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了起來,然后問他,“對了,這兩天你沒有收到別人給我發的短信或是電話?”
“有。”
“那你怎麼也不告訴我一下啊?”
“太忙了,太累也記不住。”
我心疼的看著他,“都憔悴了。”是啊,他那麼忙,哪有空搭理這種小事啊。
他掏出手機遞給我,我翻看了一下,通話記錄和信息,確實有好幾個陸他們給我打的未接電話和短信。
短信都是已讀狀態的,那就說明,秦江灝有看過我的短信了。
短信容,不外乎都是問我有沒有空去一下S市,能不能去醫院看一下傅言的。
們明明知道我已經結了婚,又何必給我發這種信息呢,更何況,們不是應該最不希我與傅言再無關聯嗎?
看完,我就把那些短信和通話記錄都刪了,然后把手機遞還給秦江灝。
秦江灝接過去,然后回:“怎麼,,你不打算給他們回個電話或者是信息嗎?”
“沒必要了。”再說了,要是我當著他面回了,指不定還以為我有多麼關心傅言,然后又跟我氣呢。
“怎麼了?”
“秦江灝,我覺得我的人緣真的很差啊。”我苦惱的說。
“怎麼講?”他挑眉問。
“每新到一個朋友都維持不了多久的時間。”唉,這是為什麼呢,有些東西,到底要怎樣,才能去把控得住啊,要是我會讀心就好了,那樣就可以看明白所有的人所有的事,然后不犯錯了。
“寧缺毋濫,你有我足矣。”他淡淡的說。
“是哦,我還有袁芳呢!”別人不稀罕我,我也同樣不要再稀罕那些虛偽的人了。
他的臉一下子就不好看了,我轉頭哄他,“我說的是朋友啦,你又不是我朋友,是老公,當然要分類說。”
他這才臉稍霽。果然,男人也是需要哄的,特別是秦江灝這種只喜歡聽好話,聽不得一句他不中意的話的男人。
“對了,你有沒有吃飯啊,不?”
“吃過了,你呢?”
“吃了。”
“那你自己玩會兒游戲,我還有點事。”說完他就上樓去了,大概又要去他的書房忙工作的事了。
說起來,秦江灝大概永遠都不會覺得空虛和孤單吧,因為他的時間總是安排得滿滿當當的,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他還嫌呢。
不過,這樣的日子有多累多無趣,可想而知。但功者,每天的生活,卻往往都是如此。
第二天中午吃了飯,我就收拾收拾一下,然后準備了點東西,用滴滴打車去了秦姨的陵墓,想去看一下。
但我沒想到,去的時候,竟然也有人在,從背影我辨別出了是歐先生。卻并沒有看到他的那個助理。
我并不想與他面,然后就繞了小半圈,躲在了旁邊的樹后面,想等他走了再過去。
站的位置卻正巧能聽到歐先生對著秦姨的陵墓自言自語。
“若依,若當年我不離開的話,你一定不會那麼多苦的,也怪我,離開得早,回來得晚。”
“若依啊,你放心,江灝我會替你看著的,他想做的事,我都會盡力助他,也會用盡一切辦法保他周全。就算是姓齊的也奈何他不得。”
“若依,我早已把江灝當了自己的兒子,你放心,你的這份苦,連同他的那份一起,我都會給你們討回來的。我會讓害了你的那個人渣敗類,一無所有,該他的不該他的,通通還回來,現在江灝長大了,秦家的東西,也該他收回來了,這樣,你在下面,就該安心一些了吧。”
“若是……若是人真的有下輩子,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離開了,不會再放棄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瞬間蒼老了不一樣,沙啞得厲害。
歐先生說了好一會兒才離開,他走后我才從樹后面出來。想著他剛才的話,暗暗審度他對秦家的這份關心和照顧,或許早已超出了他只是秦姨的學長的份了吧。
再想到他與他的太太之間,或許兩人都不曾過彼此,所以才有那些無所謂的相敬如賓吧。
祭拜完了秦姨,我就趕打車回了家,因為怕秦江灝回來沒看見我,知道我擅自出門了會罵我。
回家后一直都在想這件事,越想越好奇,越想越覺得齊安國的存在可能是個驚天地的大。
但是又不能問秦江灝,也幾乎找不到人問了,真是懊惱。
去搬了電腦出來,準備打游戲,忽然看到一條新聞推送,標題為:xx省c市副市長齊安國涉嫌嫖娼。
