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我們不是計劃今日出發的嗎?”孟漓禾忽然意識到這一點。
宇文澈神自若:“嗯,已經推到晚上了。”
“為什麼……”孟漓禾覺得自己此刻有點虛弱。
別告訴,這家伙對別人說沒起啊!
“因為是私下行,所以晚上出發比較合適。”宇文澈一本正經道。
“真的?”孟漓禾依然一臉懷疑,如果是這樣,那之前為什麼定的是白天啊!
“反正我說的,他們就認為是真的好了。”宇文澈大言不慚,十分自信。
孟漓禾頓時語結。
所以看樣子是真拿這個理由說事的。
希,大家可以真的相信吧。
不過算了,反正這些下人腦也很大,隨他們吧。
然而事實證明,對下人們還是十分了解的。
因為自從起來一直到晚上出發,下人們便一臉笑意的看著,而且那意思分明就是我們都懂。
若是以前,孟漓禾還能坦然待之。
但是現在,自己做的真的與他們說的保持一致時,莫名還是十分心虛。
所以,孟漓禾干脆吃了個午飯便又躲回屋睡覺,實在不想看到那些八卦臉啊!
雖然,這一進屋可能導致他們更遐想,但是也管不了那麼多啦!
眼不見心靜!
而且,趕夜路真的很累啊!
然而事實上,宇文澈他們雖然是晚上行,卻也只是出了城沒多久,就到了最近的客棧投宿。
其名曰,已經趁著夜出城,避開了耳目,之后還是休息好,因為后面不趕夜路。
不過孟漓禾倒也沒什麼意見,畢竟現在渾覺還是有些酸痛。
只是,被宇文澈扶進屋,沒錯,就是被他強制扶進屋子,孟漓禾也是十分無語,然而當著師傅和表哥又不好發作,只好假裝也拉住他,做出一副拉拉扯扯你儂我儂的畫面。
不過,神醫和表哥見怪不怪,畢竟表哥也不是八卦之人,而神醫還要在他面前做出長者之姿,所以兩個人倒也并沒有出什麼奇怪的表。
而不管是歐振還是詩韻,都是過來人,大家都懂。
夜和胥更是天天被閃瞎眼,見怪不怪。
只有艋特別激,一直拉著蒼在那訴說他那又要忍不住作詩的心。
畢竟,王妃說過很歡樂的啊!
然而,蒼卻跳開兩長遠。
“暗衛之間保持距離,不要頭接耳。”
因為會影響他畫畫!
要知道,他又要時刻保持警惕,又要放松心神作畫,這種高難度的事可再也容不得分心了。
只有艋一臉茫然的看看另外兩邊,那對夫妻檔就不說了,但是夜和胥明明也在咬耳朵啊!
哪里保持距離了?
嗚嗚嗚,小伙伴不喜歡我,好委屈。
那就只能靠更好的創作,來獲得同伴的欣賞了!
艋暗暗給自己打氣,就是這麼正能量!
所以,盡管王爺王妃的屋門已經關上,卻不能關上他創作的大門!
而覃大王妃卻在屋門關上的一剎那,看著宇文澈無語道:“澈,我沒那麼弱。”
宇文澈挑挑眉,角出一副欠扁的笑意。
看得孟漓禾額頭直跳,不由斜眼看向他:“喂,你又在想什麼?”
宇文澈角勾起:“你真要聽?”
孟漓禾頓時起了些警惕,但好奇心還是戰勝了一切:“說。”
宇文澈角更加上揚,彎著子在孟漓禾的耳邊,低聲說道:“那是因為想到要趕路,所以我在收斂著。不然,你就知道你是不是弱了。”
孟漓禾的臉頓時一紅。
天哪這個家伙怎麼越來越流氓了。
明明平時看著正經的啊!
而且你那也在收斂?
今天白天本就是強著起來的好嗎?
要不然,真想睡它個天昏地暗。
到現在全還在酸痛呢。
白白泡了那麼久的澡。
而且……睡一路?
你會不會志向太遠大了點?
孟漓禾不由無語的看著宇文澈,忍不住提醒道:“咱們這一路可是要走半個來月。”
言下之意是,你到底有多大信心讓我半個月起不來床啊!
宇文澈聞言,眉頭一挑:“懷疑你相公的能力?”
孟漓禾臉上一僵,不止因為宇文澈的語氣里帶著淡淡威脅,而是因為……
你的手哪啊喂!
孟漓禾臉紅的撥開宇文澈不老實的手:“不懷疑不懷疑,一點都不懷疑。”
甚至,為了做戲做全套,干脆一只手扶住腰,表難耐道:“哎呦,我現在腰還很疼。”
誰料,宇文澈卻逗人逗上癮,接著說道:“我的王妃,好像昨晚需要用腰的一直是我。”
“啊啊啊!”孟漓禾臉紅到炸,“你再說就給我出去啊!”
