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人,你特麼給我閉!”
曾雄聞言急了,慌忙沖過去,要捂住戴艷君的。
咔~卻在這時,楚炎子一閃,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曾雄的手,冷冷道:“曾雄,你想干什麼?打人嗎?你還算是男人嗎?”
“我打我朋友,關你屁事?你特麼給我滾開,聽見沒有?”曾雄暴怒。
“你朋友?”楚炎回頭向戴艷君,道:“戴士,曾雄說你是他的朋友,是嗎?”
“不,我不是他朋友了,我跟他分手了!”戴艷君搖搖頭道。
“曾雄,你聽見了吧?戴士說和你分手了。你不是的男朋友了。你要我滾開,行不通了!”楚炎笑道。
“我靠。是你,一定是你對不對?”曾雄好似明白了什麼,怒視著楚炎喝道。
“我怎麼了我?”楚炎冷冷一笑,“曾雄,你自己不懂得戴士的心,惹得戴士傷心,跟你分手,關我屁事?冤枉我也就算了,大庭廣眾之下,竟然還要打人?你這樣的男人,還配做男人嗎?”
“不配!”
“對,人渣!”
“男人中的恥辱!”
……
瞬間,馬家村村民們紛紛附和。
曾雄慌了,也更怒了,他使勁的想掙開楚炎的手,卻發現楚炎的手,如老虎鉗子一樣,很很,怎麼掙都沒用。
“別白費力氣了!你是掙不掉的!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楚炎目一凝,回頭又著戴艷君,“戴士,你接著說!”
“不許說!聽見沒有!不許說!”曾雄咆哮起來,整個人都暴怒了。
可是戴艷君有楚炎撐腰,一點也不怕,道:“離開華泰酒店后,他又帶我去路邊吃了下大排檔。我們倆吃完后回到家,沒過一個小時,我的臉上就開始發,起初我沒有在意,沖了涼進了臥房休息。半夜里,臉上越來越!”
“我起來跑進沐浴間往鏡子里一看,發現臉上長了好多的紅痘痘,嚇了一跳。那個時候曾雄跑了過來,看見我臉上長出紅痘痘后,一口咬定說是吃了華泰酒店的霸王蝦所致!”.
“我當時有些懷疑。離開華泰酒店后,我臉上還好好地,一點事都沒。可吃了大排檔的燒烤后,臉上就開始了。應該和大排檔的燒烤有關吧!”
“可曾雄執意說是和霸王蝦有關系。我拗不過他,就認可了他的話。跟著他去醫院就醫,醫生說是食過敏,開了一些藥。一直折騰到早上,曾雄打了幾個電話,拉著我上了車。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來到了這里!”
“沒下車前,曾雄才告訴我這里是哪,還跟我說接下來的事,一切都聽他的。我什麼都不要多問,多說。我喜歡他,他說可以賺錢,我就答應了他。可我沒想到曾雄表面上是喜歡我!可實際上他……”
“他連我真正喜歡什麼都不知道。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詆毀我喜歡的東西。真的是太傷我的心了!太讓我失了……”
“哇~”
說完,屋子里一片嘩然。
眾人齊刷刷的向曾雄。
“原來,你是來搗的!”
“還想要二百萬?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連自己的人都騙,你特麼還是男人嗎?”
“人渣啊!”
“畜生,你這樣的人,還活著干什麼?禍害人嗎?”
……
一瞬間,不管是屋子里的人,還是門外的人,都紛紛討伐起曾雄。
曾雄帶來的人,一個一個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打了退堂鼓了。
事都敗了,還玩個屁啊。
而曾雄此刻憤怒了到了極致。
他沒想到他的人,竟然反水到把他的事真的抖出來了。
真是太可恨了。
一張臉怒的彷如掉進了茅坑是的,要多難看,就要多難看。
好一陣子,才怒瞪著戴艷君,“你個臭人,胡說八道什麼?”
“我胡說八道?”戴艷君豁出去了,也不怕曾雄了,道:“你敢不敢對天發誓,說你不是來故意找馬家村麻煩的?”
“我……”曾雄噎住了,說不出話了。
發誓?
他不敢啊。
雖說鬼神之說不可信。
可有時候,誓言,還真的能夠約束到人啊。
“怎麼?不敢發誓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不敢。真是孬種。和楚帥哥相比,你真是爛泥扶不上墻。差太遠了!像你這種臭男人,我都不知道當初怎麼就看上了你呢。我眼睛真是瞎了啊!”
戴艷君不停的口。
越說越難聽。
聽得屋子里的人,都瞪圓了眼睛。
曾雄卻早已氣的頭都快炸裂了。
自己的人,當著眾人的面,甩自己不說。
還不停的給自己潑臟水。
罵自己爛泥扶不上墻。跟楚炎相比,差了很多。
這特麼簡直是太過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臭人,我要殺了你……”
曾雄歇斯底里的發出了一陣怒吼。
“有楚大帥哥保護我,你敢嗎?”戴艷君突然從后抱住了楚炎,頭側靠在楚炎的后背上,道:“楚大帥哥,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朋友了。從今天起,我要每天都要吃你做的霸王蝦和紅燒鯉魚,每天都要你幫我敷一張面,讓我的臉更漂亮。”
“哦,對了。每天晚上敷完面后,你還要用臉我的臉。那樣的話,我服侍你就更開心了。楚大帥哥,你說呢?”
“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特麼的什麼節奏?
戴艷君剛剛甩掉了曾雄。
五分鐘不到,就主投進楚炎的懷抱了。
連晚上要服侍楚炎的話,都說出來了。
這個戴艷君找男人的速度,未免忒快了點吧。
還是當著曾雄的面。
分明是故意在刺激曾雄吧。
一時間,眾人看曾雄的眼神,出了一抹同和可憐。
多慘的男人啊。
才被人甩掉,又被人當面辱。
太悲劇了點啊。
而這時——楚炎慢慢回過頭,向側頭靠在他背上的戴艷君,道:“戴士,你能不能松開手?”
“不,我喜歡這樣抱著你!”戴艷君說:“我從你上覺到了一溫暖!”
“戴士,男有別,授不親,你知道嗎?”楚炎接著又說。
“我當然知道啊。不過沒關系。我都是你朋友了,抱著你,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戴艷君說。
“朋友?”楚炎淡淡道:“可我并沒有說要做你的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