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孟漓禾對著已經解了啞的道士說道。
方才安了百姓們,對于這欺騙人的道士,孟漓禾提出要自己審,百姓們立即便同意。
畢竟,這可是活菩薩啊!
下凡來為他們抓壞人,他們必須要支持!
甚至還要主為菩薩貢獻一份力,只要菩薩一句話。
孟漓禾無力解釋,也只好匆匆帶著這道士離開。
如今,到僻靜的荒野之上,孟漓禾便立即審問起來。
那道士既然已被揭穿,也沒什麼好狡辯的,只不過對于被人指使一事,做出十分無辜的樣子。
“沒有人指使我,我只是貪圖點錢財而已,我把騙的錢都出來,你們就放了我吧!”
孟漓禾冷冷的看著他:“好啊,那你就把銀子出來。”
道士眼中一喜:“那,那你們先放了我,我回去給你們拿。”
“呵……”孟漓禾發出一抹嘲笑味十足的笑,“你當我是傻子?放你回去,讓你跑了?”
道士眼珠子骨溜溜的轉,只說著:“怎麼會怎麼會!”
之前那裝出來的道骨姿早已消失殆盡,現在再看他,可真的是和個隨時準備開溜的賊無異。
孟漓禾冷冷一哼,不得不說,這個人真的是演技派啊!
懶得和他墨跡,孟漓禾直接說道:“說出銀子藏匿的地址,我派人去取。”
道士眼見心思被揭穿,也只好無奈的報出一個地址。
“最好這地址是真的,否則饒不了你。”孟漓禾威脅道。
“不敢不敢。你們拿了還要回來呢!”道士連忙說道。
孟漓禾瞇了瞇眼,還是讓暗衛去的時候多加小心。
畢竟這個人詭計多端,誰知道這次會不會有什麼把戲。
不過事實證明,大概是孟漓禾方才的表現太過強大,總之這地址還當真沒什麼問題,暗衛很快就從那地方搜出大量的銀兩。
孟漓禾冷的看著這數不清的銀子,想著他過去幾年的行為,越發變得氣憤。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可以昧著良心賺這種錢?
所以,對于他連之前的態度都沒有了,直接道:“好了,現在老實回答,你背后的人是誰?”
那道士明顯一愣:“不是說,我歸還了銀子就放了我嗎?”
孟漓禾卻一聲冷笑:“我說過這句話?”甚至,還轉向旁邊的幾個人,“你們聽到我同意這句話了?”
宇文澈寵溺的看著,不由好笑,你是沒說,不過你的表現像。
不過他早就知道,孟漓禾一開始的目的,所以這會十分配合道:“沒有聽到。”
“你說了好!”那道士明顯有些急了。
“對啊!”孟漓禾無辜的點點頭,“我是說拿銀子出來好啊!”
“你……”道士立刻冷下臉,“你們竟然耍無賴。”
“無賴?”孟漓禾挑挑眉,“對于你這種無賴,你覺得我需要用什麼手段?”
道士立刻憤怒的看著。
然而孟漓禾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干脆,竟是直接拿出銅鈴,朝著他眼前飛快晃起來。
結果自然是立竿見影。
孟漓禾角勾起,有這種寶不用更待何時?
這種人,當真是和他多墨跡幾句都浪費時間。
將銅鈴收回,孟漓禾又簡單的進行了深度催眠,才將方才的話又問了一遍。
然而,這個人的回答卻令大吃一驚。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他只是讓我拿錢辦事。”
孟漓禾忍不住皺起了眉,不甘心的問道:“那你可知道,山腳下村莊的?還有,為什麼雪龍山不能進?”
“不知道。”道士再次否定道。
孟漓禾頓時氣急。
原本還以為能從這個人這里順藤瓜查出點什麼,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一問三不知。
看來這背后之人藏的還真深。
那也就是說,這個也是十分的大。
眼見要惱火,一旁的蘇子宸不由上前,對著這道士道:“那你告訴我們,你知道些什麼?”
“我只知道和里面一個人里應外合。”沒想到,道士還真的說出點有用的信息。
孟漓禾和蘇子宸對視一眼,立即問道:“是誰?”
道士回答:“他每次都蒙著面,我沒見到真容,不過,他應該是個大夫。”
大夫!
這一點他們之前就有所懷疑,所以繼續問道:“怎麼里應外合?”
“最開始他放出一些活蹦跳的僵尸,讓我當眾驅除獲得威信,后來便是真正的尸,不過都被他過手腳,看起來像僵尸。”
果然是這樣。
孟漓禾瞇了瞇眼:“那你怎麼知道他是大夫?”
