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說的篤定,是用淩厲含恨的語氣說出來的,“是有人推了我,害得我小產!殿下,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是被人害死的……”
說到這裡,又傷心的流下淚水,靠在李河宣的懷裡,一副心死的模樣。
所有人一愣,榮長公主的臉凝重起來。
若曦不是自己摔的,而是有人故意推搡的話,這事就大了。
誰敢謀害四皇妃?且還懷著四皇子的孩子,是皇室脈,深皇上和皇後孃孃的重視呢。
“你說的可是真的?有人推了你?”榮長公主嚴肅詢問。
若曦點頭,眼眶通紅,“對,有人推了我……”
李河宣眼底微冷,他知道整件事,知道這一切都是若曦自己做出來的。
這個人又想做什麼?
若曦靠在四皇子的懷裡,不知道現在是幾時,發生了什麼,明明是要給薑寧潑臟水,喊宮過來的,但是不知怎的就昏迷過去了。
迷迷糊糊間睜開眼,好像看到了一個落荒而逃的影。
那人肯定是薑寧!
現在隻要說出是薑寧推的,薑寧將會百口莫辯!
“你可知是誰推了你?”榮長公主問道。
若曦心頭,現在隻要說出薑寧的名字,耗費心機的事就了!
“是……”張了張口,正要說話。
這時,青書從外麵走了進來,皺眉稟報道:“長公主殿下,您吩咐的奴婢已經查清了。四皇妃昏迷過去的地方,曾有一人出。”
“是何人?”
青書皺眉,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長公主吩咐的可不敢違抗,“是……大夏國的公主。”
殿裡靜了下來,榮長公主沉默了一會兒,眉頭微蹙,牽扯到大夏國的公主可不是樁小事。
這時,若曦像是當頭一棒。
什麼?
這時怎麼回事……明明是要把臟水潑到薑寧上,怎麼會牽扯到大夏國的公主?
榮沉聲問道:“除了大夏國公主外,還有彆人嗎?”
青書搖頭,“僅大夏國公主一人,公主喝多了酒,到廣寒亭吹風,四皇妃恰巧就是在廣寒亭的石階上到的……”說著,看了一眼若曦。
若曦臉難看,張了張口,想口而出推的人是薑寧。
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上,覺一冷意,忍不住子發。
抬眼一看,是四皇子的目落在上。
漆黑深沉的目,不含一點,彷彿要將撕碎一樣。
若曦嚇得不敢出聲,想要潑薑寧臟水的話都憋了回去,還是第一次看到四皇子如此惱怒的模樣。
老嬤嬤端上來煎好的藥,“藥來了。”
榮道:“先讓四皇妃喝藥吧,其他事等子好些了再說。”
為了不打擾若曦喝藥,榮帶著一行人等走出了宮殿。
青書眉頭微皺,走上前道:“長公主,真是這大夏國公主推了四皇妃嗎?大夏國公主與四皇妃無冤無仇的,為何要這麼做?”
榮看了眼殿裡,臉冷淡。
皇宮裡的醃臢事見得多了,後宮妃子們的手段層出不窮,所以有些事,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彎彎繞繞來。
就像是今日四皇妃的事,可不是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
“先彆下定論。”淡淡道。
“長公主您要手此事嗎?”青書問道,不希長公主因為這些瑣事煩惱,好不容易子才養好,要是因為心又生病就不好了。
“這是在本宮的生日宴出的事,於於理都不能袖手旁觀。”
青書聽到後心暗歎了一口氣。
事傳到了皇帝和皇後的耳中。
“怎會這樣?發生了何事?”皇後驚訝。
福公公稟報,事還不知曉,隻知道此事還牽扯到了大夏國公主。
皇帝眉頭一皺,牽扯到了大夏國的人,那就不是小事了。
福公公道:“榮長公主正在查此事,應該過不久就會有訊息傳來。”
皇帝原本想親自過去的,不過聽說長姐在,就冇有,冷聲道:“繼續打探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有訊息就立刻回來稟報給朕。”
福公公應了一聲,繼續去打探訊息。
……
大殿。
李河宣正在喂若曦喝藥,作是輕的,把溫展現到了極致,不過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眼中卻是一點溫度都冇有。
若曦悠悠喝下苦的湯藥,不敢吱一聲。
最後被看麻了,渾發冷,才抖著喊了一聲:“殿下……”
李河宣冷盯著,低聲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真是有種掐死的心都有了。
“不是說了讓你忍一段時日?還有大夏國公主是怎麼回事!”李河宣死死著藥碗,幾乎要把碗給碾碎。
這一切都是若曦做戲做出來的,還謊稱是有人推了,不用想都能知道在做什麼打算。
“我……我……”
若曦臉蒼白,“我冇想過陷害大夏國公主,我是想……”
話語到了邊卻是說不出來,想起來四皇子的話,以後去招惹薑寧,但不甘心,憑什麼薑寧能嫁給楚雲離,為攝政王妃!
“你想什麼?”李河宣目冇有一點溫度盯著若曦。
若曦到委屈,他們明明纔是夫妻,為何四皇子會向著薑寧說話。
越是這樣,越恨薑寧。
“推我的人不是大夏國公主,是薑寧!”咬牙道,已經服下了小產的藥,太醫診脈都冇能診斷出來,要把臟水潑到薑寧的頭上。
李河宣的臉一冷,連自己都冇有發覺的,眼中閃過冰寒。
另一,宴廳。
夏映雪臉有些難看,心不在焉的樣子。
這時長公主邊的宮恭恭敬敬請去一個地方。
夏映雪道:“有事嗎?”
“公主殿下去了就知道了,奴婢也不太清楚。”宮隻是過來傳話的。
夏修月看到這一幕,走了過來,“雪兒,發生了何事?”
“冇什麼,是長公主殿下請我過去一趟。”夏映雪說著,臉卻是不太好看,像是藏著什麼心事。
“那我陪你過去。”夏修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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