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不要走,我為了見你,費九牛二虎之力翻牆進來,你不能就這樣把我趕走,你必須給我一個承諾,讓我安心!”那男子連聲說道。
“我給不了你承諾,表哥,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可是你也知道祖母的,對我寄予厚,我怎麽可以讓老人家失呢!表哥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就先放了我吧!”弱且帶著低泣的聲音傳來,蕭嬈已猜出了是誰。
“你讓我怎麽舍得放下!盈兒……咱們是青梅竹馬,我就是因為知道你被封的縣主,怕會被你拋棄,所以才連夜翻牆進來,盈兒你放心,我明年就下場科考,你要相信我,以我的才學一定能夠進前三甲!”那男子幾乎在祈求了。
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傳出了蕭盈那弱弱的聲音:“好,那表哥你一定要好好努力!金榜題名!”
那男子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終於肯放下心來離開了,蕭嬈蹲在花叢中都不敢一下,直到他們走遠了,這才站了起來,喃喃說道:“怪不得話本子裏麵說,書生總喜歡在後花園裏跟小姐私會,原來還以為是杜撰的呢!沒想到在自己家裏居然還有這種事!”
邁著輕快的步子回了荷遲院,芳娘已備好了熱水,洗漱完畢正準備躺床上休息時,那位不速之客卻再次出現在床前,和著被子將蕭嬈一裹直接撈懷中。
“殿下怎麽來了?”蕭嬈已經習慣了他的忽然襲擊,睜著圓圓的大眼睛著他問道。
“辦事路過,順便過來看看你!今天有沒有出什麽狀況?”南宮君安溫和地問道。
蕭嬈含笑搖搖頭,南宮君安點頭說道:“那就好,孤還有事,先走了!”將放回床上,掖了掖被子,人影一閃便消失不見了。
“你還真是順道來看看我的!”蕭嬈被他說走就走的雷厲風行給驚住了,口中含笑嘟囔,第一次覺得,太子殿下也蠻可的嘛。
一夜好眠,醒來又開始了鍛煉,蕭家門庭若市但跟蕭嬈沒有半點關係,琴棋書畫,有了太子殿下的話後,蕭嬈也不用拚命去學,隻需要了解便可。
下午時分,慕南淵依約而來,非要在棋藝上跟琳瑯分個高下,琳瑯隻得依他跟他對起弈來,二人才落了兩子,一大群兵在段宜川的來領下,直接衝了進來,段宜川指著琳瑯開口說道:“府尹大人,就是……!帶著婢在燕南,連續犯下三樁命案,妖……別以為你躲在素神醫府上,就能逃製裁,你要是清白的,就隨我一道去京兆府尹審!”
琳瑯將手中的棋子放下,緩緩站了起來,對著京兆府尹略略大方地施了一禮“琳瑯早就聽說府尹大人是再世包公斷案如神!府尹大人火眼金睛,好好看看琳瑯,可真是段侍衛口中所說的,那個接連犯下三條命案的殺人兇手!”
府尹向段宜川,素問這時候卻開口說話了“大人你還是看清楚點,這位段侍衛想要強娶我家病人琳瑯,我家的病人不從,他便三番五次上門糾纏,素宅裏麵來求醫看病的人都了殺人兇犯,太子殿下那兒,我可真不好代!”
段宜川被說的怒火直冒,開口斥道:“既是清白的,何不與我去京兆府尹的大堂當堂對質!不要以為有太子殿下護著,就能夠罔顧國法,你也不過隻是東宮的一個醫,我們敬著你你是神醫,不敬你你什麽都不是!”
蕭嬈當然知道,琳瑯與那些命案有關聯,哪敢真讓去審,可是段宜川再次咄咄人,自己份尷尬,又不知道該怎麽出口解為,心裏麵著急的不得了,不管不顧的開口說道:“你是寧王府的人,你在外邊這般欺負弱子,王爺可曾知道?”
“我王爺不要過程,隻要結果,是誰在燕南之地行的兇,誰就要負責償命,妖,你若真以為自己是清白的,就隨我去京兆府尹大堂,一場審訊下來,如果定不了你的罪,我段宜川,絕不再來找你麻煩!”段宜川可真是執著,非糾著琳瑯不放。
此刻真正難的是那一位京兆府尹,夾在寧王府和東宮之間,既不能下令抓人,也不能轉就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段宜川與素文等人鬥。
“你如此信誓旦旦認定是殺人兇手,可有證據,如果有的話,你可以當場拿出,人也可以由你帶走!”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慕南淵,終於說話了,但他不說便罷了,一說話倒顯得是在幫段宜川的忙。
那京兆府尹這才發現,與琳瑯對弈的居然是閔侯慕南淵,嚇得連忙施禮請安,段宜川見狀,心裏頓時涼了半截,這明侯爺開口表麵上公平公證,可實際卻是在向他證明,這件事他要手了。
蕭嬈同樣心驚,實在不懂慕南淵此刻到底是什麽意思?琳瑯這狀況他不是不知道,可他卻能說出這樣的話。
更讓蕭嬈著急的是,段宜川真的從袖中取出了一樣東西,雙手捧著說道:“閔侯爺請看,這把匕首名寒霜,是碧劍山莊莊主柳月心的防之,我們找到柳月時,己斷氣多時,但手中正持著這把匕首,匕首上的跡忤作已經檢驗過了,並不是柳月心的,既然不是他本人的,那肯定是行兇者的,行兇者見了上自然留有傷痕,這寒霜有一個特,一旦被他傷了,傷口就會呈烏黑,而且永不消失!”
蕭嬈看了一眼依然淡定如常的琳瑯,沒好氣的開口說道:“你還說你不是起了心!你想要檢查人家姑娘上是否擁有傷痕,不就是想將人家姑娘給看個遍嗎?你上次想將人家強行帶回燕南不,現在又想出這種下三濫的辦法來,寧王府的人德行怎麽就這麽差!王爺看起來明明不錯呀!”
“你是何人?這裏不到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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