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姐姐再見!”周鴻軒開心的和唐棠打起了招呼。
“咣噹”唐棠的影消失在門外,整個屋子裡只剩下李夏沫和周鴻軒兩個人。
“你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李夏沫冷冷的看著周鴻軒說。
“我來當然是有事了!”周鴻軒渾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不管你有沒有事,現在請你立刻離開!”李夏沫手指著大門的方向低吼道。
“你就這麼不願意看到我?”周鴻軒微挑了挑眉問。
“是!”李夏沫斬釘截鐵的回答,滿臉挑釁的看著周鴻軒,“現在你滿意了?”
“還不錯!”周鴻軒角出一淡淡的微笑。
“厚臉皮,無恥!”李夏沫憤憤的指著他罵道。
“你不是早就發現了嗎?”周鴻軒依然在笑,並沒有生氣。
這讓李夏沫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渾使不上力氣的覺。
“你來就是和我耍貧的?周鴻軒,你到底想幹什麼?”李夏沫氣呼呼的質問道。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周鴻軒忽然擡起右手,看著右手上拎著的一個食盒笑了笑,“我是來給你送早餐的!”
“早餐我自己會做,不用你送!”李夏沫冷冷的回答。
“那是你的事,我的任務就是把早餐送過來,然後親眼看著你吃完!”周鴻軒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表嚴肅的說。
“是老夫人讓你來的?”李夏沫略顯驚訝的問。
“怕你來不及吃早飯,就讓我給你送來!不然你以爲我閒的沒事幹,這麼早從溫暖的被窩裡出來?”
“還真是難爲你了,東西放下,你可以走了!”知道是周老夫人的安排,李夏沫的臉稍稍緩和了一些。
“我說了,讓我看著你吃完!”周鴻軒看著李夏沫微微笑著。
“你看著我吃不下飯!”李夏沫冷冷的看著周鴻軒說,“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放下東西,立刻走人。二,你留下,我走!”
“我選三,你吃飯我看著,你吃完我走!”周鴻軒輕描淡寫的說。
“你要留下是吧?好,那你就給我留下,我走!”李夏沫氣的七竅生煙,一把推開周鴻軒從他邊衝了過去,打開門就跑了出去。
周鴻軒看著開的大門,角帶著一淡淡的笑容,輕聲說。
“走?你能往哪兒走?”
周鴻軒說的對,李夏沫哪兒也走不了,即便是走了,也很快就被周鴻軒追上了。
看著像是個跟屁蟲一樣,一路從家跟到樓下,又跟到車上,再跟到早點攤的周鴻軒,李夏沫真恨不得給他一腳。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周鴻軒這傢伙這麼煩人呢?
跟著也就算了,畢竟長在他的上別人管不著,可他的竟然也一直沒閒著。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囉嗦了快大半個小時候,而且還是裝作一個三四歲懵懂未知的孩子的口吻在說話,他竟然也不嫌累。
“沫沫姐姐,說外面的東西都不衛生,會吃壞肚子的!你看你手裡的這幾油條,那麼大,肯定是在油鍋里加了洗!而且你看那個炸油條的油也不乾淨,肯定是地油!”
“你說夠了沒有?”李夏沫原本還的,聽他這麼一說頓時覺一陣噁心,隨手將油條丟到了一邊。
油條不能喝,豆漿總能喝了吧!
可剛剛端起豆漿碗還沒送到邊,周鴻軒就奪過去搶先喝了一小口,然後全吐到了地上。
“說的真沒錯?這豆漿也不乾淨,肯定是用那些發黴的豆子磨的,而且裡面的甜味也不對,不是白糖,是糖!沫沫姐姐,這東西你也喝的下?”周鴻軒說的煞有介事,不遠邊放著公文包正在吃油條喝豆漿的好多上班族聽到周鴻軒的話都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裡塞著油條的直接丟地上,剛還在的喝豆漿的也全都把豆漿吐在了地上,還有一些人更是連錢都不給,拿著東西就走。
那個早餐攤的早點攤主看到這種況,不停的解釋著可是都沒有用,眨眼間整個早點攤子上就只剩下李夏沫和提著食盒的周鴻軒。
攤主氣呼呼的走到兩人的面前,氣沖沖的吼著,“滾,滾,老子不做你們的生意了!”
