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泠月很懶散的躺著,整個人慵懶的如同一只高貴的貓兒。
眼睛瞇起來,琉璃似的眸子落在白玉玲臉上:“白大小姐還記得金陵圣山你我見面的景麼?”
白玉玲中的火一下子燒了起來,當然記得!當年本來打算去金陵圣山刺殺蘇泠月,可卻被即將臨盆的蘇泠月用奇怪的暗和炸藥打的抱頭鼠竄,這是白玉玲一生的恥辱,提起來就覺得憤難當。
白玉玲瞪著蘇泠月:“你我來,是來尋仇的?”
蘇泠月笑了笑:“從我踏九州帝國的那一刻起,白家人,就已經死了。”
白玉玲冷冷盯著,好狂妄自負,竟敢口出狂言。
“白大小姐不信麼?”蘇泠月支起子看著,笑的滿臉純良無害:“我會將你們白家誅族滅種,一個不留。”
白玉玲咬著,氣的口起伏:“你莫忘了,這里不是你的新月王朝!想族滅白家萬年基?哼!”
蘇泠月不屑跟白玉玲爭辯,反正九州帝國遲早會是的,低頭看著自己漂亮的手指,淡淡道:“你那妹妹,白玉瑤,是我殺的……是我親手殺的。”
白玉玲的眼里浮出的恨意,攥著拳頭,看著眼前狂妄自負到逆天的蘇泠月,恨不得一刀殺了!
可白玉玲不能,只能忍。
“我還會把你們白家人一個一個殺干凈。”蘇泠月琉璃似的眸子忽地冷的結冰,“我會讓你最后一個死,讓你親眼看著你的家族覆滅。”
白玉玲冷笑,冷冷盯著蘇泠月,心里計算著白家殺手的行進速度,這幾天的時間過去,白家的殺手們應該已經抵達了九州帝國的邊境,快要進新月王朝的領地了。
“賤婦,我們白家先送你那兩個野種見閻王,再送你們母子團圓!”白玉玲心里暗暗道。
一想到白家即將抓住蘇泠月的兩個孩子做把柄,白玉玲就暗暗有恃無恐起來,看著蘇泠月漂亮的臉,想象著如果蘇泠月親眼看著一雙兒的頭顱,漂亮的臉上會是什麼表?
蘇泠月眸淡淡的,躺在榻上,靜靜的閉目養神。
白玉玲還在等待著和蘇泠月鋒,可誰知道蘇泠月在說過幾句話之后,就躺下了,一副睡著的樣子。
可白玉玲知道,蘇泠月本不可能在自己面前睡覺。
事實上,蘇泠月確實沒有睡著,只是在閉目養神,因為今天夜里,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至于白玉玲,蘇泠月沒打算理,就讓了一天一夜的白玉玲,穿著盛裝,頂著五六斤的首飾,在湖邊坐著吧。
兩個時辰過去了,蘇泠月依舊躺著,閉著眼。
白玉玲端坐著,覺得脖子都要被首飾斷了,好后悔為什麼要戴這麼隆重的首飾過來。冷冷的瞪著蘇泠月,暗暗罵道:狡詐的賤婦!自己躺著舒舒服服的曬太睡覺,非要拉來又又的遭罪!
白玉玲實在是的頭暈眼花,整個子都僵了,慢慢起,剛打算悄悄的溜走,就聽后蘇泠月淡淡的聲音響起:“坐下。”
白玉玲咬牙,恨恨瞪著蘇泠月,這人就是故意整自己!
可對方是新月王朝的皇,白玉玲在明面上必須得聽蘇泠月的。今天白玉玲要是走了,能肯定,明天就會傳的沸沸揚揚,說白家大小姐目空一切,不把鄰國貴賓放在眼里,連陪人家坐坐都不肯。
白玉玲只得咬牙,一屁坐了下來,忍!
蘇泠月角浮起一抹笑:“真聽話。”然后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閑適的瞇眼繼續躺著休息。
待到傍晚日落時分,蘇泠月終于起來了,慵懶的了個懶腰,睜開眼,沖白玉玲揮揮手:“你可以走了,走吧走吧。”
看起來就猶如在嫌棄的攆一條狗!
白玉玲整個子都僵了,慢慢站起來,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白玉玲生怕蘇泠月給使什麼絆子,立刻逃命似的離開花園。
目送白玉玲的影消失,蘇泠月角那一笑勾起的更大,攤開手掌,手里是一顆珠圓玉潤的珍珠。
若是白玉玲見了這珍珠,定會失聲驚,因為這顆大珍珠,是送給妹妹白玉水的十五歲生日禮。
蘇泠月著這顆珍珠把玩,眸瀲滟:那姓白的小姑娘,果然沒有讓看走眼。
小白兔嫡妹妹遇見了心高氣傲的嫡長姐,倒是一出好戲,且看那白玉水小姑娘怎麼表演吧。
明天就是給九大家族說法的日子了,蘇泠月從榻上跳下來,打了個清脆的響指,一個夜家暗衛飄然而至,蘇泠月低聲道:“今晚按計劃進行。”
“是!”
那邊,白玉玲逃似的奔回白蓮宮,先被夜澈雪困在通天塔里,一晝夜不吃不喝,剛才又被蘇泠月了去,一下午沒吃東西,現在白玉玲整個人的前心后心,一回到白蓮宮,掌事宮就給準備了一桌子飯菜,白玉玲的狠了,一言不發先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去報信的白玉水回來了。
白玉水一進門,就一臉大事不妙的樣子,伏在白玉玲耳邊道:“長姐,我剛剛進宮門的時候,遇見了兩個夜家的暗衛,我聽見他們說,今晚姓蘇的那賤婦要去掘了咱們白家的祖墳!”
“什麼!”白玉玲手里的筷子哐當落地。
白玉水哆哆嗦嗦的,眼里都是驚恐,小心翼翼道:“他們、他們說,那賤婦放言,要把咱們白家的先人墳墓全部挖了,將尸骨拖出來,鞭尸!”
“混帳東西!”白玉玲氣的眼里暴漲,“阿水,你可聽清楚了?”
白玉水點點頭:“阿水聽的一清二楚!”
白玉水雖然看起來小白兔,可也是白家的嫡,武功只稍微比白玉玲弱一點,言之鑿鑿說聽到了,那絕對是真的。
祖墳何其重要,白玉玲想起下午在湖邊,蘇泠月曾經威脅過,放言要將白家人殺滅族,以蘇泠月的個,還真有可能干出掘人祖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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