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漓禾一臉張的關上門便開始詢問:“師傅,澈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的宇文澈已經醒來,從床上慢慢坐起,不等神醫開口回答,已經說道:“我沒事。”
“你閉。”神醫霸氣出聲,一點也不側。
宇文澈噎了噎,也老實的不再開口。
畢竟是媳婦的師傅,對媳婦沒有脾氣,對師傅也必須沒有脾氣。
不然,媳婦可能對自己發脾氣。
簡直不能看得太。
神醫這才臉緩和了許多,然后卻問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你們倆老實回答,是不是你們本沒有圓過房?”
宇文澈和孟漓禾立即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里看出震驚。
孟漓禾更是忍不住打量宇文澈,天哪你到底上有什麼特征,能讓師傅連這個都發現啊!
這完全說不通啊!
師傅就算再神,他檢查的也是男人的啊,又不是人……
這絕對不科學!
還是說,除非……宇文澈不行……
啊啊啊在想什麼?
之前也不是沒有過覺,本不像不行的樣子啊!
可是,除了這個理由,完全想不通啊!
宇文澈也是滿臉糾結,方才不就是號了個脈扎了個針嗎?
怎麼就能得出這種結論了?
不過,還好他不知道自家王妃在想著什麼,不然一定要讓當場驗貨!
沒錯,就是會這麼強勢而富有行力,本無需懷疑!
而看到他倆這個表,神醫頓時什麼都明白了,那表震驚的簡直就是兩個人總和。
“你們……你們竟然真的?!”
那他這麼長時間以來,看到的聽到的都是假的嗎?
那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是真的?
神醫頓時覺得十分憤怒,覺自己被兩個小輩欺騙了!
眼看著神醫一副傷的樣子,孟漓禾角微:“師傅,這件事……是有原因的。”
“哼!”神醫十分傲,冷冷一哼表示憤怒。
孟漓禾十分囧,這個表現,難道不是高冷般的“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只是,咱們關注點是不是錯了?
現在難道不是該關注病人?
孟漓禾努力將話題拉回原位:“所以師傅,澈到底怎麼了?”
“哼!”神醫再次冷哼一聲,看了宇文澈一眼,“對神功一無所知,便敢輕易練,還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聽到此話,宇文澈不由皺了皺眉,原來,果然還是練功的問題。
練第一層時,他就覺到了這種偶然的不適,但并不強烈,第二層時,更是覺加劇,不過因為歐振功了,所以他便也只是以為自己近期有點弱,沒往心里去。
沒想到,竟然是神功本的問題麼?
而孟漓禾干脆急的直跺腳:“師傅,到底什麼問題啊!能不能別賣關子了啊!明明歐振練的時候沒問題的啊?”
“那是因為人家娶了娘子。”神醫瞪了他們一眼,至今沒有原諒他們的“惡行”。
虧他以前,不管是徒弟控制不好力,還是徒夫中毒時,還特意提醒他們不得同房。
原來,這倆人本就是做戲!
那會豈不是把自己當傻子看了?
“哈?”孟漓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神醫再次補充道:“人家的娘子可不是偽裝夫妻的關系。”
“……”孟漓禾覺得今天不把這件事解釋清了,師傅是不會開心了。
所以,想著自己師傅那傲的屬,還是說道:“師傅,我和澈不是故意騙大家,但是我們一開始互相不認識,所以就……哎呀,總之,我們的關系就是先婚后,這樣說可以理解了吧……”
宇文澈在一旁勾了勾角,先婚后?
倒是形象。
只有孟漓禾簡直要哭了,這等經典總結都被說出來了,要是還不接那真的是……
好在神醫終于皺了皺眉,似乎對這個說法倒是有些認可。
“所以說,你們是到了的階段,而你對他還在考驗?”
孟漓禾:……
師傅,能不能別這麼八卦啊!
誰愿意一直討論這個啊!
孟漓禾簡直生無可,甚至覺得有些力:“師傅,咱到底能不能討論病了?”
“好吧。”神醫終于收回八卦的目,輕咳一聲道,“簡而言之,就是此功需要至人方可練就,但練功過程需要調和,否則會氣過足,至于損害,徒夫中過春風一度,可以自行會。”
“……”
“……”
孟漓禾和宇文澈頓時都有些傻眼。
千算萬算,打死都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
孟漓禾簡直有些崩潰。
什麼神功,簡直就是春功吧?
所以就說,不要練奇奇怪怪的武功啊!
這下子怎麼破!
