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魚哎呀一聲,子從被窩里挪了出來,苦著臉指著毯子上的一抹嫣紅:“我、我葵水來了,把服弄臟了。”
彌雅的臉一下子紅了,他雖然年紀小,可還是明白葵水是什麼的。
玄魚探出頭往帳篷外看了看,然后回子,對彌雅道:“我沒有備用的子,不能這樣出去,被那些人看到了,我就丟臉死了!”
“那、那怎麼辦?”彌雅吞了吞口水,他也好尷尬的好嗎!?
“你能不能去問你蘇姐姐借服來?”玄魚勾搭著彌雅的肩膀,“月帝大人人那麼好,一定會借服給我的。”
“好,我去問姐姐借服。”彌雅點點頭,鉆出了帳篷,趁著眾人沒注意他,溜到蘇泠月的帳篷外,小聲道:“姐姐,你醒了麼?”
帳篷里,蘇泠月在夜澈雪的懷里睜開眼睛,剛醒,聲音有些的,道:“彌雅,怎麼了?”
“小魚兒姐姐的服臟了,讓我問姐姐借服穿。”彌雅撓撓頭,一想到帳篷里夜澈雪也在,所以沒把話說的明白,省得玄魚知道了不自在。
服臟了?蘇泠月微微皺眉,而后就明白了,道:“好,你去那匹黑馬上,取我包裹里的服給吧。”
彌雅快速取了服回去,掀開帳篷的簾子,把服丟了進去,然后自己在外面守著。
帳篷里發出悉悉簌簌的聲音,玄魚在換裳,彌雅一雙紅寶石似的眼睛溜溜直轉,直到過了一會,玄魚喊他:“好了,進來吧。”
彌雅爬進帳篷里,玄魚有些臉紅,小聲道:“沒有被人知道吧?”
彌雅連忙擺手:“絕對沒有,我是問姐姐要的。”
“那就好。”玄魚把發燙的臉埋進手掌里,喃喃道:“要是被那群男人知道了,我就丟死人了。”
彌雅腹誹:我雖然還小,但也是男人好不好!
臟服被玄魚裹了一個卷,塞進了包袱里,玄魚苦著臉捂著肚子:“唉,我肚子疼。”
“怎麼會肚子疼?”彌雅不明所以。
玄魚了彌雅的臉蛋,道:“小彌雅,你還沒來過葵水吧?等你來葵水你就知道了,有的人來葵水是會肚子疼的。”
“那怎麼辦?”彌雅十二分的尷尬,他這輩子都不可能來葵水啊!
“忍咯!”玄魚搖搖頭。
沒一會就天亮了,眾人都起來準備繼續趕路。玄魚穿著蘇泠月的服出現在眾人面前,就顯得十分扎眼了,不過眾人也顧不上那麼多,本來人家人之間的事,男人們就不要多問了。
眾人騎馬準備出發,玄魚去牽的小驢,哼哧哼哧騎著驢子趕了過來。
眾人看著那小驢集無語。
蘇泠月額頭青筋直跳:“玄魚姑娘,你的驢子是追不上靈云馬的……”他們是趕去救人的,如果玄魚掉隊,就不能帶了。
玄魚耷拉著腦袋,也知道的小驢跑不過靈云馬,可有什麼辦法呀。
彌雅自己也騎在馬上,看著玄魚垂頭喪氣的樣子,有些不忍心,弱弱道:“要不,小魚兒姐姐和我騎一匹馬吧?”
“好!”彌雅話剛落音,玄魚立刻馬上麻溜的跳下小驢,蹦跶著跳上了彌雅的馬,坐在彌雅后嘿嘿一笑:“謝謝小彌雅了。”
夜澈雪看著那兩人共乘一匹馬,微微皺眉,好在彌雅是個孩子,玄魚年歲不大子輕盈,靈云馬駝著他們兩個人倒也不會拖累大家的形。
“出發吧。”夜澈雪一聲令下,所有靈云馬齊齊向前奔去。
玄魚是第一次坐靈云馬,聽著耳邊呼嘯的風聲,贊道:“不愧是靈云馬,跑的真快!”
玄魚坐在彌雅后,雙手將彌雅環抱在懷里,彌雅覺后的小姐姐子的,著他很舒服,還有淡淡的香味,很是好聞,他不知怎麼得有些臉紅,磕磕絆絆道:“小魚兒姐姐,你肚子還疼不疼?”
“疼呀!”玄魚吐了吐舌頭,“要是有個湯婆子捂肚子就好了,唉。”
“是要肚子熱熱的就會好點麼?”彌雅回頭看著。
玄魚疼的臉發白,點點頭:“是呀,葵水來了不能涼,不然肚子更疼。
彌雅哦了一聲,道:“小魚兒姐姐,你若是疼的厲害,就趴我背上休息休息,咱們要日夜兼程的趕路,怕是沒地方給你找湯婆子了。你再忍忍,等半夜咱們就能到無淚城了。”
玄魚也不逞強,摟著彌雅,子著的彌雅的后背,輕輕靠在彌雅上。
彌雅一言不發的抓著馬的韁繩,暗地里調轉的息,將息集中在自己后背靠著玄魚肚子的位置。
玄魚疼的眼冒金星,可卻覺到懷里彌雅的后背越來越熱,像個小暖爐一樣給暖著肚子。
“好孩子。”玄魚知道彌雅在運功幫暖肚子,不心里一暖,在彌雅臉上親了一口:“怪不得月帝大人那麼疼你,真是個懂事溫暖的小姑娘,好羨慕月帝大人有你這樣的妹妹啊!唉,小彌雅,你給我當妹妹多好……”
玄魚子不適,摟著小暖爐彌雅,沒一會就靠著彌雅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彌雅一手拉著韁繩,一手還要護著玄魚小心被顛下馬去,十分辛苦,他們兩人的馬跑在隊伍的最后,倒是沒人注意到他們兩人的況。
靈云馬腳力驚人,一路上不曾停歇,直至跑到深夜。蘇泠月瞇起眼睛眺,遠遠看到了無淚城巍峨的城墻。
“澈雪,前面就是無淚城了。”蘇泠月道。
濃重的夜里,宏偉的無淚城若若現,眾人神一震,立刻有侍衛騎馬飛奔,先行一步準備進城通知無淚城的守衛打開大門迎接帝君、月帝、碧落城主。
夜澈雪凝視著這夜中的無淚城,不知怎麼的,約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可又說不出是怎麼不對勁。
前行通報的侍衛已經騎馬跑去了老遠,蘇泠月見夜澈雪有些出神,輕輕握住他的手,道:“澈雪,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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