“噗。”宇文澈笑的子都在抖。
害的媳婦真的是越來越可了。
不過,這次卻真的轉,朝著門口走去。
孟漓禾一愣,臉上的熱度還沒退:“你去哪?”
宇文澈腳步一停:“方才是誰說讓我出去的?還沒走就開始著急了?”
你!孟漓禾頓時撅起,想走就走啊誰稀罕!哼!
然而,宇文澈卻回眸一笑:“傻瓜,我去吩咐人送熱水沐浴。”
孟漓禾的心頓時猛的一跳。
啊,宇文澈這個回眸的微笑真的好暖,話也好溫。
覺自己更淪陷了怎麼辦?
嗚嗚嗚,好墮落。
都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竟然又開始小兔撞了,這是什麼況啊!
而事實上,這才哪到哪。
等到那一大桶水送過來的時候,孟漓禾才知道,小鹿撞算什麼,心跳出嗓子都不是個事兒啊!
所以,哆哆嗦嗦的看著宇文澈在一旁徑自,聲音無力的試探著:“澈,他們是不是送了一桶?而且這客棧好像沒有屏風。”
宇文澈的作一停,回了孟漓禾一個眼神,里面清楚的寫著:你真天真。
“我的王妃,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有必要用兩個桶和屏風?”
“當然有必要啊!”孟漓禾趕義正言辭的回道。
難道以后都要在一個桶里沐浴了?
想想就覺得那畫面太那啥好嗎?
自己都不了,何況這個一臉危險的男人!
“我覺得沒必要。”宇文澈干脆停下手下的作,直接走到孟漓禾面前。
“喂,你干嘛。”眼見宇文澈的手出來,孟漓禾嚇得后退兩步。
宇文澈向前近兩步:“幫你服,趁著水熱快點洗。”
“等等。”孟漓禾一把按住他的手,“我們不是還在討論個桶的事嗎?”
“沒什麼好討論的,反正該看的都看了。”宇文澈反手將孟漓禾的手按下,接著,繼續行起來。
十分霸道卻魅力十足。
孟漓禾瞬間被他這話加作的渾發熱,全都像一朵紅的花!
而宇文澈不僅霸道,而且作迅猛,三下五除二,就讓孟漓禾再沒有反悔的余地。
然而,在看到那抹時,卻還是一怔。
他好像有些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
其實方才真的是單純的想和一起沐浴的,然而現在……
“你在干嘛!”孟漓禾現在冷的要死,也火的要死,這家伙還在那看,看什麼看!
要冷大家一起冷!
反正現在已經這樣了,豁出去了!
所以,戰斗力也一向表的覃大王妃,干脆手將覃大王爺的服也了。
我?哼!
還不知道誰更慘!
后,看著孟漓禾竟然主進了木桶,宇文澈直接捂住了鼻子,好像……有些失策了。
他的媳婦與書里寫的不太一樣啊!
預想中的抱著水,不敢直視他的眼什麼的完全沒有出現。
更別說之后……
所以說,覃大王爺最近到底在看什麼書,簡直不敢多想。
總之,既然這樣……
宇文澈角一勾,隨后桶中。
有時候人越不溫順,男人的征服就越強。
而這種勢均力敵的覺……更棒。
想讓他退?
那怎麼可能!
所以,宇文澈進來之后,便直接近孟漓禾,將巾沾了水,上孟漓禾的后背,非常溫的說道:“小雨,我來幫你洗吧。”
孟漓禾的子頓時一僵。
其實木桶很大,如果大家規規矩矩的,容納兩個人洗澡,還是綽綽有余的。
所以,剛剛打的主意就是,劃清三八線,各洗各的,讓他嘗嘗看得到吃不到的,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再提出一起洗澡這種事。
然而,顯然高估了宇文澈的臉皮啊!
這家伙一進來就過來,到底是鬧哪樣?
而宇文澈方才那句話,看起來是詢問,卻并沒有等回答,便掀起背上的秀發,用巾溫的幫起后背來。
孟漓禾的子微僵,這個作實在太曖昧,讓下意識張的想逃離。
但是,宇文澈的作太過溫,那覺就像在著一件易碎的瓷,小心翼翼卻帶著憐,讓切實的到他對自己的珍惜和。
誰也不會拒絕被的覺,所以,孟漓禾也不再反抗,反而將子放緩,心也放松,輕輕的閉上雙眼。
一時間,兩個人均沒有言語。
屋,只有輕的水聲,和不斷升騰的熱氣。
以及,宇文澈那漸漸變得幽深的雙眸,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終于,宇文澈將手中巾一扔,將自己的頭埋在孟漓禾的頸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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