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你有邀請函嗎?”門十分禮貌地攔住了我,
“我沒有,但是我真的是來參加宴會的。”我隻能實話實說。
“那不行,沒有邀請函,真的不能進去。”門說。
這時候有幾個人進來,看了我一眼,一個的跟一起的人說:“看穿的那個樣子,怎麽可能會是來參加宴會的?一看就有問題。”
“說不定是想進來找個有錢人。”那個人看了我一眼,也滿是嘲笑。
“那個樣子啊,也就能找個老頭。”
兩個人嘲笑了我一通就進去了。
我繼續苦苦祈求讓門放我進去。
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怎麽了,是我帶來的,怎麽不讓人進去?”
我順著聲音去,眼前的人讓我吃了一驚,這個人就是昨天送我回家的那個私家車司機!
他快步來到了我的跟前,看著我,又看了看門,拿出他的邀請函,“這是和我一起來的,不是說可以帶舞伴嗎?這就是我的舞伴。”
門接過他的邀請函看了一眼,連忙賠笑說,“哦哦,對不起,剛才這位小姐也是沒說明白,這才照了誤會,請進請進。”
剛才嘲笑我的那兩個的此刻看見一個這個帥氣的人說我是他的舞伴,兩人人頓時臉就綠了。
我跟在他的後,進了酒店,來到了大廳,我趕說:“謝謝你,你又幫了我一次忙。”
“沒關係的,我看你也不是壞人,想來你應該是有急事,我就幫了你一下。這是我的名片,”他從他的商務包裏拿出了一個卡片遞給了我,“這上麵有我的電話,一會在宴會上有什麽事,你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我接過了他的名片,上麵寫著:聖域影視集團董事長柳天啟。下麵是他的電話。
我和他說了謝謝之後就離開了他。
看著宴會上來來往往的人,我的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我進來了,看來我可以和文澤離婚了。
我環顧著四周,在茫茫人海中,我一下子就看見了文澤,那個我了那麽多年的男人。
看來,心,終究是放不下了。
自己為什麽就是那樣舍不得他,為什麽?他給自己帶來的除了侮辱還有什麽?
這時候,一個主持人來到了大廳的正前方,“請大家安靜一下。”
大廳裏頓時變得安靜了起來。
主持人接著說:“大家都知道,這個酒店是孫老和他的夫人一生的心,孫老和夫人決定要把這個酒店讓出去,現在就請孫老和他的夫人過來為我們講幾句。”
在一片掌聲中,孫老拉著自己夫人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臺上,“謝謝大家的到來,給我這個老頭子麵子,我先謝謝大家,今天是我在這裏的最後一天,從明天起,我就要退休陪老伴了。
在今天這個日子裏我要謝一個人,那就是總,謝他接管了慶酒店。”
這時候,有記者把攝像頭轉向了文澤,文澤微笑著點點頭,他的臉通過攝像機,映在了舞臺前麵的屏幕上。
那一剎,我的心突然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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