問到這句,那道士忽然一笑“嘿嘿,我的鼻子好用,他每次過來,上都有很多藥草味,而且都不一樣,這不是開醫館的又是什麼,總不能每次自己吃不同的藥。”
而聽到這個答案,孟漓禾也舒心的笑了。
這個道士果然就是比一般人,多了那麼一丟丟聰明。
不然,也沒那麼多騙人的把戲。
而也拜他的聰明所賜,讓他們終于有了這麼一線索。
既然是開醫館,那一個小村莊來說,一般也就只有一個醫館,那目標就非常明確了。
而眼見此道士再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提供,孟漓禾也不再審問下去。
不過放了他也是不可能的,拋開他是騙子,終究不能逃律法的制裁而言。
如今,還不確定,未來他是不是還能起到什麼作用。
所以,在送前,還是決定暫時先將他暗中扣押。
而除此之外,幾個人再三商討,還是決定先讓暗衛去那個村子潛伏調查,畢竟他們幾個人的目標有些大,而且,說不定已經打草驚蛇了。
只是,誰也不知道那個村子有什麼況,此行因為諸多的不確定不了解,變得十分的危險。
所以就面臨著一個問題,派誰去好呢?
平心而論,能做宇文澈的暗衛,武功都不錯。
尤其是歐振,如今擁有絕世武功,幾乎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但是,里面若是龍潭虎,或者機關重重,再強大的武功也無濟于事啊!
那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而且手心手背都是,派誰過去冒險都擔心。
宇文澈有些無奈又頗有些的看著糾結的孟漓禾。
以往,他在派遣人行時,自然也會據暗衛或者部下的能力來考量。
但是,像孟漓禾這樣,從心里擔心他們的人安全,就算是也會有一些,也斷沒有這麼強烈。
他一直以為做大事不拘小節,只有遇到孟漓禾才知道,有時候,才是最大且最珍貴的事。
這個人,當真是太重了。
畢竟,和這些暗衛們相時間并不算太久。
所以,忍不住笑著刮了刮的鼻子:“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孟漓禾不明所以:“像什麼?”
“像個舍不得放手自己孩子的娘。”宇文澈開著玩笑說道。
孟漓禾一愣,頓時明白過來他什麼意思。
只不過,這什麼爛比喻嘛!
才沒有這麼大的娃兒們好嗎?
雖然有時候某些暗衛,稚的的確像個娃。
但是,還很年輕啊喂!
而暗衛們本就離他們不遠,聽到他們竟然在為此糾結,趕紛紛現。
尤其是,武功最好的歐振,更是率先請纓:“王爺王妃,請讓屬下前往。”
孟漓禾皺皺眉,還是將方才的擔憂說了出來。
然而,詩韻卻道:“王妃若是擔心阿振一人難免有所疏失,請讓屬下跟隨,屬下是人,難免比他心細許多。”
溫和的看了詩韻一眼,歐振并沒有多言,雖然亦會擔心詩韻的安全,但是兩個人的默契,早已讓他們懂得什麼生死相隨。
孟漓禾還是沉默不語,在低頭思考著什麼。
然而,胥卻跟著開口:“還是讓屬下去吧,這次同行只有詩韻一個子,留下照顧王妃最方便。”
而不用多說,夜自是隨其后請愿:“屬下與胥較有默契,愿陪胥一同前往。”
只是,不等孟漓禾開口,歐振已經率先反駁道:“你二人不必爭了,論默契,我們是夫妻,肯定要比你們二人好。”
“那也不一定啊!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間,也不比你們短,怎麼就知道,我們的默契比你們差呢?”胥趕想也不想便開口,在為主子效力這種事上,他不想落后于任何人。
然后這句話之后,所有人的目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他。
好像,信息量略大的樣子啊!
你確定知道自己在說啥?
胥終于也在這些目中反應了過來,秀氣的臉上很快出現可疑的紅,支吾著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是兄弟啊,而且一起做王爺暗衛真的多年,以前日夜都在一起,的確相的時間不一定比他們短呢。”
“哦……”孟漓禾非常懂的點點頭,又瞟了夜一眼,角一勾,“兄弟嘛!我懂……”
夜挑挑眉,沒有說話。
歐振也揚了揚眉,難得的角浮出一莫名的笑意,拉過詩韻道:“可是必要時候,我們是夫妻,可以裝親蒙混過去,你們可以嗎?”
胥的臉頓時彩斑斕,半晌才仿佛下定決心般飄出一句話:“當然可以,大不了……大不了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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