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天宋荀就在媽媽的囑咐和姐姐的威脅下,提著家裡做的小餅乾,期期艾艾地敲響了李時杼家的門。
李時杼帶著親切的微笑迎接了他,“茍茍來了,趕進來吧。”
他照例是尷尬的,躊躇著站在玄關,李時杼關了門,在鞋櫃裡給他拿了一雙拖鞋,上頭印了個snoopy,“這鞋就是給你備著的,別告訴蕭蕭哦,會吃醋的。”
宋荀看著李時杼近在咫尺的臉,有點不知所措地點點頭,稀裡糊塗地被李時杼半摟著進了門,他似乎能覺到背後那雙屬於他的大手似有似無地挲著他的服。
李時杼坐在他旁邊,手搭在他後的椅背上,講題的時候湊得很近,幾乎是在他的耳邊講話,帶起的熱氣撲到他的脖頸,得他耳通紅,往一旁。側著眼打量李時杼,他正在很認真地給宋荀講題,右手在紙上寫寫畫畫,好像完全不為距離太近而窘迫,十分坦的樣子,宋荀知道自己有點過激了,但是他確實不太喜歡這樣親的距離。
“時杼哥,對,對不起,我有點熱了。”
“什麼?是空調溫度不夠低嗎?”
他湊得更近了,呼出來的氣打在宋荀的臉頰上,有淡淡的煙草味,夾帶著男荷爾蒙激得讓人,宋荀頭低得更低了,只一個勁地搖頭。
李時杼似乎看穿了他的窘,起去給他拿了冰牛。
宋荀推遲了一會兒,還是拿起來喝了。李時杼看他小口小口的灌牛,有點好笑似的,“這麼怕,怎麼去追孩子?”
宋荀被他的話嗆到,窘得整個人燥熱起來,恨不得就地消失,“沒有,時杼哥,別聽我姐瞎說了!”
“是嗎?可是蕭蕭說,你的日記本裡給那個孩畫了很多素描啊?”
宋荀的臉一下紅了番茄,放了牛,一個勁地搖手,“不是不是,不是,那只是我覺得好看,自己瞎畫的。”他畫的人像很多都是自己喜歡的服,其實是沒有臉的,本看不出來是誰,那也確實誰也不是,是他偶爾臆想中的自己,這讓他於啟齒。
“哦?是嗎?那就好。”李時杼手撐著臉,朝他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他眼睛笑的彎彎的,夾帶著戲謔和探究和冷漠的緒,讓宋荀不敢和他對視,只看著地小啄米似的點頭。
李時杼著他後腦勺的頭髮,“茍茍,別告訴蕭蕭,日記本的事啊。”他用了很輕快地怕被怪罪地語氣,“蕭蕭知道我告訴你了,可是會生我的氣的。當我們的好嗎?”
宋荀心裡其實對姐姐看了他的日記本耿耿於懷,但也無可奈何,畢竟宋蕭確實霸道,“好的,時杼哥。”
“謝謝茍茍。”
宋荀抬眼卻看不清李時杼近在咫尺的面容,他招了兩下手,面前一片模糊,倒下去的時候還在嘟囔,“時杼哥,我好困。”
他趴倒在冰冷的桌面上,卻怎麼也睜不開眼,迷迷糊糊聽見李時杼在說,“怎麼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呢?”懊惱又無可奈何的。
讓睡夢裡的宋荀都臊了臉,恨自己不爭氣的睡意。他被騰空抱了起來,仍然膽怯于李時杼的,卻耐不住睡意,沉沉睡了過去。
村裡人都以為俺摔壞了腦子,傻!表嫂也這麼認為,那天夜裡,她把我……
“夜傲風,你敢碰我,我就讓三千兄弟抄家夥砍到你家來…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唇已經被他堵住,狂野的愛火將她席卷…… 一翻激戰之後…… “你的身體比你的小嘴誠實多了!”夜傲風灼熱的目光似乎要將她燃燒,長指在她肩上輕輕滑動,“像火一樣纏繞在我身下,我已經愛上了這種味道……” 沒等她回應,他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推著他的肩膀,“等一下!” “怎麼?還想反抗?”他眼中有了危險的寒光。 她眉頭一挑,張狂的說:“人生就像強J,既然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我只是想提醒你換個姿勢而已,這個姿勢,我膩了!” *** 一場車禍,受害者竟然變成了被告,明明是他撞傷了她,卻要她賠一千萬的豪車損失費,為了這一千萬,她與他鬥智鬥勇,彼此淪陷,只歡不愛的纏綿遊戲,他與她在欲望和理智之間拉扯。 這場遊戲,誰先認真,誰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