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這已經喝了這麽多了,再喝下去,恐怕會……”
“酒中毒嗎?”靳君揚像是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來這兒買醉的人,哪個沒有酒中毒過?”
“……”調酒師瞬間就不想說什麽了。
這一看就知道是為所傷,隻是不知道連靳君揚這樣的人都難過人關,到底還能有誰可以過。
楚心怡找到了酒吧裏,看到靳君揚頹敗的樣子,眼裏都是一片心疼,可今天還是為了蘇未歌而來的。
“君揚。”楚心怡像是恍若隔世一般的看著他。
他就是不見,楚心怡沒有辦法,可是看著自己的好閨這麽進了牢房,還是做不到視無睹。
“別煩我。”靳君揚以為又是哪個過來勾搭的人,有些不耐煩的道。
“是我。”楚心怡站在了靳君揚的視線裏。
“你來幹什麽?”靳君揚隻是瞥了一眼,卻繼續轉頭喝著酒。
楚心怡眼裏閃著一的痛苦,直接將他的酒杯給搶掉了,亟不可待的說道:“君揚,未歌都被抓進監獄了,你還坐在這裏喝酒嗎?”
靳君揚隻是狠狠的看了一眼,將酒杯搶了過來,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轉朝著調酒師道:“再給我一個杯子。”
很快,靳君揚的手裏又多了一杯尾酒了。
楚心怡看著靳君揚嫌棄自己的樣子,更加痛苦了,“你變了,君揚,未歌在國外陪了你這麽多年,別人告訴我這件事是你做的我還不相信,可你怎麽能對未歌下手呢?”
靳君揚卻隻是冷冷的說道:“既然敢對我的孩子下手,我為什麽不可以對下手?”
楚心怡有些不可置信的,“你說什麽?怎麽會對你的孩子下手你,你的孩子……?”
楚心怡忽然意識到孩子這個詞匯,“誰的孩子,葛小挽嗎?”
靳君揚厭惡的看著,“別在這裏妨礙我喝酒,別讓我人把你趕出去。”
“君揚,即使是這樣,葛小挽一個外人你居然這樣幫?”
“葛小挽是外人?那你連外人都不是,蘇未歌仗著我對的縱容這麽傷害我的孩子,我的人,我要是沒有一點作為,豈不是對不起?”
靳君揚本來就煩躁,此刻就更加煩躁了,他使了一個,很快保鏢就上前架住了楚心怡了。
楚心怡看著朝著自己走過來的保鏢,眼裏都是痛苦,“君揚,你不要被葛小挽這個人給欺騙了。”
最後一聲尖銳的喊,湮沒在了喧鬧嘈雜的氛圍之中。
靳君揚隻是苦笑著喝盡了杯子裏的酒,現在就是他心甘願被騙,也要有機會。
他狠狠的握了杯子,絕對不能讓靳戟昊這樣的人娶。
梁宇一過來酒吧,就看到楚心怡被酒吧架著往外麵走,微微蹙眉。
也不知道現在的靳總兇厲什麽模樣了,梁宇忽然還有些膽起來。
可看到靳君揚那副頹敗的樣子的時候,梁宇瞬間明白了。
這是往死裏喝吧這個樣子?
也難怪這楚心怡往槍口上撞了,現在的靳總就是逮著一個人就能發作。
隻是不知道葛小挽過來會怎麽樣。
梁宇忽然靈機一,給葛小挽打了一個電話。
卻沒有想到對方真的接聽了起來,梁宇有些高興,看來葛小挽對於靳總還是有些分在的。
“葛小姐。”
“梁助理,如果是你的事我或許會看在你的麵子上幫你,如果是靳君揚的事就免談。”葛小挽單槍直的道。
梁宇咂了一下,這還沒有把話說出口呢,就被人這麽堵住了。
“葛小姐,靳總他……”梁宇剛打算開一個話頭。
葛小挽聽到這個名字,便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
梁宇了一鼻子的灰,隻能無奈的將手機放了下來,可沒過一會兒,便收到了葛小挽的短信了。
【以後隻要提起這個名字,我都不會聽你的電話。】
梁宇心裏就更加喪氣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靳總還能被人赤的嫌棄。
梁宇歎了一口氣,走到靳君揚的邊,還是打算將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他。
“靳總,我給葛小挽打了一個電話,可一聽到您的名字就將電話給掛了。”
“……”靳君揚隻是狠狠的看了梁宇一眼。
梁宇低下了頭,他是故意的沒錯,可是也要認清楚現實啊,他忽然抬起頭,“靳總,葛小姐已經是靳戟昊的妻子了,您再繼續……”
“滾!”靳君揚直接臉鬱的啟說了一個字,卻足夠力道。
將梁宇還震了震,卻也隻能聽話的滾了。
梁宇卻是直接去了葛小挽的公司東勝集團。
這是一家國公司,隻是從法國國到中國,做起了中國人的生意。
梁宇到達了東勝集團樓底下的時候,沒有想到葛小挽居然將生意做的這麽大了,這樣的規模哪裏是一朝一夕就能建造起來的。
梁宇對於葛小挽的能力又有些刮目相看了。
之前不過是一個演員,居然在商業上也能夠有這樣的造詣。
梁宇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卻被書給攔下了。
“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書走了過去,非常謙恭的問道。
梁宇了一下自己側麵的頭發,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裏,“沒有。”
書有些抱歉的樣子,“先生,那您沒有預約是不可以進去的。”
梁宇站在那裏,“我就站在這裏等總行了吧?”
“先生,是這樣,如果您要等的話,請到大廳去等,這裏是不允許的。”書依然盡職盡責的樣子,毫不馬虎的盡著自己的本分。
梁宇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閉門羹,不過這是剛國過來的公司,他也就忍了。
隻是沒有想到這書居然沒到要趕他去大廳等。
梁宇站在那裏,微微嚴肅起來,倒是也讓書一愣。
“先生?”
“請你們葛總出來吧,就說梁宇要見。”梁宇站在那裏,略微有些挑釁的說道。
書一臉迷蒙,卻還是沒有進去通報,一臉客氣而又“先生,您說請就請,您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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