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湛昏迷了那麽久都沒有醒過來,急壞了這群綁匪,若是這壞了,可就買不了一個好價錢了。
“是啊大哥,這通常中了迷魂香的人,這三五個時辰也就醒了過來,這小子莫不是死了吧”說著小心翼翼的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沒死。”
“拿桶水將他給我潑醒!你們可瞧好了他出手霍綽?”一個頭男子說道。
“三兒,拿水給他潑醒。大哥,我可真的看到了,這小子僅僅是買了一個小玩意兒,就給了那老太婆一錠五兩重的銀子。而且他那小廝的褡褳沉甸甸的,一定有不的錢。我們將他主子抓了來,還怕他的小廝不乖乖的給我們送錢來。”一男子捋一捋自己的八字胡,一副詐的麵相,那笑聲,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遇到了什麽大姑娘,要行不軌之事。
“怎麽又是我,每一次都是我來幹,錢還分的這麽,還兄弟呢。不都是欺負我小嗎?太不仗義了”裏罵罵咧咧的,可行上還是快速的,一桶水潑在令狐湛的臉上。這“如花似玉”的臉,被冰冷的井水這麽一潑,不一會兒,令狐湛就醒了過來。
“咳咳咳~這是那兒?”令狐湛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眼前的幾個大男子正險的瞪著他,這是什麽作,難道自己被……令狐湛掙紮著,這才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結實得很。
“你們是什麽人,竟敢綁架本……本大爺!”差點就將自己的份說了出來,還好聰明機智。
“嗬嗬嗬,我們是什麽人?聽說過伏虎兄弟嗎?你落在我們的手裏,沒有個十萬八萬的休想完完整整的離開!”
頭佬挫著手,急不可耐的在他上了,想要掏的點什麽好東西,結果什麽也沒有搜出來,隻有一塊看上去沒有什麽用的木頭做的令牌。頭佬看了幾眼,上麵麻麻的文字,被他嫌棄的丟到一旁。
令狐湛從來不銀子,這隨的錢都放在小六的上。
而那塊被頭佬丟在一旁的令牌不是什麽廢,這是一塊由上等沉香木經過用木匠之手,心雕刻的秦王令牌。隻是被這些不識貨不認字的賊人當了廢丟到一旁。是這做工和上等的陳曉紅,價值堪比百兩黃金。
“這是什麽東西?”頭佬在他的腰間到了一個荷包。
令狐湛見荷包被他奪了去,當下急了“還給我,你們不是想要錢嗎?將我鬆開,我給你們寫一個條子,拿著條子找到我的小廝,要多錢他自會給你!快些將荷包還我!”那可是蘇夢漪親手等製給他的,他每日隨攜帶,就算是睡覺也不曾解下。令狐湛怒吼不已,猛的掙紮,想要掙繩子,卻發現這繩子的質量實在是太好了,怎麽也掙不了。
頭佬看他急這個樣子,好奇的將荷包打開,發現裏麵除了一些香料就是一隻玩般的東西,沒有什麽稀奇的。頭佬將荷包猛得往他臉上砸,憤怒不已。
搜了這麽半天什麽也沒有找到,原以為他如此寶貝的荷包裏還有幾兩銀子,哪裏想到隻是些香料。
“你最好別給我耍什麽壞心眼,放開你是不可能的,要是你跑了,我們哥幾個不就白忙活了這老半天?不如我剁你一隻手拿去給你的小廝看看,還怕你那小廝不給錢!”說著一屁坐在椅子上,哪裏知道這破廟裏麵的陳設如此破爛,不堪重負直接就垮了。頭佬一屁坐在了地上,“哎喲~哎喲~該死的!”
“還愣著幹什麽,都是死人啊,還不快將他的手給我卸下來!”頭佬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幾個兄弟還想個木頭人一樣杵在旁邊也不來扶一把,氣的猛的一腳踹了那個小個子的男子屁上。
“怎麽又是我!”小個子不願的掏出匕首,慢吞吞的靠近令狐湛。
這令狐湛也是經過山東百姓暴的人,這大場麵自己也不是沒有見過,可這說要卸了他一隻手,他還是有些擔憂了。
“哎哎哎,各位英雄好漢,別別別。你們這要是卸了我這一隻手,那可就不值錢了。你們不知道,我那小廝啊,其實是我爹派來監視我的人,他,他跟我有仇。如果他們知道我被人綁架,還被人卸了一隻手,他肯定會告訴我爹,不救我了。
而且我這家裏頭還有未婚門的媳婦,我這要是手沒了,那還不另嫁人了啊。哎~你們要不這樣,你們瞧見剛才那塊牌子沒有,那可是上好的沉香木,要是拿到典當的地方,說也值個三五百兩銀子。您瞧兄弟們也累了困了,要不您這樣,明天您人將這牌子拿到典當行裏頭,如果它不值三五百銀子的話,再回來卸我的手也不遲啊。”
令狐湛一個勁的忽悠道。他覺得這些賊人不識字,但是不代表這典當行裏頭的人不識貨。如果這令牌到了典當行,那自己被綁架的事一定會傳到寧康縣縣令程雪哪裏,自己不就得救了嗎?
機智聰明,還是蘇夢漪教育得好。
頭佬看了看被他丟到牆角的那塊令牌,有些不相信,一塊看起來不起眼的令牌會那麽值錢?
“我告訴你,你別想坑老子。老子什麽樣的東西沒見過,你這塊破木頭能值三五百兩銀子?還真把我們幾個當傻子啊你!三兒,還愣著幹什麽,把他給我卸了!”
八字胡擋住三兒的去路,附在頭佬的耳邊說道,“大哥,我看這小子說的不是假話,小弟也曾聽人說過這上好的沉香木難得,能值好多銀子。您看這小子這麽在意他的手,要不這樣,咱們先留這小子一條命,明天一早我帶和三兒帶著這令牌去典當行瞧瞧。如果真值這麽多銀子,咱們也不至於落空不是。兄弟們都已經好幾天沒聞到腥味了,有了這幾百兩銀子,咱們那也就不用在這裏做這種事了不是?”
頭佬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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