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記得……犧牲者俱樂部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靜？”

“因為他們的幾個分部被我悄悄拔了，那幾天新聞上都是哪里到襲擊的消息吧？其實都是犧牲者俱樂部的據點，他們必須出來聲稱自己為此負責，否則就是將曾經的行蹤完全暴在普通市民嚴重。這座城市里的超能力者可是不會顧忌收拾一下他們的。”

“十五天之前你就是在干這個？”

“也算是一種造訪了，不是嗎？我們也挑起了對方的火氣，讓他們的英戰斗員突襲了八區，作為一種報復這實在是太淺了一點，所以我安排了那一出戲，力求在十五天之前清楚這座城市里反抗勢力的水平。”

“結果呢？”

“太令人失了，一個格瑞德就把這群人全都嚇退了，還殺了一個。弄得我不得不親手暗殺了格瑞德，稍微削弱了一點八區的戰斗力。”

“你殺了格瑞德，彼得不會找你？”莫惜人質疑了一句。

“時間，我當然要考慮時間。”趙汐華晃了晃手指，“那時候各方矛盾都在激化，一區的那個什麼計劃也正在進行到要關頭，彼得本沒時間去顧及格瑞德的死亡。而且陸凝們及里蘇佛的后，彼得就一直在試圖和另外一些區域管理人取得聯系，他也很焦躁，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在管理人中頂多排行中游。”

“管理人確實能力都很可怕。”葉緹說道，“這群人其實就不是讓人去對付的，除非你拿到源質之惡。”

“還得會用你的超能力。”程霧泠補充。

“在那之后，他終于有時間回來解決我們的問題時，就到我們解決他了。說真的，我這一場完全是沖著完任務去的，行相當功利，甚至都沒接過特殊游客，所以講出來也并不是非常有趣。”

“葉奈你呢？”陸凝扭頭。

“我……其實很多時間都是按照風間的指示在行。五區管理人的能力實在不太好應付，我寧愿面對那些正面戰斗力強的也不想和這種認知干涉類的對上。”

“很可惜只有真的遇到了才能反應過來。”趙汐華憾地搖搖頭。

“我在很早的時候就和風間匯合了，我們之前合作過，所以我很信任。風間是特殊游客，了解的東西比我多很多，我就按照的說法幫打探別的特殊游客向，同時也完自己的任務。后來就到了陸凝。”

“刺殺我。”

“我不知道你是游客啊！”葉奈了起來，“當時我不是立刻收手了嗎？而且憑你的本領我也不一定能刺殺功。”

“真要打起來當時我是容易死在你的手上的，幸好你沒那麼多敵意。”

“總之……后來我帶著風間姐來見了見陸凝，告訴我可以信任你，聽你的意見行也沒什麼問題，所以我就跑過來了，畢竟風間姐平時躲在門的側不能時刻面。”

“但是依然在對你下各種命令，對吧？”

“應該有自己的難。”

陸凝微微點頭。

“陸凝，特殊游客的任務究竟是什麼？”葉緹問道，“雖然能猜出一些來，但是也不能全都了解。”

“最終目標是為一個區域的掌控者，當然這是可以選做的任務。如果能夠淘汰其余的競爭者，他們還能獲得額外的分數加。此外，我們這些普通游客的同盟和生存率也計算在他們的任務當中。所以要挑選能活下來的盟友才行。”

“因為風間姐的份本來就是五區，也將目標定在了五區上。只是因為管理人的問題我們的調查總是不盡如人意，后來才開始試探其余的區域。也許是我們施加的力太過了，終于引起了反彈，五區管理人親自出手……”

“你們似乎錯過了薇茵這個關鍵人很久。”程霧泠說。

“確實，薇茵這個人和兩個區域搭得上線，而且其中一個是關鍵的二區管理人，如果盡早和建立聯系其實是可以先調查清楚二區這邊問題的。畢竟岡克并不會將自己的行為也抹去，他只是把里蘇佛的歷史模糊掉了而已。”

“岡克的目的就是讓里蘇佛回來？”寧夜問道。

“沒錯，很單純，所以才難辦。只要不阻止這件事，他就不會為敵人。但一旦有所妨礙，他就會使用那個空編年史的能力將一切都鏟除，所以阻止里蘇佛降臨其實是個非常難以完的任務。”

“狂信徒。”莫惜人總結道。

“葉奈只是不幸被波及到了而已，如果跳出來，也要面對最后的災難，我沒有信心在在那種環境下保護任何人。”陸凝說道。

“沒關系，也只是到了那個程度了，而且我不是留下了足以殺死他的傷痕嗎？借助你的手報仇了也是不錯的。”葉奈不太在乎這個，“而且在集散地里，退場也意味著點苦。”

“我倒寧愿你還活著跟我們一起試試升階考驗。”陸凝誠摯地說，“你真的不應該死在那種地方。”

“沒有應不應該，陸凝，用我曾經認識的一個人的話來說，只是緣分到了，只是緣分結束了。”

“……那人是誰啊？”

“我像你和我告別這樣告別了。”

“抱歉。”

過了片刻，陸凝才回到正題上。

“罪惡都市許多事都是必定發生的，安息日，以及之后一區和九區的聯合宣言，戰爭發，岡克對里蘇佛的召回。這一切都是幾乎必定發生的事，而游客們也很難在既定日期之前殺死關鍵人來解除事件。但其中變數很多，如果我們能早一點做些準備，也許事會有更多轉機。”

“但你們不可能做到。”趙汐華說，“二階場景已經不會給你們提前告知太多東西了，主線也一點都不清晰，我便是舍棄了一部分主線的收益專注任務才能維持收益，而你……已經做得不錯了。”

“是的。”葉奈附聲。

陸凝嘆了口氣。

“那麼這次茶會就到這里吧，請大家剩下的閑暇時。”

重新為杯中加滿了香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