“伯伯,你爲什麼生氣啊?是不是因爲我說對了,你心虛啊?”周鴻軒一臉好奇的問。
“誰心虛?誰心虛?我們家的豆漿都是用的最好的黃豆磨的,放的也是正兒八經的白糖,炸油條的油也是自家榨的菜籽油,本就沒放什麼洗服,你胡說什麼?臭小子,你是在故意搗是不是?你信不信揍死你!”早點攤主臉一陣紅一陣白,氣的一把抓起一個塑料椅子高高舉起在半空,惡狠狠的威脅道。
“還說不是心虛,那伯伯你爲什麼要打人呢?”周鴻軒一臉得意的問。
“你小子還敢說,我揍死你這個混蛋!”早點攤主惱怒,手裡的塑料椅子呼嘯著往周鴻軒的頭上砸去。
李夏沫趕拉著肆無忌憚的周鴻軒退後了幾步,慌忙解釋道,“大叔,大叔!你別和他一般計較,他從小腦子被驢踢了,神不正常,他是在胡說八道!如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代他向您道歉!您消消火,消消火!”
“道歉?一句道歉就完了?就因爲這傻子的一句話,那麼多客人連錢都沒給就跑了,我這些損失你給啊?”早點攤主眼眶忽然紅了,“我容易嗎?我家那幾個孩子全都靠我這個小攤子賺的錢上學,他這胡說不要,我孩子的學費就沒著落了!哎!”
早點攤主憤憤的將塑料椅子丟在地上,抱著頭哭了起來。
李夏沫心裡很是不忍心,狠狠的瞪了一眼嬉皮笑臉的周鴻軒,趕走了過去。
“大叔,你彆著急!是我們不對,是我們說,這些點就當是我給您的賠償吧!您別哭了!”說著李夏沫從包裡掏出一百塊錢塞進了攤主的手裡。
拉著周鴻軒上了一旁的車上,關上車門李夏沫便衝著周鴻軒怒吼起來,“周鴻軒,你這麼欺負人有意思嗎?人家那麼可憐,你難道就不覺疚嗎?”
“疚?我爲什麼要疚?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你被人家騙了都不知道真是夠笨的!”周鴻軒一臉不屑的說。
“你不許胡說!”李夏沫越發的惱火了,惡狠狠的瞪著他。
“我胡說?不信,你自己看就是了!”周鴻軒指著遠的早點攤,示意李夏沫看過去。
李夏沫滿臉怒容的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剛纔那個早點攤子上,此刻又有了不的客人,那個早點攤主正忙碌的炸著油條,時不時的爲客人盛豆漿,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你讓我看什麼?看人家爲了生計忙碌嗎?”李夏沫冷冷的問。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仔細的看他的右手,以你雙眼五點二的視力,我就不相信你什麼都發現不了!”周鴻軒一邊鄙夷的說。
李夏沫再一次看了過去,這一次看的十分的仔細,還真被看出了一些名堂。
只見那個早點攤主乘著沒什麼人注意的時候,抓著筷子的右手裡似乎有一些末狀的東西落進了油鍋裡,不過並沒有人發覺。
李夏沫一眼就認出那末狀的東西和洗服的顆粒差不多,直到這時李夏沫才徹底的相信了周鴻軒的話。
“你……怎麼發現的?”李夏沫驚訝的看著周鴻軒問。
“我如果連這個都發現不了,我還敢隨便往外面跑嗎?”說完周鴻軒衝著李夏沫笑了笑,“也只有你這種神經大條的人才會輕易的被人家在眼皮子地下做了手腳還傻了吧唧的道歉,送錢!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周鴻軒,你能耐!你要是能耐怎麼還裝傻子?你能耐怎麼還需要我這個神經大條,傻了吧唧的人幫你啊?你完全可以自己擺平一切嘛!是吧,我的周大爺?”李夏沫一臉挑釁的說。
“你……”周鴻軒被李夏沫的話兌的臉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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