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覺得,占據了別人的,就要替這活著。
可蕭易并不這樣想。
如果不是他,這副可能早已爛在方家地牢之中了。
是他的出現,才使得這副能夠繼續存在!
他和前,是兩個人!
他不可能繼承前的一切,為前而活。
見魏淑生氣,蕭易淡笑道:“只要你留在我邊,總有一天可以等到我母親回來的。幾年前,忽然離開,只留下一封簡短書信,告訴我好好活著,有些事要去辦,若能辦,就會回來找我。所以,我們與其滿世界找,不如等著回來。”
“那封書信還在嗎?”魏淑急忙問道。
蕭易搖頭道:“不在了。”
魏淑怒道:“這是你母親最后留給你的東西,你居然不好好收著?”
蕭易苦笑道:“一封信而已,能有多紀念價值?我可不是個煽的人。”
“你……”魏淑真不知道怎麼形容蕭易這個子了。
豁達?看得開?還是其實就是一個無冷的小王八羔子?
“小姐一定是去報仇了!”魏淑臉豁然一白,“沒想到,我在外面找了這麼多年,卻自己回去了……不行,我不能留在云州城了,我也得回去。”
魏淑說著,竟然就要起離陣。
蕭易臉皮一,自己是來拉幫手的,這個幫手居然這樣就要走了?
“我要是死在云州城了,就算你找到我母親了,你怎麼跟代?”蕭易沒好氣的說道。
魏淑軀一震,是啊,不管蕭易是什麼樣的人,可他總歸是小姐唯一的骨……
“可我不能帶你回去。一來是規矩,二來你回去只會比在這里更危險。”魏淑咬著道。
蕭易瞇眼道:“你口中的回去,究竟指得哪里?”
魏淑搖頭道:“也許,以后你會有機會知道,但現在沒必要知道。”
蕭易撇撇:“搞的那麼神。你帶我去,我還不去呢!”
蕭易知道,這方世界之中,肯定會有一片屬于巔峰強者的區域。
其實,每個世界都是一樣的。如果與絕世強者,共存一方區域,那麼其他人,豈不是只有被碾的份?
再者一點,頂級強者們,也不會讓普通人與他們待在同一片區域,分化消耗他們的資源。
是個人,哪怕不修煉,對元氣都會形消耗。
為了營造更好的修煉環境,普通群定然會被驅逐出資源鼎盛之地。
“不過,我倒是好奇,柳家的手里,握有踏神煉之路的資格嗎?”蕭易咧問道。
魏淑聞言一驚,訝然道:“你知道神煉之路?”
蕭易壞笑道:“別小瞧人不?我知道并不奇怪,原先元魂殿的殿師谷守道,還要帶我去元魂殿,說我有機會獲得神煉之路的資格呢,只不過,我逍遙慣了,可不想去那邊他們元魂殿的管束,這才拒絕了他。”
魏淑冷哼道:“你幸好沒有答應。想要從元魂殿手里獲得神煉之路的資格,何其艱難。大多最后的機會,都會落在他們悉心培養的核心弟子手中。外界進的所謂天才,呵呵……最終大多都會了祭之。”
蕭易臉一變:“祭之?這是什麼意思?”
魏淑哼聲道:“元魂殿殿主的手里,有一件異寶,名為方寸造化爐。想要爭奪神煉之路資格的人,都要進這個方寸造化爐中待上四十九天。而進爐中的人,只會有一人活著出來!其他人都會被方寸造化爐所煉化,用于增強那個唯一幸存者的天賦!”
蕭易目微:“這麼狠?如此,對元魂殿來說,豈不是也會損失極大?畢竟,能夠進方寸造化爐的人,天賦和修為應該都還可以吧?”
魏淑不屑道:“核心弟子,他們自然會有些舍不得了。但正常況下,進方寸造化爐的,只會有幾名核心弟子,剩下的,多是各城殿師從外面帶進去的。所以,我才說你幸好沒有答應,否則被那谷守道賣了,你還不自知。”
蕭易臉一青,雙拳的一響:“再見到這個老東西,我他的骨頭!”
雖然蕭易也有信心,能夠在方寸造化爐中活下來,可谷守道刻意瞞的事,還是激起了他的殺意。
魏淑嘆聲道:“越是強者所在的區域,便越是殘酷。蕭易,若非是你有了足夠實力,不要想著去那些你還不能對抗的勢力。”
蕭易笑道:“這個我明白,要不然,我怎麼會還賴在云州城?”
魏淑一愣,這小子在外人面前霸道囂張,狂傲無邊,原來心里也有謹小慎微的一面。
不去找死的人,多半都會活得久。
蕭易看似不斷惹事,但這些敵手,卻都在他應付范圍之。
如今,估計也是知道五宗七族的麻煩不小,所以才來找。
若不然,只怕不會這麼主的與坦白份。
“好,等我幫你退了五宗七族的人,我再回去。”魏淑沉聲道。
不幫蕭易度過這一關,離開的也不安心。
蕭易嘿笑道:“那可不,你還得教我一些陣法。要不然,你走了,又來強敵,我可咋辦?”
魏淑苦笑道:“你這是賴上我了?”
蕭易哈哈笑道:“就當是吧,誰讓你趕著要做我的長輩呢。當長輩,就得有個當長輩的樣子啊。”
魏淑無奈,蕭易是柳仙妃的兒子,除了族中一些不外傳的陣道,其他的陣法,教給蕭易倒也沒有什麼。
“小姐一點都沒有教過你嗎?”魏淑問道。
蕭易搖頭道:“我的元魂,都是方天忌那個老匹夫幫我覺醒的。母親希我這一生,過的普通點,但如今我已經不可能像個普通人活著了,我只有變得更強!”
魏淑道:“嗯。這樣吧,在五宗七族之人來之前,你就留在我這里,我教你陣法!外面的況,我會讓蕭羽、語嫣二人盯著的。”
“對了,蕭羽是你們蕭家旁支子弟,說起來,他是你的堂哥。”
蕭易干笑道:“堂哥就先不要認了,我的份,還是越人知道越好,否則,一旦我份泄,難保當初滅殺蕭家的人,不會跑來把我這條網之魚也剪除了。”
魏淑一想也是,便沒有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