點進去,還有一段視屏,視屏里有幾個人影,能看出來是兩男三,其中一個男人的頭部被標記出了一個紅圈圈,文字解說說是視屏OP主料就是齊安國本人。但視頻卻是本看不清那人的臉,只能說齊安國與視頻被標注里的男子形較相似而已,無法確核對。所以本沒啥說服力。
這件事也就跟娛樂圈里那些緋聞一樣,只是捕風捉影而已,本沒有足夠的證據啊,又是可惡的標題黨。
害我白激了一下,以為那個壞蛋就要落馬了呢。
不過即使是一段看不清楚的視屏,也有很多網友已經跟著標題走了,管他看得清看不清,反正c市副市長嫖chang這事兒,已經在大眾心里留下了一個印記了。
不知道這個消息是不是秦江灝搞的,但是我覺得若是他要出手的話,應該不會那麼輕才是。
畢竟他們用心的準備了那麼久了。
第二天的時候網上又掛出了某模著上半,與副市長躺酒店床上的照片,副市長的臉只能看到一半,但是他脖子上的那顆痣,被有心人士標記出來,并放上他參加某慈善會時的側面臉,同樣標記出來那顆痣,位置差不多,這次據說這個模是他包養的二。
第三天網上風平浪靜,之前隨可見的新聞信息都莫民奇妙消失了,但是大眾網友可不是吃素的,還有好些人還在討論。
不過畢竟只是一個副市長而已,不是什麼大牌明星,到的關注度也沒多高,畢竟這種事每年都會發生好幾件的,所以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我在四翻著微博,突然有門鈴聲響起,我想也沒有想會是誰就去開了門,打開,竟然是章復愷。
我愣了愣,還不待我反應過來,他就忽然拉了我的手,然后拉著我就跑,外面停了車他拉著我上去,就司機趕開車。
“章復愷,我們這是要去干嘛啊?”畢竟前不久他還不正常,我怕他現在還是不正常的,所以問得有點小心翼翼。
他轉頭看我,是我悉的那副沒啥表看起來又莫名的有點欠揍的德,“還能干嘛,去吃飯啊。”
“你……那個……”
“已經好了。”
“哦。”
然后他就沒有說話了。
我也不好再問他這個問題,怕問多了,他想起什麼事,又突然不正常了怎麼辦呢?于是我轉移話題問,“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啊?”
“都說了去吃飯,才多久沒見,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了,還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
“……”媽的,這個混蛋好了還是那麼欠揍。
“我知道是去吃飯,我是問去哪里吃飯?!”
“去我義父家。”
“你義父家?”我呆了下,然后低頭看了眼自己上還穿著的夏天的睡,“可是,我這裝扮,你讓我怎麼好意思去啊?”
“呵,你這裝扮怎麼了?再怎麼打扮也掩蓋不住你丑的缺陷,而且,我只是帶你去吃個飯,又不是帶你回家見家長。你搞得正經又隆重個屁啊!怎麼著的,你莫不是看上本大爺了?”
其實,我懷疑他跟秦江灝可能已經私底下暗度陳倉了許久,不然怎麼說話,跟秦江灝一樣的損呢?
可是,我卻忽然不想跟他吵了,想讓著他一些,甚至覺得能夠看到他那麼鮮活有神的坐在我旁邊嚷嚷是件很好的事。
大概是因為那天那個流滿面,滿目死灰,無助又傷心的章復愷,在我心里烙下了一塊印記吧。讓我忽然想讓著他一些。
他見我竟不跟他斗了,或許是也想到了什麼,然后也跟著不說話了,過了半晌,才淡淡開口說:“其實,那些記憶我都不記得了。”
“什麼?”我下意識的問。
“就是我與你之前最后一次見面發生了什麼,我為什麼醒來不在秦江灝的家里,甚至是我這十幾天是怎麼度過的,我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今天早上吃了什麼。”
“……”一點映像都沒有了?怎麼會這樣,他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還有,秦江灝之后帶他去了哪里,他又是怎麼恢復正常的。
臥槽,問題好多啊,秦江灝上的,章復愷上的,怎麼每個人都有那麼多不為人知的呢。
哦,我不也是有一個嘛……唉,我也不是沒有故事的白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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