抖，嚇的神誌不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