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以防萬一,鮮於沚還是決定在別院中慢慢把養好在離開,畢竟在燕國人生地不的,要是再被獨孤媛派人給抓回來的話可就沒那麽容易跑了。
經過鮮於沚的觀察發現這個別院當中好像就隻有一個人,除了每天會有專門的人來送飯菜之外就看不到第二個人影了。
鮮於沚坐在亭子邊默默的挑了一下眉,心中暗道,也不知道獨孤媛是看不起鮮於沚還是對的迷藥化功丹太有自信了。
不過隨後鮮於沚就想著這樣也好,省的到時候還要費心逃出去,就在鮮於沚悠哉的晃著的時候鮮於沚突然看到不遠每天給鮮於沚送飯的小丫鬟過來了。
於是鮮於沚連忙催力把自己的臉給弄的煞白,整個人也是綿綿的靠在柱子上麵,小丫鬟走過來看到鮮於沚的樣子之後微微皺了一下眉。
“姑娘怎麽到這裏來了,本來子就弱還要出來吹風,要是不住掉到水池裏麵可怎麽好?我不知道姑娘之前是什麽樣子的,但是現在姑娘重了迷藥還當時從前嗎?”
或許是丫鬟這段時間和鮮於沚短暫的相出了一些,又或許是對鮮於沚的可憐,所以導致丫鬟對鮮於沚說出那樣關心的話。
鮮於沚聞言微微勾了一下說道:“每天都在房間裏麵躺著,子都僵了,就扶著東西慢慢走出來坐坐,卻沒有力氣再回去了,就隻好坐在這裏等你來。”
聽到鮮於沚的話之後丫鬟瞥了鮮於沚一眼,眼中的嫌棄滿滿的,卻把鮮於沚小心的扶到亭子裏麵,“既然如此,那姑娘就在外麵用膳吧,等吃完了我在送你回去。”
鮮於沚這下就沒有在說話了,每次鮮於沚在吃東西的時候都是最難熬的,因為小丫鬟會一直在旁邊看著,所以就算是鮮於沚已經恢複了卻還是要裝模作樣的慢慢的吃。
等到鮮於沚吃飽了之後小丫鬟立即就十分利落的把盤子給收起來,然後扶著鮮於沚慢慢的朝房間走過去。
就在快要到房間的時候鮮於沚突然察覺到好像有一道視線在看著自己,於是鮮於沚立即轉頭看過去。
“姑娘你怎麽了?”丫鬟看到鮮於沚突然看向別的地方,立即就朝鮮於沚看到方向看過去卻什麽都沒有看到。
不過等鮮於沚看過去之後那道視線卻又消失了,所以鮮於沚在想是不是自己看錯了,“沒事,看錯了,還以為那邊站著一直鳥呢。”
聽到鮮於沚的話,小丫鬟決定鮮於沚一定是一個在這裏覺得無聊了,所以就開口說道:“我回去問問郡主能不能給你買隻鳥養著。也好陪陪你,不過我也隻是說說要是郡主不同意的話我可就沒辦法了。”
“恩,謝謝你。”送鮮於沚回到房間之後,小丫鬟有把房間裏麵的水壺裝滿水這才離開別院,而剛才鮮於沚覺到的視線正是容乾派來的侍衛。
侍衛知道鮮於沚是天機老人的徒弟,但是卻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像他們這些習武之人基本上都是從小開始學的。
鮮於沚這麽半道出家就算是天機老人親自教導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鮮於沚給教絕世高手,卻沒想到隻是看了鮮於沚一眼就被發現了。
既然已經知道鮮於沚在哪裏了,侍衛也就沒有必要再留下來了,直接就轉回去找容乾了,“殿下,鮮於小姐現在就在城郊的獨孤別院中,別院裏麵就隻有鮮於小姐一個人,每天會有人給鮮於小姐送飯,雲安郡主也沒有安排人把守。”
聞言,容乾不自覺的皺起了眉,“既然沒有人看守,那為什麽不離開?”聽到容乾的話之後侍衛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看到的。
對容乾說道:“屬下看到鮮於小姐的臉十分蒼白,而且看上去十分虛弱的樣子,走路都要人扶著才行。”
聽了侍衛說的話之後,容乾的眉並沒有放鬆下來,依舊皺的的,按照對鮮於沚的了解一定不會這麽任人擺布的。
所以當天晚上,容乾就換上一夜行來到城郊的別院,此時鮮於沚正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卻再一次覺到外麵有人。
於是鮮於沚立即就睜開眼睛,從床上翻坐起來,渾繃盯著門口,下一刻就看到有人推來門走了進來。
是個男子,鮮於沚抿著,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好,而且邊也沒有趁手的武,所以鮮於沚決定先下手為強。
隻見鮮於沚抬起手就朝眼前的男子打過去,容乾雖然沒有想到鮮於沚會突然發難,但是卻還是作很迅速的躲開了。
但是鮮於沚卻不打算就這麽放棄,一直追著容乾打,最後容乾沒辦法隻好握住鮮於沚的手腕把鮮於沚困在自己的懷中。
然後另外一隻手朝蠟燭的方向揮了一掌,蠟燭立即就亮了起來,鮮於沚這才看清楚來人竟然是容乾,趕從容乾的懷裏麵退出來。
一臉吃驚的看著容乾,“你怎麽在這裏?”說著鮮於沚就隨意的坐在凳子上麵。
容乾見狀也不講究直接坐在了鮮於沚的邊,對鮮於沚說道:“燕國皇帝壽誕,父皇讓我來參加。”
鮮於沚點了點頭,“那你到這裏來幹什麽?我記得你和雲南王沒有什麽集吧?”聽到鮮於沚的話之後容乾一掌拍在鮮於沚的腦袋上麵。
“還不是因為你在這裏我才來的!要不然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說完之後容乾就再一次看到鮮於沚那副吃驚的表。
歎了一口氣,一雙眼睛盯著鮮於沚一臉認真的碩大:“你就不能讓人省省心嗎?你知不知道我得知你又失蹤的消息之後有多著急,還好後來我查到你被帶到燕國來了。”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容乾說的這番話之後,鮮於沚總覺得自己的心中好像有些怪怪的,於是鮮於沚抿了抿避開那個話題,說道:“獨孤媛給我下了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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