不過宇文澈倒是很淡定:“多謝神醫,之前不清楚,如今知道了會小心。”
“這不是小心。”神醫暼了宇文澈一眼,“待我徒弟考驗完你之前,你最好不要練功的心思,不然罪的是你。”
“謹記在心。”宇文澈回的格外恭敬,簡直就像討論國家大事一般嚴肅。
神醫這才離去,不過角卻掛著一個詭異的笑,看得孟漓禾簡直莫名其妙。
然而,等再次關好門,卻聽后宇文澈開口:“我的王妃,不知道你何時考驗完本王啊?”
孟漓禾簡直無語,這家伙竟然還有心開玩笑?
不過,忽然想到方才院中發生的事,孟漓禾轉過:“還用我考驗嗎?你不是一直惦記著讓我隨時簽了合離書?”
宇文澈臉上的笑還沒來得及褪下便瞬間僵住:“夜告訴你的?”
孟漓禾雙手抱:“現在合離書沒生效之前,我還是覃王府的王妃,所以,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許罰他們。尤其是,和我舉報你的暗衛們。”
宇文澈:
怎麼昏迷這麼一會,連暗衛們都被離間了?
那可是他培養了多年的暗衛們。
簡直……
“如何?”眼見他臉上化石般僵,孟漓禾挑挑眉,“不同意?”
“同意。”宇文澈眼都沒眨一下,直接回答。
有效化解了可能發生的家庭矛盾,非常機智。
孟漓禾這才滿意的走回床邊坐下,不再開玩笑,而是看著他的臉道:“現在覺得怎樣了?”
“沒事了。”宇文澈拉住的手,“讓你擔心了。”
然而,孟漓禾卻搖了搖頭:“宇文澈,你讓我擔心的,何止一點半點。”
宇文澈眼神一黯,臉亦有些暗淡。
知道他大概想多了,孟漓禾也握起他的手:“知道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什麼嗎?”
“什麼?”宇文澈下意識問道。
他有責任讓孟漓禾安心,所以,一切可以讓擔心的事,他都要解決掉。
孟漓禾認真的看著他:“擔心你總是背著我,做傷害自己的事。”
宇文澈一愣,對于這個回答,他完全沒想到。
之前,孟漓禾的確有表示過不滿,自己也曾答應過,但之后的事都當真是無奈之舉。
孟漓禾又何嘗不理解,然而理解從來不代表贊同。
所以,這一次孟漓禾直接下了大招:“你如果不想我以后以同樣的方式對待你,你就別這樣做了。”
宇文澈一愣,這個威脅好有用。
當即說道:“好,以后不會了。”
孟漓禾卻撇撇:“你以前似乎也說過。”
宇文澈噎了一噎,失信于人這個鍋完全不想背,所以還是反駁道:“其實也沒有瞞著你做故意傷害自己的事吧?”
“哦……”孟漓禾拉著長音點點頭,“原來和我合離,不算傷害你哦……”
宇文澈:
書上誠不欺我,真的不能隨便和人講道理。
所以,當即說道:“我以后一定不會了,我發誓。”
孟漓禾挑挑眉,這才的勾了勾角。
宇文澈終于松了口氣,媳婦真是越來越不好哄。
所以,干脆趁著孟漓禾不再就此事繼續說下去,強行轉移話題道:“今日進宮和母妃談好了?”
“嗯。”聽他提到正事,孟漓禾也嚴肅起來,“對,母妃果然今非昔比,相信應該可以做到。”
宇文澈點點頭,就此事兩個人已經商量許久,接下來,就靜觀其變便可。
然而,十分怕自家王妃又回到剛才話題的覃大王爺,趕機智的繼續強行說下去:“那你去了這麼久,還和母妃聊什麼了嗎?”
孟漓禾頓時一愣,臉上不由有些微微發紅。
是聊了些什麼,但是……
說起來,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啊?
進宮也被問同房的事,回府也被問同房的事。
難道,這是冥冥之中的預兆?
想到此,孟漓禾的臉頓時更加紅了。
“怎麼了?”宇文澈眉頭一皺,這次當真是沒有領會到孟漓禾的心思。
畢竟,可是去談揭發假皇后,揭蠱蟲這種嚴肅的事的。
所以,看著臉紅的不太正常,心里頓時有些張,畢竟,去的可是后宮這種地方。
因此,甚至手上的額頭:“小雨,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沒有遇到什麼人,吃過什麼東西吧?”
眼瞅著自己的心思被誤解,孟漓禾下意識搖了搖頭,但是被他的大手掌,心里更是有些心如麻。
因為,如果是平時,倒也無所謂。
只是,一想到他竟然為了保全自己而故意與自己保持這麼久距離,心里便是說不出的滋味。
這個人這樣珍惜,反倒讓更想表明自己的決心,更想讓他再也用不到這個所謂的證明自己清白的合離書。
然而,孟漓禾此時額頭都因張而冒出了汗。
因為,這種事,要怎麼說?
總不能,當初表白是自己,這件事,也是自己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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