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月兒生孩子的時候,遭了多罪麼?”烈如風想起蘇泠月生孩子的景,就恨不得立刻揍夜澈雪一頓。
夜澈雪眼神一暗,沒有陪伴在月兒邊陪生產,是他一輩子的愧疚。
“好好待,莫要再讓傷心。”烈如風嘆氣,“否則本將軍不會放過你。”
夜澈雪低頭,看著懷里兒子的小臉,亦嘆氣:“若月兒傷心,我自己都不會放過自己。”
烈如風把夜一諾從夜澈雪懷里接過來,放在床上,讓夜一諾舒服的躺著睡覺,然后對夜澈雪道:“睡吧。”
夜澈雪額頭青筋跳,這大帳里就一張超大的床,難不烈如風是打算讓他們兩個大男人帶個娃娃一起睡?
然而烈如風就是這個意思,這姓夜的想去和月兒睡,想都別想!
烈如風用子把夜澈雪往里頭了,道:“你睡里頭,半夜諾兒會醒幾次,我還得教你怎麼照顧他。”
夜澈雪黑著臉,不得不睡在床的里面,烈如風躺在床的外面,兩人之間夾著個夜一諾,場面十分詭異。
烈如風彈指一揮,把蠟燭吹滅,拉了個被子裹著自己和夜一諾,道:“睡吧。”
第二天一早,烈如風和九州帝君睡一夜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軍營,所有人都震驚了,連帶著看蘇云的眼神都不對了。
大家伙都在八卦,烈將軍不是已經從了蘇將軍麼,怎麼來了個九州帝君烈將軍就變心了呢?還有那九州帝君,不是月帝大人的男人麼,怎麼一回來不住月帝大人的帳子,跑去跟烈將軍睡了?
眾士兵嘰嘰喳喳一通議論,最后得出一個結論:貴圈真。
蘇云大大咧咧的沒注意,一早起來趁著沒人的時候,往臉上抹藥膏。這可是他從藥鋪買的方子,據說金陵的小姑娘們都在用,敷在臉上可以讓皮變白點。
然后蘇云對著鏡子自言自語:“不知道我變白點,卓瑪還不會嫌棄我……”
軍中的生活都十分有規律,按照蘇云的推算,這個時間點是絕對不會有人進他的帳篷的,然而今天,他算錯了一件事:月帝大人回來了。
一大早,蘇泠月早早起來,就來找蘇云,有重要事和他商量。
然而蘇泠月掀開帳子進來的時候,看見蘇云一手拿著個鏡子攬鏡自照,一手著自己的臉,似乎十分在意自己的容貌。
蘇泠月一瞬間石化:蘇云這是在干什麼?
“主、主人,你……我……”蘇云手里的鏡子哐當一下掉在地上,由于臉部表太過扭曲,他臉黑乎乎的藥膏撲簌撲簌掉下幾塊,整個臉顯得跟小丑似得十分喜。
“蘇云你這是……”蘇泠月差點被口水嗆住,軍中的風言風語聽過一些,什麼蘇云將軍慕烈將軍之類,蘇泠月都當笑料從來沒放在心上,可是今天竟然親眼看見蘇云在敷面!敷面!
蘇云這種看似糙爺們的家伙,竟然敷面,簡直是一顆心啊!于是蘇泠月一瞬間就信了那些八卦傳聞,看蘇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沒有,主人你不要誤會!”這種眼神何其悉啊,蘇云一看就知道蘇泠月也想歪了。
“一會去中軍帳篷找我。”蘇泠月覺得眼前的一幕簡直不忍直視,放下簾子回就走,還不忘補充一句:“今日所見我不會告訴烈將軍的。”
蘇云蒼白的解釋:“主人你真的誤會了,我真的不是斷袖啊,我跟烈將軍是清白的,我有喜歡的姑娘啊!”
然而似乎并沒有什麼說服力。
蘇泠月前腳剛走,蘇云就趕把臉上那玩意弄干凈,慌慌張張的追了出去,路上遇見的小兵一見蘇云,紛紛捂著堆到一嘰嘰喳喳八卦了起來。
“你看蘇將軍臉不好,肯定是氣的!”
“對啊,說不定昨晚一宿沒睡呢,真可憐啊。”
“唉,沒辦法,誰讓蘇將軍苦人家烈將軍呢。”
蘇云早已經被八卦到麻木,已經到了懶得反駁的地步,他匆匆跑進中軍大帳,帳子里只有蘇泠月一個人。
“咦,烈將軍呢?”蘇云撓撓頭,烈如風按理來說應該在啊,人呢?
蘇泠月輕輕咳嗽一聲,臉十分詭異:“蘇云啊,昨晚烈將軍是教澈雪怎麼帶諾兒來著,這會烈將軍和澈雪帶諾兒騎馬去了,你不要胡思想。”
蘇云的心是崩潰的:我真特麼不是斷袖啊啊啊啊!
蘇泠月無視蘇云的一臉崩潰,說起了正事:“神火營的研發進度如何?庫存的火量有多?”
一問神火營的事,蘇云頓時神采奕奕起來,興沖沖的跟蘇泠月匯報他管理的果,蘇泠月聽完,臉上浮現出一欣,蘇云這二貨將軍,人雖然二了點,但是做事絕對靠得住。如今的神火營,火充足,人員訓練有素。
“喏,這個給你,回去搗鼓搗鼓,昨夜我剛畫的。”蘇泠月從懷里掏出個槍械圖紙給蘇云,“這是狙擊槍,程遠,準度高,最最適合遠距離暗殺。狙擊槍上需要瞄準鏡,瞄準鏡讓千機閣來做,你負責狙擊槍的研發。”
蘇云一聽有新圖紙了,眼睛都能冒出來,惜的把圖紙收好,使勁點頭:“保證完任務!”
蘇泠月滿意的點點頭,道:“最近繼續加強神火營的投,囤積大量軍火,尤其炸藥多做些。”
囤積軍火,這是準備打仗了?然而蘇云瞥了瞥蘇泠月的臉,終究是不敢問出口,畢竟九州帝國是夜澈雪的國家。別人兩口子吵架,自家關起門來打一架就完了,這兩人要是今后吵起來了,還真難說會不會引起兩國大戰。
蘇云撇撇,心道反正就算打起來也不怕,別說一個九州帝國了,就算是十個,對上咱們的神火營也得跪下喊爹。
蘇泠月剛說完軍火的事,忽的見夜澈雪掠進大帳,手里竟然提了個滿是的人,那人臉上整張臉皮都被生生剝離,看著極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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