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你又想說什麽,我還要去地裏呢!”
何村長的臉不太好,陸清蕓想起來,曾經原不清醒的時候找村長說過胡話。這會兒顯然,還把當不正常的瘋子了。
陸清蕓溫和的笑笑,再次對人告了一回罪。把裝瘋賣傻的事再說了一說,何村長雖還是不願意搭理,表卻沒那麽排斥了。
“村長,我想問問小河界邊的荒地,是有主的還是無主的,要買下來得多銀錢?”
何村長眼眸一滯,目在陸清蕓上掃了幾眼,以確定是真的不一樣了。
這邊屬於北地,常年遭外族侵,戰事頻繁。荒地對於整個北三府來說,都是多得片片的。朝廷也曾為此事頒布過各種政令采取措施,效果依舊微乎其微。其重點還是北地人,兵禍匪患,在這裏紮的人全是半條命紮腰帶上的。
再一個北方人不懂南方的耕細作,給了大片的地也隻會種些豆秧麥子,再不就荒廢著。
“你家地,我沒記錯,有三畝四分吧?”
這傻姑說要買地,就他們兩口子種得完?何村長嚴重懷疑,陸清蕓在跟他開玩笑。
“我想挖個池塘,得靠水。”
“那個魚可不好吃啊!”村長別了別眉頭,盡管不怎麽看好,卻也沒說阻攔的話。
要說起魚來,這邊行街的老乞丐都不願意吃。那東西又腥又臭的,偶爾一頓還好,天長日久的來非得把人吃吐了。
養魚在他看來就是小孩子過家家,廢地沒前途。
“那邊的荒地半貫錢一畝,你要多?”
陸清蕓眸閃爍,半貫錢就是500文錢,不是都說土地貴嗎,怎麽這麽便宜。
不知道的是,整個北三府地多到愁人種的地步了,心裏還在暗喜,真是賺大發了。
何村長把的神看在眼裏,心裏鄙視,頭發長沒見識。河邊的沙地都是不造冊的,換句話來說,就是搭頭。誰開荒出來就歸誰,隻是這事也沒有明文規定,下麵人就各自靈活理,換得幾個錢是幾個錢,反正那些貧民都不知曉。
陸清蕓張口買下兩畝,在的提示下,何村長慢吞吞的給起草文書立地契。一張紙上滿是錯別字,陸清蕓看到了也不敢提示,是個大字不識的婦人,不能崩人設。
“不用府蓋章的?”
越看越疑,就隨便寫幾個字,兩人畫個按指印就完了,這買地的流程也太不專業了。
“囉嗦,荒地我就可以做主。”
初來乍到,陸清蕓不清楚這是什麽套路,但手上有了一個憑證也不怕日後何村長搞什麽小作。
吃過早飯,跟陳景州去河裏下大網,陸清蕓故技重施,放了些魚過去。或許是靈泉的作用,還引來了一些河裏本的野魚。兩人合力撈起來,裝了兩大桶。
套了驢,兩人趕著車往橋鎮去。
吉祥客棧的老板,見到陸清蕓來,撈著魚看了看,歡喜的笑得像個彌勒佛。
“姑娘,你看菜譜的事?”
“愛妃,乖乖來侍寢。”他寬衣解帶把自己放在御牀上,眼神有些迫不及待,這一刻他等了好久了。“不要,你保證過一個月只要三次的。”她舔舔紅嘟嘟的嘴脣,警惕地看著他。“就是三次呀,一個月每天早中晚各一次,加起來的確是三次啊。”他“無辜”一笑翻身而上。“不要,好痛哦,你這個大騙子。”她揮舞小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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