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一旦流氓起來,真的是無與倫比。
他悟又高,各種言語都能給他接到這方麵來。
我現在沒了神念,除了那道「龍靈」咒,其他東西,對墨修幾乎沒有用。
手腳上的作,也不過為他增添幾分趣。
就算我開始石化,以墨修對我的瞭解,有的是辦法刺激我。
到最後,遠山人覺到這邊水汽變化,留守的人由白猿背著急奔而來,我聽著白猿尖嘯聲,越發的著急。
墨修卻隻是抱著我一轉,直接用瞬移離開了那水潭。
我從來沒想到,墨修會玩得這麼瘋。
他用瞬移帶過我很多次,每次不是拉著我,就是摟著我,卻從來沒有這樣相連的況!
我魂都快被墨修嚇沒了,又怕以他的瘋狂,又落到清水鎮的竹屋,或是其他哪個地方。
現在清水鎮竹屋,一直在搬佈置宴會的事,如果他落下去,豈不是現場直播!
可瞬移真的隻是一瞬之間,眨眼就落了下來,我前一瞬還有擔心去哪,跟著就覺一沉,然後墨修抱著我一轉。
抬著我胳膊就撐著一塊石壁,朝我沉聲道:「你不是想看壁畫,想從這上麵看出點什麼嗎?我陪你慢慢看!」
他肯定是來過的,這會居然開啟了這登天道的燈。
「墨修,你真的是無恥!」我手撐著壁畫,抬眼就是一幅戴著麵的神明,馴化大蛇的畫麵。
那條大蛇的蛇纏著神明,頭昂起,和神明四目相對。
這隻不過是某位神明眾多事蹟中的一角,我上次並沒有一角一角的細看。
現在這樣的場景,一時也不知道是這神明馴化大蛇,還是大蛇在與神明流。
我腦中糟糟的,扭頭想去瞪墨修,他卻猛的了上來,咬著我耳朵道:「你以前聽柳龍霆說過雙修之法對吧?我也和你試過**經。」
「墨修!」我實在是不了他這樣。
沉吸著氣道:「我讓於心眉來拍這登天道了,可能就來了,你別這樣。」
雙修之法,在各個門派都是有的,道雙修,宗歡喜,賢者時間。
靈與完全融之時,法於,和於數。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知道與做到,完全是不同的。
「有我在,誰都上不來的。」墨修摟著我,直接朝往登天道的口走去。
這條登天道,就是在半山腰間,除了壁畫,就是石頭。
雖然拉了燈,可線昏暗,墨修居然癲狂到這種地步。
我扯著他想阻止,可他卻徑直抱著我,順著壁畫一步步的往前走。
每走一步,到一幅壁麵前,就朝我道:「看著這壁畫。」
意識於一種混沌和迷茫,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隨著墨修的作,越發的敏。
這些壁畫,線條都極為簡單,就像蛇紋一樣,都是由最簡陋的線條組的,並沒有現在繪畫那種手法和藝,似乎就是憑著本能繪下來的。
我第一次山,就是由何壽、於心鶴陪著走的登天道。
那時我一幅一幅的看,這條登天道對我而言,似乎就是山過往的歷史記載。
但這會,隨著墨修摟著我,意識混且迷茫的一幅畫一幅畫的往前走。
越往前走,壁畫就越簡單,線條也就越簡潔,就越接近於蛇紋。
我慢慢的變得癱,似乎於一種玄冥神遊的狀態。
全似乎由墨修摟抱著,又似乎就像原先極飄帶托著時一樣,懸浮於空中。
「墨修……」我覺自己全輕飄飄的,似乎不過氣來,輕喚了一聲墨修。
睜眼看去,墨修似乎並不存在,就隻有我一個人懸浮於空中。
可那種快還在,我能得到墨修在抱著我,到他對我的作,但我就看不見他。
我看的是墨修,但腦中閃過的,卻是那一幅幅古樸而又簡單的壁畫。
從蠶叢魚鳧慢慢往前,到開天闢地,就好像沐七取記憶時一樣,時間開始倒流。
墨修好像不在,又好像無不在,我好像於一種極致的快,腦中那些壁畫越發的快,好像有什麼慢慢的重疊著。
最後停留在那幅開天圖前,黑白相繞,非黑既白……
我整個人也於一種玄冥神遊的狀態,或者說完全是放空的狀態,但神卻極度的歡愉。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我覺一陣陣的水流湧出,明明我沒有穿服,卻又似乎有著一層服……
不對!
就像上結著的一塊塊厚痂突然就落了!
我渾發,似乎手腳都沒著力,卻能覺裡生機。
就好像狂跑了十幾圈後,全汗水淋漓,手指頭都不想,卻有著一種無比訴說的暢快。
除了張氣,就是任由汗水直淌。
我輕呼著氣,似乎覺有什麼慢慢的跳著。
跟著一口微沁發甜的水喂到我裡。
我無意識的吞嚥著,並沒有睜眼,可我卻能看見墨修,他依舊將我摟在懷裡,更甚至還裹在他黑袍之。
卻復又含著一口竹心清泉來餵我!
他雖然很饜足,心態也平和,卻似乎很疲憊,好像都跟我一樣癱!
這種覺一出,我立馬明白,神念又回來了!
我猛的睜開了眼睛,眼就是墨修闔眼,含著竹心清泉喂到我裡。
「回神了。」墨修明明還在給我渡泉水,可神念卻與我相纏著。
我瞬間連水都差點嗆到了,想坐起來,卻發現確實癱無比,就好像……
「蛻了皮的蛇。」墨修渡完水後,就摟著我轉了個,直接躺在地上。
讓我躺在他上,輕呼著氣,一下下的著我的背,手卻順著背一直向四肢。
他是條蛇,手是可以長的,可這樣順著背一直到腳尖,雖然作溫,可我還是覺有點怪。
可他似乎在確認什麼,一直到都完後,這才朝我道:「你蛻了殼。」
我聽著愣了一下,不由的抬頭看向墨修:「什麼?」
墨修躺在地上,闔眼看著我:「蛻了那個石殼,你可以覺一下,的石皮沒有了。」
我連忙了石皮最先長出來的口,又了自己的指腹,用力了。
手就是細,連我自己都不由的多了兩把。
雖然還發著,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盯著墨修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這纔是真正的和合?
那我以前和墨修做的是啥?
怎麼沒這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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