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被打的哭爹喊娘,幸虧趙良手里放了水,要不然商羽早就被打死了。
烈如風一直默不作聲的在旁,看也不看商羽,閉目養神。蘇泠月則仔仔細細的將商羽的模樣看了個清楚。
四十個板子打完,商羽半條命都差點沒了,淋淋的趴在凳子上,嗓子喊啞了,再發不出聲來。
趙良點頭哈腰的跑來烈如風面前請示,烈如風眼皮抬了抬,輕哼一聲,趙良長出一口氣,趕錦衛把商羽抬回家去。
蘇泠月牽了馬來,兩人上馬,烈如風道:“我送你回家。”
蘇泠月應了一聲,兩人并排起碼走著,路上的路人都驚奇的看著這兩人,男的劍眉形目高大英俊,的英姿颯爽風華絕代,簡直是一對璧人,十分養眼。
回到蘇家,烈如風同一道進去,回到家,看著悉的一切,蘇泠月又想起了彌雅,嘆了口氣。
彌雅在的時候,家里整整齊齊,散發著家的溫暖,可彌雅不在,這里便只是空的屋子而已。
蘇泠月記掛著托尼帕克的工作室,烈如風在正房等著,自己跑去二房尋托尼帕克。
剛進二房門,就聽見工作室里轟隆隆炸聲,蘇泠月皺眉沖了進去,只見托尼帕克滿臉灰的在屋里鉆來鉆去。
“瑪塔莎!你終于回來了!”托尼帕克見到蘇泠月,興的沖上來,手里拿著一桿長槍。
“研究進展的怎麼樣?”蘇泠月皺眉,不在家的日子,托尼帕克差點把二房給炸平了,看來該把他的工作室搬到千機閣山莊去了。
“非常好!”托尼帕克藍的眼睛閃閃發亮,“你的朋友送來了很多玄鐵,有了玄鐵,我突破了上一個瓶頸,你看,上次你說的沖鋒槍,我仿照你給的圖紙做了一把。”
蘇泠月眼睛立刻亮了,沖鋒槍的威力比手槍強大數倍,只是畫了圖紙,沒想到托尼帕克是個槍械天才,竟然自己索做出來了。
兩人立刻拿槍到了打靶場,蘇泠月端起沖鋒槍,一梭子打過去,突突突,把后墻打了個大窟窿。
“好家伙,還不錯!”蘇泠月贊賞道。
“嘿嘿嘿,多虧了瑪塔莎的圖紙和設計。”托尼帕克撓了撓頭,道:“還有好多地方我想和你討論。”
蘇泠月笑道:“我有個朋友來,我先招待他,然后再來和你討論。對了,是誰送的玄鐵?”
托尼帕克道:“瑪塔莎,我也不知道是誰送的,他們拉了一馬車的玄鐵來,放下就走,連個字條都沒留。可惜我不會說漢話,不然就能問問是誰送的了。”
蘇泠月稍微一思索,知道需要玄鐵,而且有能力搞來玄鐵的,就只有那兩個人。
納蘭澈雪,風若遙,送玄鐵來的必是其中之一。
和托尼帕克說了會話,蘇泠月回到正房,烈如風自己燒了茶在喝,見蘇泠月來了,問道:“剛我好像聽見轟隆聲,是什麼東西在響?”
蘇泠月道:“是個在家做客的朋友,他是西洋人,搗鼓些奇怪的玩意,我都習慣了。”
槍械在這個年代太過逆天,不想讓烈如風知道在做改良槍械。其他人諸如宮宛卿、納蘭澈雪、風家之類,都只知道喜歡搗鼓西洋火槍而已,并不知道蘇泠月擁有改良火槍的能力。
果然烈如風對西洋人搗鼓的玩意并不興趣,火槍那東西烈如風是見過了,只玩了一次就棄之不用,原因同納蘭澈雪一樣:西洋火槍不好用,而且不準。
烈如風喝了茶,看著空的蘇家,簡直不知說什麼好:“丫頭,你府上是不是該增加些護衛?”
蘇泠月點頭,是應該增加護衛,然而不習慣找來路不明的人,所以一直沒付諸行。
烈如風心里記下了,喝完茶就告辭,然后一刻鐘的時間后,五十個整整齊齊的士兵站在蘇家門口。
蘇家附近的鄰居看見這架勢,都跑來看熱鬧,紛紛猜這此蘇家小姐又得罪了哪個權貴,讓人家派兵堵門口抓人?
士兵們列隊道:“蘇姑娘,我等奉烈將軍之名,為姑娘看家護院!”
圍觀群眾一下子炸了:“哈?烈將軍?是那個第一大將軍烈如風?”
蘇泠月額,烈如風啊烈如風,要不要這麼縱著給撐腰啊!?
五十個烈家親兵,自帶干糧鋪蓋,連馬桶都自帶。親兵小頭目名烈云,是個十六歲的年。
烈云嘿嘿笑著對蘇泠月道:“蘇姑娘,您要是不收我們,我們回去都得依照軍法置,一人挨一百個板子。好姑娘,您這麼善良的人兒,哪忍心我們這些大頭兵屁開花啊!”
蘇泠月角搐,善良,哦呵呵呵……
這五十個烈家親兵屬于烈如風府上的私兵,不屬于正規西律軍隊編制,都是烈如風本人的心腹。蘇泠月正愁府上沒靠得住的親衛軍呢,要不隔三差五再有人來抓,說帶走就帶走,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
蘇泠月撇撇,讓開大門,烈云臉上皮雖黑,可眼睛賊亮,立馬招呼兄弟們進府,自己圍在蘇泠月邊上嘿嘿笑道:“蘇姑娘放心,咱們都是烈將軍親手訓練的,各個拉出去打架,哦不,比武,都是是一把好手!保證給蘇姑娘看家護院妥妥的!另外我們的口糧和用品都由烈家出,不會麻煩蘇姑娘。”
蘇泠月心道,白撿了五十個護院,還不用給銀子出嚼用,劃算的買賣。
烈家親兵訓練有素,不似尋常武夫那樣沒見過世面。進了蘇家,自覺列隊在塊空地上等待安排。
蘇泠月對烈云道:“門房一溜屋子你們隨便住,東邊往后第三個院子是我住的,其余你們自個找地方安排。西邊過了門廊穿過兩道角門,是蘇家二房的宅子,目前住著我一個朋友。你們沒事不要去二房宅子。我那朋友是個西洋人,搗鼓些玩意,你們平日要是聽見什麼轟隆巨響,不要放在心上。”
烈云點頭,道:“蘇姑娘您放心,我們不會打擾到姑娘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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