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到達皇宮。
高高的城墻,威武的城門。
對葉棲遲而言,第一次見到真正意義上的皇宮,多還是有些驚奇。
不由得掀開馬車旁邊的帷裳,好奇的看著皇宮里面的一切。
“葉棲遲!”蕭謹行著。
“什麼?”
“帷裳放下來。”
“為什麼?”
“知不知道什麼規矩!”蕭謹行冷聲呵斥。
葉棲遲帶著些許不爽。
古代人活得真累。
葉棲遲放下帷裳,也知道要鄉隨俗。
畢竟這種只有王權沒有王法的地方,一不小心就是掉腦袋的事。
剛放下,幾匹馬兒從馬車旁邊經過。
領頭的人轉頭看了一眼馬車,看到一晃而過的側臉,頓了頓。
“楚王。”后面的侍衛看他突然停下,立馬上前恭敬無比。
“駕!”楚王回神,騎馬離開。
馬車上。
小伍稟報道,“王爺,剛剛過去的是楚王。”
“嗯。”蕭謹行應了一聲,沒什麼面目表。
倒是葉棲遲意味深長的看著蕭謹行。
蕭謹行眼眸一,“看什麼看!”
“不知道楚王和你誰更帥?”葉棲遲一臉好奇的說道。
蕭謹行臉一黑。
“說楚王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葉棲遲回憶著書上的描述。
當時在賭坊知道楚王在二樓,但卻沒有瞥一眼,是知道楚王心機很重,不敢輕易去招惹。
現在可以正大明的見著,也就有點小期待了。
蕭謹行沒有回應葉棲遲。
捉著此刻這貨整顆心都在白墨婉的上,哪有閑工夫搭理。
馬車到達宮宴外。
宮人準備好椅,扶著蕭謹行坐了上去。
“宸王殿下到!”
伴隨著宮人的通報,葉棲遲推著蕭謹行走進去。
金碧輝煌的大殿,儼然已設好宴席,此刻也有人座了。
葉棲遲不聲,就看到蕭謹行主恭敬道,“皇兄,皇嫂。”
坐在離主位宴桌最近的兩個人,想來就是太子蕭謹言和太子妃高婧儀。
和書中描繪一樣,太子相貌平平,毫沒有傳到皇上和皇后的優點,材微胖,顯得有些憨厚老實,事實上太子也確實資質平庸,在幾個皇子中并不出彩,皇上對他一再失。至于太子妃,僅是皇后娘家的人,相貌和才華也只是中等以上,主要是皇后的絕對心腹。
葉棲遲連忙行禮,“給太子、太子妃請安。”
“沒想到三弟這麼遠都趕來了,二弟居然還沒到。”蕭謹言帶著些諷刺。
一方面諷刺蕭謹行被封王后發配“邊疆”,一方面諷刺楚王蕭謹慎的不懂規矩。
“二皇兄應該是有些事耽擱了。”蕭謹行回答道。
“切。”蕭謹言不屑一顧。
蕭謹行也不多說。
他示意葉棲遲推著他坐在相對較遠的一個宴桌旁。
兩個人坐定。
隨即。
“楚王殿下到!”
一位穿著華服的翩翩貴公子出現在大殿,只見他高八尺,氣宇不凡。
葉棲遲就這麼默默的打量了一番。
論長相,蕭謹慎和蕭謹行是有幾分相似的,如若只是看相貌,蕭謹行更甚一籌。但終究蕭謹行是個殘疾,對比著蕭謹慎如此拔的高大軀,蕭謹行完全沒得比。何況,楚王現在是當今圣上的紅人,蕭謹行一個不待見的皇子,更是被碾到了塵埃里。
如若不是白墨婉重生知道蕭謹慎的真面目,估著讓任何人選擇,也不可能選擇了蕭謹行。
葉棲遲暗自想著些事,恍惚覺到了一道目。
眼眸一轉,看到蕭謹慎似乎也在打量。
原本蕭謹慎和蕭謹言、蕭謹行在寒暄,此刻剛回到自己宴席位置上,眼神就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葉棲遲。
那天那子,還真的是。
只是今天的坐在蕭謹行的旁邊,顯得弱了很多。
和當時那個氣勢洶洶、有竹的人大有不同。
不過那張絕容,依然引人注目。
葉棲遲避開了蕭謹慎的視線。
當然知道蕭謹慎在想什麼。
不過就是那天攪了他的計謀,他此刻說不定在想著怎麼弄死。
葉棲遲背脊一陣發涼。
還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坐在葉棲遲旁邊的蕭謹行自然也發現了蕭謹慎的目,他直接選擇了忽視。
倒是蕭謹言故意開口道,“這二弟一直看著三弟媳,怕是有些不妥!”
蕭謹慎收回目。
心口也是微有一。
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有那麼一秒看了神。
在皇宮之中,他從小就明白喜怒不能言表。
他連忙說道,“三弟和弟媳親一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弟媳,不由得多瞧了一眼,失禮了。”
“你這是在說三弟親一年了,父皇都不讓弟媳來一次皇宮?”蕭謹言挑撥離間。
蕭謹慎正解釋。
葉棲遲開口道,“宸王不便行走,父皇也是恤宸王,怕他奔波故不常宮。至于楚王殿下,臣妾以為,楚王應該是覺得臣妾和白姑娘長得幾分相似,所以有些驚訝吧。”
一番話說的合合理,倒是給了蕭謹慎很好一個臺階下。
蕭謹言自然也不會不顧自己份胡攪蠻纏,葉棲遲也就能全而退,免得給自己招惹了是非。
一舉三得。
蕭謹行那一刻似乎看了一眼葉棲遲。
“確實弟媳和婉兒長得些許相似,讓各位笑話了。”蕭謹慎順著臺階就下了。
心里對葉棲遲似乎又多了些心思。
正時。
宮殿外,響起宮人響亮的傳報聲,“白將軍到!”
三位皇子都起了。
葉棲遲扶著蕭謹行坐在了椅上。
蕭謹行重得跟鐵似的。
覺得跟在蕭謹行邊,飯都能多吃兩碗。
“白將軍!”蕭謹言帶著高婧儀走在最前面。
蕭謹慎和蕭謹行跟隨其后。
“微臣給太子,楚王,宸王殿下請安。”說著,白文武連忙下跪行禮。
白文武旁邊的白夫人宋昭月、嫡子白默一、嫡白墨婉也都跟著行禮。
此刻葉棲遲的視線自然就放在了白墨婉上。
傳說中的主,終于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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