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無所謂,他知道,只有第三王子繼位,自己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畢竟其他的王子,品行都很低劣,全部都是酒囊飯袋。
三王子的母親是被國王死的,當時國王看上了他自己的親表妹,而對方只想做王后,不愿意做人。
為了達到和對方雙宿雙棲的目的,國王暗中派醫師給王后下了藥,沒多久王后就悄無聲息的病死了。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希爾敏斯還是從薩米爾公主口中得知的。
留在王都的這些日子,希爾敏斯暗中和圖斯高達了共識。
就在小王子的宴會結束后的次日深夜,國王死在了大床上,被人一箭穿心。
而后,秦鹿等人趁著伊彌城大之前,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這其中還有希爾敏斯和他的心上人。
秦鹿見過那個子,說實話,第一眼印象,對方長得很普通,和街上隨可見的婦人沒什麼區別。
但是希爾敏斯說,年輕時真的很麗,而且出貴族。
原本想著給人一筆錢讓找個男人過日子,可看到心上人后,的模樣讓希爾敏斯痛不生。
最終決定把人留在公爵莊園,等養好后在做決定。
秦鹿對這些不關心,他們趕回奈勒城后,休息一天,繼續往西行。
這次的目的地是羅西城,然后順著河流一路南下,去幾千年前的那座輝煌古城看看。
穿過相對貧瘠的土地,他們一路向西,歷時近兩個月,終于抵達羅西城。
相比較之前的城市,羅西城更為壯觀。
作為這個國家主要的城市之一,一切都充斥著文明的芒。
傅奪幾人看的目不暇接,秦鹿也是津津有味。
沿著這條河的兩端,是麻麻的城市,而且發展的都很不錯。
羅西城是其中的佼佼者。
在這里有不同的人中,秦鹿等人也一直穿著當地的服侍,包裹的稍微嚴實一些,幾乎沒人認得出來。
這是在不說話的前提下。
秦鹿這一路手機到了很多香料的種子,準備帶回國培植。
一些香料,在大秦帝國,價比黃金。
秦鹿想改善這種況。
在羅西城,子的地位相對要高一些,卻也有很多的轄制。
比起早前丈夫可以隨意死妻子,現在已經被止了。
甚至在丈夫死后,妻子可以打理丈夫的生意。
當然這是在能力足夠的前提下。
“夫人,這里看上去真不錯。”
“是啊,畢竟是重要的府城之一,類似于王都。”
“什麼類似?”秦卓聽糊涂了。
“現在這邊的政權更迭頻繁,今天是,明天則未必。”
“哦,原來如此。”
“覺得不錯,咱們可以在這里多住一些日子,之后南下。”秦鹿算算時間,“北上是來不及了。”
“有什麼事嗎?”傅奪問道。
“還有三個月就要過年了,這邊很快就會冬,而這邊是冬天的話,另外一端是夏天,如果現在往反方向走,咱們就不用在這里挨過漫長的冬季。”秦鹿考慮著其中的可行,可惜路程太遠,靠馬車本就趕不及。
“不如在這邊住些日子,咱們往反方向走,之后再從這邊返回大秦。”傅奪道。
“倒也不是不行。”秦鹿著馬鬃,“這樣它們也能有青草吃。”
馬兒打了個響鼻,慢悠悠的走著。
古時候的冬天很難捱,只有最原始的取暖方式。
秦鹿倒是不在乎,有勁護,可傅奪和韓清堯不一定扛得住。
他們下榻的館驛,算是城里最好的,一進門,撲面而來的就是濃郁的異域風。
秦鹿定了三間房,品嘗著當地的特食,看著館驛來往的人群,別有一番驗。
韓清堯四下打量著,湊到秦鹿邊,低聲問道:“祖母,他們在說什麼?”
“說這個國家的國王剛娶了自己的兒。”
在場的四個人表瞬間僵了,細看似乎能發現他們正在一點點的裂開。
“這可是有違倫常的,他們簡直……”傅奪剩下的話沒說出口。
秦鹿笑道:“這是為了保證統的純正,他們自比神明,脈高貴,其他人配不上他們。再者是為了保證權力不被顛覆,族通婚,不管是誰做國王,都是他們自家人。”
“就算如此,父……”秦卓看著眼前的飯菜,莫名覺得作嘔,這里的人也太會玩了吧?
