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在旁看玉瑯琊認真的給蘇泠月上藥,看的眼睛都直了,又不敢催的過分,耐著子等玉瑯琊上好藥,才好聲好氣道:“玉公子,勞煩你去瞧瞧公主吧。”
玉瑯琊不冷不熱應了聲,對蘇泠月聲道:“月兒,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回。”
意思是,你們別想趁著我進去看病把蘇泠月帶走,我出來時必須要見到。
皇后被玉瑯琊磨的沒脾氣,半點皇后的架子都端不起來,只要玉瑯琊能救南宮媛,皇后娘娘這會什麼都答應他。
終于跟送佛似的送玉瑯琊進了室,皇后雙手合十,求上天保佑南宮媛平安無事。
一時無聲,過了半個時辰,玉瑯琊被宮推了出來,臉有些疲憊。
“公主怎麼樣了?”皇后急急問道,心里默念:千萬要救回來了啊!要不然的老命就沒啦!
蘇泠月起迎上去,道:“瑯琊,你子可好,我瞧你臉不佳。”
玉瑯琊笑著對蘇泠月道:“月兒莫擔心,我只是累了,并無妨礙。”而后才轉頭看了眼皇后,立馬換冷冰冰的世外高人樣:“公主的命保住了,不過要臥床靜養至三個月。”
玉瑯琊從懷中掏了瓶藥來,放在桌上,道:“一日一丸,用溫水化開送服,忌辛辣刺激。”
“呼——太好了,總算是保住一條命。”皇后呼出一口氣,南宮媛不死,就不會死。
玉瑯琊接著又道:“命是保住了,只不過……”
“什麼!?”皇后剛放下的心又繃了。
“只不過,公主流產傷了本,以后再無可能孕。”玉瑯琊道。
“不能生了!?”皇后心一沉,南宮媛若是不能生育,就萬萬不可嫁給軒轅辰。要知道軒轅辰將來可是要坐上皇位的,南宮媛不能生,就意味著沒有嫡子,將來必定因發無數爭端。
皇后立刻生出了退婚了打算,只不過退婚之事需得和西律王商量,不是一時半刻能解決的。
危機解除,皇后娘娘恢復高貴的國母范兒,端莊優雅。那麼,是時候該跟蘇泠月算算賬,好好算算謀害皇嗣的罪。
蘇泠月心里清楚的很,南宮媛的命保住了,就該到找算賬了。
“姓蘇的賤婢,你謀害公主和皇嗣,該當何罪?”皇后娘娘眼中劃過一抹惡毒。
蘇泠月淡淡一笑:“皇后娘娘真是迫不及待的過河拆橋呢!若不是方才我想起來請無雙公子,我給了續命的藥丸,南宮媛早就死了。現在一聽見人死不了,皇后娘娘就著急發落我,是不是太心急了呢?”
皇后得意笑道:“蘇泠月,你再怎麼狡辯,也洗刷不了你的死罪,我勸你省省力氣。你心積慮謀害媛兒,不就是嫉妒懷了孩子麼?你這樣的毒婦,幸虧沒有嫁進來,否則整個皇宮的孩子都會被你害死!”
玉瑯琊淡淡的品著茶,眼神在裊裊的茶香中平靜而悠遠,皇后被他那仿佛穿一切的眸子掃了一眼,頓時心虛的渾冒冷汗。
可是此時皇后也不顧了那麼多了,好不容易設計蘇泠月,將謀害皇嗣的罪名扣在頭上,現在如果不一舉將打的翻不了,將來恐怕后患無窮!
蘇泠月只是掃了一眼皇后,而后眸子落在軒轅辰上,道:“六王爺,皇后娘娘說我謀害你的孩子,你信麼?”
軒轅辰看著的眼睛,的目平靜而坦。
皇后娘娘急了,拉著軒轅辰的袖哭道:“辰兒,你看看,那妖婦現在還在迷你!辰兒你萬萬不可被的樣子給騙了,連自己的族人都殺,還有什麼人不能殺?今天能殺了你的兒子,明天就能殺了母后,后天就能殺了你!辰兒,你聽母后的話,離這妖婦遠遠的,母后不會害你的啊!”
軒轅辰深吸一口氣,拍拍皇后的手,艱難道:“母后,兒臣……自有定奪。”
“呵?自有定奪?”蘇泠月出一抹嘲諷的笑,“六王爺,你還沒回答我,你信不信是我害死你的孩子?”
軒轅辰眸子絞著,艱難道:“膳房有證人說看見你潛給南宮媛熬藥的房間……而后你又正好在事發地點出現……月兒,證據確鑿……我……”
“呵……”蘇泠月看著軒轅辰,出一個嘲諷的笑:“六王爺,看來你還是不信我。不過也難怪,你從來就沒有真正的了解過我。今日之事我確實拿不出證據說不是我做的,因為所有的證人都是皇宮中的人,所有環節都被設計好了,就等我跳坑。我本就無法替自己洗刷冤屈!”
“好一個巧舌如簧的毒婦!”皇后瞇起眼盯著蘇泠月,“按照你的歪理,天下間所有證據確鑿的罪犯,都可以狡辯自己是無辜被陷害的,只是找不到證據咯!妖婦,你休要再信口雌黃,顛倒黑白!來人啊,將這妖婦拿下,押至錦衛大牢。謀害皇嗣乃是死罪,明日日出之時,將帶去午門斬首!”
“且慢。”玉瑯琊輕輕的吐出兩個字,放下手里的茶杯,淺笑看著皇后。
“無雙、公子?”皇后被他看的渾發。
“謀害皇嗣是死罪。”玉瑯琊重重的重復了這句話,而后語氣加重,強調道:“那麼謀害東離公主,則是意圖顛覆東離西律兩國邦,引發戰爭,更是國家的罪人,車裂都不為過。皇后娘娘,我說的對麼?”
皇后額頭開始冒冷汗,可玉瑯琊所說,字字屬實,皇后吞了吞口水,道:“無雙公子說的沒錯。”
“嗯,很好。”玉瑯琊淡淡一笑,目落在軒轅辰上,道:“六王爺不覺得奇怪麼?蘇姑娘若是要謀害東離公主和腹中的孩子,為何要將地點選在皇宮?這里守衛森嚴,蘇姑娘要避開這麼多守衛溜去膳房有多難,六王爺不會不知吧?”
軒轅辰已經不似最初那般失去理智,南宮媛的流產著蹊蹺,定不像皇后所說那麼簡單。
玉瑯琊淺笑著看著皇后,可話卻是對軒轅辰說的:
“六王爺,難道你不想知道謀害你孩子的真正兇手是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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