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你告訴爹爹了沒有?”白玉玲問。
白玉水搖搖頭:“還沒有,我在宮門口聽見的,怕來不及,就想先回來跟長姐說。阿水年紀小,一切都要請長姐定奪。”
白玉玲點點頭,白玉水這般養在深閨的小姐,聽見這種要掘自家祖墳的事,肯定心慌害怕。
此事事關重大,白玉玲立刻決定趕回白家通知爹爹白遠山。
“阿水,姐姐回家一趟,你在宮里待著,記住不要出宮走,不要去找帝君。”白玉玲特別囑咐道。
白玉水低下頭,眼里浮出淡淡的嘲諷:都這種時候了,還不忘叮囑自己別在帝君面前出現,自家姐姐真是腦子不好,防人也防錯了方向,怪不得被那月帝耍的團團轉。這種自作聰明的白家也想當皇后,真是想多了。
白玉水做乖巧狀,道:“阿水知道了,一定不會給姐姐添。”
掌事姑姑也跟著說好話道:“玉水小姐最最懂事,對大小姐言聽計從,大小姐還是快些出發吧。”
事不宜遲,白玉玲立刻出發,連腦袋上那五六斤的東西都來不及拆,穿著華麗的裳頂著一腦袋首飾就匆匆出宮往白府去了。
為了低調,白玉玲沒有馬車,以的輕功,可以很快到達白府。
可是這會卻覺得子不適,肚子一直在咕嚕咕嚕的,白玉玲捂著肚子,臉有些不好,心道:一定是的太久,吃東西太急了,所以肚子不舒服吧。
白玉玲沒多想,回到白府,徑直去找爹。
白遠山和白遠真在廳堂里坐著,一見白玉玲進來,氣的揚起一掌想上去,可手懸在半空,又生生頓住了,舍不得打他這寶貝兒。
“爹爹?”白玉玲一臉不解,不明白為什麼爹爹忽然要打,因為白玉水回宮第一件事就是說蘇泠月要挖白家祖墳的事,并沒有跟白玉玲替在典獄司的一星半點事。
白遠山恨鐵不鋼的罵了一句:“爹爹不是你派人監視那賤婦?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竟然派人刺殺!你說你要真的刺殺,做的利落些也好,偏偏趁著幕府那東方小子在場的時候發難,那賤婦聯合東方那小子直接把咱們的人全殺了,扔到典獄司去要狀告咱們白家刺殺鄰國君主,要不是你二叔機智,你爹現在就在典獄司大牢里了!”
白遠山氣的吹胡子瞪眼,白玉玲整個人都蒙了,怎麼才一天半的功夫,就跟整個世界節了?
白遠真連忙過來給大哥口順氣,幫腔道:“大哥別氣了,大侄年輕,難免沉不住氣,大哥好好教便是,犯不著手啊!”
白玉玲一下子跪下了,道:“爹爹,兒到底犯了什麼錯?”
“你還!”白遠山氣的不行,“犯了那麼大的錯,別跟爹說你不知道!白家那些暗衛,除了你,還有誰能調的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白玉玲心如麻,這都是什麼事啊,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是白遠真看的樣子,將典獄司之事告訴了白玉玲。
白玉玲聽完,整個人臉都白了,明明只是讓那些暗衛監視,誰知道蘇泠月竟然能察覺那些暗衛,并且將人引出來全部殺掉!
那賤婦的武功,何時高到這般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爹,我真的沒有派人刺殺,只是讓人監視而已啊!兒是冤枉的!”白玉玲大呼冤枉。
白遠山瞪著眼睛氣鼓鼓的看著白玉玲,他知道這個兒從小就是個有主意的,有時候連他這個爹爹的話都不聽。白家暗衛是什麼水平,白遠山清楚的很,白遠山不相信蘇泠月這般卑賤統的人,能察覺白家最高階的暗衛的跟蹤監視。
白遠山認定了,一定是白玉玲又自作主張,想把蘇泠月殺了,結果恰巧幕府之主東方耀在場,所以東方耀出手,和蘇泠月聯手殺了那些暗衛,才讓事敗。
若是白玉玲真有本事把蘇泠月殺了,白遠山肯定高興,可是問題是,白玉玲即沒把人殺了,還把火燒到白家上,惹了一!這就讓白遠山對這個一向看好的長很不滿了。
白遠真在旁和稀泥,道:“大哥,事都過去了,何必追究那麼多?我看大侄也知道錯了,反正咱們白家也沒什麼損失,此事不如就揭過吧,誰都別提了。”
白玉玲真心是冤枉的很,不希爹爹誤會自作主張不聽命令,可二叔白遠真的一番話又把堵了回去,如果白玉玲還在此事糾纏,就顯得無理取鬧胡攪蠻纏了。
白玉玲深吸一口氣,還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報告,所以當即決定此事等以后有機會了再給爹爹解釋,還是先說祖墳之事要。
白玉玲立刻把蘇泠月要挖白家祖墳之事說了出來。
白遠山當時氣的差點背過氣去,連著罵了十幾聲“賤婦!”
“大哥,那賤婦欺人太甚!我們一定不能放過!”白遠真道。
白玉玲道:“爹,二叔,那賤婦還不知道咱們白家已經知曉了了計劃,不如就來個……甕中捉鱉!”
“甕中捉鱉?”白遠山疑的看著兒。
白玉玲道:“白家祖墳里都是歷代的功臣,那姓蘇的賤人掘墳鞭尸,罪大惡極,我們不如暗中來其他八大家族的人埋伏起來,等那賤婦帶人來挖墳的時候,將當場抓住!到時候看還怎麼抵賴!”
白遠山掌,道:“妙哉妙哉!挖人祖墳乃是大大的缺德事,按照刑法是要砍頭的。其他幾個家族一定會和我們白家同仇敵愾,將這異國皇視為仇敵,到時候咱們聯合發難!哼,那賤婦本就擾婚禮在前,正當理由都給不出,說是三日后給理由,怕是這三天時間就是為挖咱白家祖墳留的!”
此時若是蘇泠月聽見了白遠山的分析,一定會贊道:知我者,白長老。
只不過白遠山猜對了一半,還有另外一半,白遠山做夢都猜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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