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天晴朗,長沙某攤販前,葉白和陳玉樓低頭吃著油炸臭豆腐,又喝上一口夾雜著紫菜的云吞混沌。
來往的行人匆匆走過。
“又脆又香,味道真不錯。”陳玉樓稱贊。
“混沌也不錯。”葉白也搭了一。
聞言,同桌的干瘦男子笑著道:“總把頭和小三爺喜歡就好,這可是長沙最有名的幾家小吃攤之一。”
葉白吃飽喝足,雙手撐在板凳上,向四周打量了一番,開口道。
“順子哥是哪里人?”
“誒,小三爺,您我順子就,我也算半個長沙人,從小在長沙長大,還有個媳婦也是長沙的。”
“那算是在長沙安家了,不錯不錯。”葉白點點頭。
陳玉樓將碗中的混沌吃完,將筷子往桌面上一丟,開口道:“順子明面上是白家的伙計,上次就是他幫你遞信的,要是想去見你那小媳婦,他可以幫你的忙。”
聞言,葉白眼睛一亮。
順子也連忙接過話,看著葉白道:“小三爺若是想見白家大小姐,我確實可以幫忙,每天中午守在白家院的伙計都會換班,小三爺那時候進去最安全。”
“誒,白天哪有晚上安全,三弟,我看你晚上去最合適不過了。”陳玉樓給了葉白瞇了瞇眼,出莫名的笑容。
葉白總覺得陳玉樓笑得有幾分,正準備回絕,但又轉念一想,大哥說得是啊,白天確實不好潛白家。
如今白家和元門打得如火如荼,自己要是被發現,被誤會是元門的人那就不妙了。
晚上借著夜遮掩,倒是安全很多。
當然,是陳玉樓的建議確實不錯,絕對不是他葉某人想在晚上干些見不得人的事。
三人從小攤上離去后,葉白和陳玉樓又跟著順子在長沙的街道上逛了一圈,算是悉悉這里的況。
這次來長沙,陳玉樓并沒有大張旗鼓,只是帶著葉白和幾個卸嶺的兄弟前來。
自從半年前長沙起來后,卸嶺也在長沙安了幾個暗樁,負責收集長沙發生的大小事。
順子帶著二人來到一名為德運的酒樓,這酒樓便是暗樁之一。
來到酒樓的后院,順子又將卸嶺的兄弟們召集過來。
“總把頭,小三爺!”
葉白點點頭,在里面發現不悉的面孔,都是從瓶山安全活下來的老人。
接著陳玉樓開口,讓眾人收集有關大墓中延壽丹藥的事,又將需要注意的事項說清楚,便讓眾人散了去。
他陳玉樓來長沙,第一就是為了延壽丹藥,其二也順便探一探長沙的局勢,看看卸嶺能不能有機會在長沙站穩腳。
在德運酒樓休息了半天,直到夜降臨,葉白才一人溜了出去。
上午的時間,葉白早已將白家的所在地,這次倒是架輕就。
從一個的墻角翻進白家,葉白便按照順著所描述的位置,尋找白知希的房間。
不過,這白家確實不小,碧瓦朱檐,雕欄玉砌,比陳家的府宅還要闊氣幾分。
時不時的,還有一兩個舉著燈籠巡邏的白家伙計。
葉白靠著不俗的耳力和手躲在墻角,倒是沒有被發現。
沒過多久,葉白就找到了白知希的閨房。
只是站在門外,葉白又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去敲門。
在外面躊躇了一會兒,就見房門被打開,一素的白知希出半個頭來,目盼兮笑容如花:“呀,你個呆子,還在外面干什麼,還不快進來。”
將葉白拉進屋子,白知希又連忙將房門關閉。
看著面前的可人兒,葉白心頭了,剛想手,就見白知希先一步的撲在了自己懷里。
“是順子告訴我,晚上你要來的。”
葉白笑了笑,這丫頭真聰明,還沒說就知道我要問什麼。
懷中的弱,葉白不發一言,靜靜的這份好。
許久之后,白知希才從葉白的懷中探出頭來,臉蛋紅紅的。
看著葉白略有些黝黑的面孔,白知希心疼道:“怎麼想起去西夏黑水城呢?那麼遠的地方,都曬黑了。”
“我二哥鷓鴣哨需要龍骨天書,那黑水城中就有一塊。”葉白笑了笑,如實答道。
“哦。”
白知希也知道鷓鴣哨是搬山傳人,尋找龍骨天書無疑是為了雮塵珠。
“雮塵珠不好找的,你一定要小心。”
“好。”
“下次再出遠門,一定要告訴我,要不然我會為你擔心的。”
“行。”
“你怎麼說話這麼短?”
“我想多聽聽你的聲音。”
說著說著,葉白便將頭埋在的脖子中,聞著淡淡的清香,有些呼吸急躁。
“呀...不行...”
在的默許下,葉白將白知希在墻邊,堵上一抹紅咦,細細品嘗起來。
白知希閉上雙眼,長長的睫微微跳,吐氣如蘭,雙手搭在葉白的肩膀上,不練的回應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葉白才將不過來氣的白知希放開。
白知希靠在葉白的懷中,緩了好一會才開口道。
“上次你大哥陳玉樓讓人來提親,我爹說你沒名氣,你不要介意呀。”
“沒事,我會讓岳父大人同意讓你嫁給我的。”
“嗯,我爹以前其實很好說話的,就是最近半年來脾氣不太好,非常容易發怒,我懷疑是半年前他吃了丹導致的。”
“丹?你爹半年前就是吃了這個才痊愈的?”
“是啊,你還記得瓶山里驅使六翼蜈蚣的人嗎?”
葉白點點頭,那個人讓他印象深刻。
“當時我們被困在墓中,那個人便找到了我父親,說要和白家合作,由我白家提供尸王丹,可以練出延壽的丹。”
“你們白家有尸王丹?”
“當然有,我爹年輕的時候就在一座漢墓中對付過尸王,得到一枚丹。”
“那后來呢?”葉白追問道。
“后來,我爹就和這個人達易,練出了三顆丹。不過因為我爹讓一個人試藥,浪費了一顆丹藥,如今就剩下一枚丹了。”白知希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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