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容從被褥里抬起頭,嗔怪般的看了人一眼,隨后開口說道:“趕把杯子放回去,過來睡覺了。”
聽到這話以后傅郁之哪里還敢耽擱,他家小夫人親口邀請他過來一起睡覺,怎麼著也不能再磨蹭了啊。于是轉放完了杯子以后就三步并兩步的的走到了床榻邊。
“好了,別了,我給你暖暖。”
天氣漸漸的冷了起來,傅郁之剛才進來的時候,掀開被子的作將沈醉容凍的一激靈,隨后到人上的冷意,便湊了過去,抱住了人。
見狀后傅郁之愣了一下,一時之間有些不太習慣,反應過來以后剛想著反手將人抱著,突然又想起來自己現在上還冷著呢,于是便收回了作。
“沒事,我不冷,我子熱了再湊過去。”說完之后傅郁之就準備往外,沒想到沈醉容卻雙手使力不想讓人離開。
“沒事,你躲什麼呀?”
沈醉容現在可謂是將平日里在傅郁之上撒的心思也用上了,傅郁之覺得稀奇,看人實在堅持的厲害,于是便也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麼。
“好,都依你。真是小傻瓜,凍著你了我可不管。”
傅郁之雖然上這樣說著,但卻還是將沈醉容的給摟到了懷里。
“誒……你別摟那麼,我快要不過氣來了。”
聽到沈醉容的話后傅郁之這才不不愿的松懈了些力氣。
方才在外面,傅郁之是吹了太久的風上才會覺得冷的,此刻他回溫,沈醉容漸漸的就到了上越來越熱起來。頓時覺到上暖烘烘的。
困意襲來,正當準備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突然就聽到傅郁之開口說道:“今晚上冉玉那小鬼都跟你講什麼了!”
聽到靜以后沈醉容睜開了眼睛,想來可能現在傅郁之還不困,剛想跟人聊幾句,但還是打了個哈欠。
看到沈醉容打哈欠后傅郁之又停止了詢問,開口問道:“困了?先睡覺吧。”
沈醉容卻搖了搖頭,隨后兀自開口說道:“他就是讓我哄他睡覺啊,我給他講了一個之前我看過的話本,他好像還興趣的,嘻嘻……”
沈醉容說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嘆了一口氣,開口繼續說道:“就是沒想到,后來竟然把我自己給講睡著了,也不知道冉玉在心里會怎麼想我。”
傅郁之笑了笑,了人的耳朵后開口安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你什麼樣什麼時候到那個小鬼來說了。我不得他離你遠點呢。”
沈醉容對于他們之間對于彼此的態度已經習以為常,于是只是撇了撇,隨后開口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嗯?這才出來一天?就想回去了?”
“沒有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
沈醉容只是隨口一問,還有就是下的床沒有躺習慣,雖然覺得困,但是難免還是有些不太舒服。
聞言后傅郁之在人臉上親了親,隨后開口回答道:“咱們明天下午就回去。”
傅郁之察覺到懷里的人扭來扭去的,敏的察覺到了,于是便開口問道:“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沈醉容子僵了一下,隨后小聲的開口道:“沒……就是床我睡不習慣。”
聽到人這麼說以后傅郁之總算是明白了過來,了人的鼻子后開口說道:“你怎麼這麼氣?”說完后卻還是將人摟了過來。
“趴在我上睡,習不習慣?”
翻轉之間沈醉容張的抓住了傅郁之的肩膀,結果就聽到傅郁之在耳邊說了這些話,當即就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拒絕道:“我才不這樣睡!”
趴在傅郁之上睡,那不更是折磨人的嘛…………
傅郁之見人氣呼呼的滾到了一旁,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好,最后只好笑著說道:“你說你,你躺不習慣我給你想辦法你又不聽,怎麼這麼難伺候?”
沈醉容輕輕哼了哼,背對著人裹了裹上的被子,隨后開口說道:“誰稀罕,我又沒有讓你這樣,你要是嫌棄我麻煩的話就趕去找別人……”
“誒?怎麼說話呢這?”
傅郁之是搞不明白了,他明明只是開玩笑的說了一句,怎麼現在人還跟他發起脾氣來了呢?
沈醉容仿佛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太過分了,于是正在傅郁之想著自己哪里惹人生氣了的時候,突然又聽到背對著他的人小聲的跟他說了一句“對不起……”。
聞言后傅郁之忍不住笑了,他家小夫人怎麼這麼可?
傅郁之手將人的子扳了過來,不讓沈醉容背對著他睡,然后他湊過去在人的上親了親,開口說道:“好了,咱們不鬧別扭了行不行?你睡不習慣就枕著我的胳膊睡好不好?”
聽到傅郁之耐心哄著的話語后,沈醉容心里的那些小別扭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只聽低低的“唔”了一聲,然后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我枕著你的胳膊,你明天早上起來胳膊會又酸又痛的。”
“沒事,我好,不會酸痛的,容兒現在可真心疼我。”說著就要湊過去在沈醉容臉上討親,結果卻毫不客氣的被沈醉容給推開了臉。
“好了,我真的困了……”
被傅郁之這麼一鬧,仿佛這里還是兩個人在丞相府里一般,又是依悉的那個懷抱。
傅郁之聽著沈醉容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完這句以后等了一會兒后,就聽到均勻的呼吸聲從旁邊傳來,是沈醉容睡著了。
黑暗中傅郁之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沈醉容看,隨后不知道是想著了什麼,角上突然掛上了淺淺的笑,眼睛也隨之瞇了起來。
現在能擁有一直喜歡著的人何嘗不是一種滿足與幸福……想到以后,他們可能還會有一個活潑的孩子,就像是沈醉容那樣,傅郁之心里都忍不住期待了起來。仿佛那是上天對他年時親缺失的一種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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