“不奇怪!”秦鹿笑道:“在他們的神話系中,第一對夫妻就是親兄妹通婚。其實不只是他們,很多的上古神話都有近親婚的影子在其中。只是有些人擺了其中的影響,有的人則崇拜這種風俗。”
在大秦之前的三國鼎立階段,近親結婚還是隨可見的,并其名曰親上加親。
尤其是表兄妹,更是如此。
“不只是父,還有親兄妹,甚至還有祖父娶了孫的,在這片土地上都不是稀罕事兒。”
“而這種況,往往會伴隨著不可逆轉的后果。畸形兒和智障兒的比例會大大增加,甚至還伴隨著基因病癥。在上古時代,生產力低下,再加上條件的匱乏,以及氏族還未產生的時候,緣婚的目的就是為了增加生產力,解決人口匱乏的問題。”
“在通常況下,緣關系越遠,生出來的孩子相對要更漂亮些。像你們這些人,都是我從南地帶到北地的,妻子也大多都是北地的人吧。”
秦卓和秦遂都婚了,兩人的妻子都是北地人,他們倆的孩子個頂個的調皮搗蛋,特別健康。
在之后的幾天,秦卓和秦遂總會不由自主的關注著當地人,想著他們是不是親兄妹或者是父,以至于想到這個,食不下咽,胃里不斷的翻騰。
這是違背倫常的,更是忌。
縱然真的在某些時候產生了不一樣的愫,那也應該發乎止乎禮,絕對不能逾越分毫。
可這種在他們眼里所謂的大逆不道,在當地人來說,似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他們倆不明白,太匪夷所思了。
秦鹿之前想在這里多住一段時間,奈何其他幾個人語言不通,每日只能待在館驛中長蘑菇。
所以在疲乏徹底消散后,秦鹿再次帶著他們出發了。
這次要往北邊走,去另一片大陸。
在路上,韓清堯的氣神很足,雖說羅西城的確很新奇,架不住沒人陪著就無法出門。
還不如在路上來得好,可以看到更多的風景。
“祖母,這是什麼?”韓清堯看著秦鹿手里擺弄著的東西,“黑豆?”
“嗯……是咖啡豆。”秦鹿不記得多久沒喝過咖啡了,在集市上看到后,全部買下來了。
用搗杵將咖啡豆研磨,用簡易的濾紙過濾出一杯黑乎乎的。
輕抿一口,讓忍不住長舒一口氣。
最原始的味道,沒有毫的添加。
回去后可以往里面加牛。
見邊兩個男人好奇的眼神,秦鹿給他們倒了一點點。
韓清堯問了問,輕抿一口,下一刻一張可的小臉皺了包子。
“哇,呸呸,好苦,祖母,怎麼這麼苦。”
而且這種苦,和茶葉的那種苦完全不同。
秦鹿捧腹,“就是這個味道,和茶葉差不多,可以提神的,不能多喝,容易失眠。”
喝了兩口,突然道:“很多年前我去另外一片大陸,掉了一種植。”
“什麼?”傅奪道。
“可可樹。”秦鹿咋舌,“這東西的種子很好吃,有機會去看看,弄一些回去種上。”
也就是今天喝到自己的手磨咖啡才突然想起來的。
不喜歡巧克力,當初去的時候就沒想到。
不過小孩子應該會很喜歡吧?
更何況還是制造飲料的原料。
車不斷向前碾,那座異域城池早已消失在天際線。
他們出來已經大半年了,不意外的話明年年底才能回到大秦,甚至得后年。
趁著韓清堯還沒上學,秦鹿想帶著他到走走看看,增長見聞。
這一路并不順當,如今很多地方都沒有路,他們盡量找相對平坦的地方行走。
偶爾遇到山脈,沒辦法只能繞路,畢竟兩輛馬車裝的資可不,馬兒是沒辦法拉上去的。
又一個黃昏,秦卓兩人帶著馬匹去河邊給它們刷洗子,秦鹿不遠準備晚膳。
韓清堯被秦鹿塞到紗帳里看書,毫沒察覺到后方有一條蛇蜿蜒而來。
秦卓牽著馬過來,拴在旁邊的樹干上,扭頭的功夫就瞧見一條蛇豎起半個子,甚至頂端還是扁的,正盯著紗帳里的韓清堯。
他抬手出腰間的匕首,一個起跳,匕首飛出去,帶著那條蛇直接釘在不遠的樹干上。
“嘟”的一聲,匕首木三分。
韓清堯聞聲過紗帳看出去,能見度不是很高,UU看書 www.uukanshu.com“怎麼了?”
“公子別擔心,我看到一條蛇,今晚可以加餐了。”
秦卓走上前,看到那條蛇還在掙扎,抓起一塊相對扁平的石頭扔上去,隨著一陣悶響,舌頭直接被砸扁。
上前出匕首,拎著那條蛇來到秦鹿面前,“夫人,能加餐嗎?”
“能!”秦鹿接過來,麻利的去掉毒囊和毒素,剝皮切塊,放到一旁備用。
秦卓半蹲下,“我剛才看都這家伙就在紗帳外邊盯著小公子。”
“把驅蟲撒上。”他們剛原地修整,而且天還沒有黑下來,本想著睡覺前再撒驅蟲。
秦卓尋了驅蟲灑在周圍,連馬兒也在其中。
這藥是秦鹿調配的,特別管用,在這一區域,就連蚊蟲都很。
不然就憑野外這蚊子的個頭,沒有好的防護,一夜下來保管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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